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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第 5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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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密性高,一旦有暴露的可能就会先下手为强。况且……”

上野江伸手抵住自己的下颚,睥着眼看她,说:“他们本来和你们是不在一个世界的,是因为我,你们才会站在同一片土地。”

“就像你们那群忽然冒出来的咒术师,是吗?”大仓烨子看着,也眯起了眼。

“对,果然要论敏锐还得是你们这群军警啊,不然你们也不会那么快找到我。”上野江看着她反应那么快,有些高兴。

不枉她坐在这费口舌引导了那么久。

她抬手丢了个手机给大仓烨子,顺手把自己刚才毁掉的刀复原,然后拉着贴在她旁边的西格玛和她一同起身,走到大仓烨子面前。拦在脚下的茶几被无声分解,失去了阻拦。

大仓烨子看着手中的东西,愣了一下。

这不是她被没收的通信设备吗?

“我现在还没有把「帐」收起,所有的通信设备都没有信号。等一下我会解除它,然后那群人会被放出来,袭击你,你和立原先生可以选择抓了他们,或者是率先传信回地面。”

上野江看着自己被血染得艳红的指尖,平静地说:“你们回去之后应该就会碰上其他的咒术师,不出意料,悟他们已经遇上了来自高层的人,你们看着办,做你们警察该做的,就是我想要的。”

大仓烨子站起身,和她对视着,不可置信地问:“你和我说那么多居然不是为了侦探社?!而是为了处理掉那群咒术师?!”

上野江摇了摇头,说:“我说了,把你队长的计划告诉你只是为了卖你人情。至于你信不信,你回去复命之后自己会看,你很聪明,你有自己的判断力。”

“让你们关注那些咒术师是因为我想要找出他们的错处,让我未来做的一切事情都能够有名头,让你把黑衣组织篡改成硬币炸弹的真凶也只是顺势而为,不想让他们犯下那么多罪却连罪名都没有一个。”

说着,不知何处来的藤蔓从地面钻出,卷着那柄刀到了上野江的手上。

她接过,塞入大仓烨子的手中,指了指自己。

“我很贪心,妄想把这一次事件利用到极致,发挥它最大的作用,所以我一定要把能利用的事情都利用到极致。”

说着,她握住那雪白的刃身,将它一点点地抬起,用自己的腹部抵住。

她轻声说:“哪怕是我自己。”

绯红的「书」冲道她的面前,墨痕绷得有几分狂乱,显出它的焦急。

「你停下!停下!」

少女看也不看,雪压海色的眉眼弯起,用力地将刀捅穿自己的腹部,撕扯开自己的血肉。

一旁的两人都瞪大了眼,下一刻,房间里连着门的墙壁全部轰然爆裂,碎石喷洒一地,沙石弥漫,无形风浪吹得三人凌乱。

在看不见的天外,暗色的结界碎裂,通讯信号恢复,赌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这声巨响。

血顺着有些弯曲的刀刃流下,被少女用力地再往更深处捅去。

被强硬地拉扯着靠近的大仓烨子抬头看着上野江,眉眼间是难看的阴郁。

她骂道:“你个疯子!”

说完,她从地上跳起,抬手把刀拔走,跑向主控室的方向。

新的剧本,要开演了。

……

爆炸的声音使得赌场内部一团乱,更不用说本就被关在附近的黑衣组织一众。

波本看准时机,将守门的制服男人放倒,从他身上摸索出钥匙,打开了房门。

看着晕倒一地的代号成员,波本感到有些头疼,便伸手摇晃着他们。

根据上野江的计划,这声爆炸之后,他们就要开始行动,但是这催眠瓦斯似乎有些效果太好,到现在也还没有清醒的迹象。

难道……她失误了?

下一秒,波本身后就响起几声咳嗽,原本被他摇晃的人也摸了摸脑袋清醒了。

男人看着他,惊讶道:“波本?你怎么在这里?”

金发男人瞥了他一样,嘲讽道:“当然是为了救你们啊,你们居然全部被抓了,这真的是代号成员该有的实力吗?”

说完,他便抬脚走了,只是到门口时停顿了下,转过头对着屋里的其他人笑道:“哦,对了,琴酒他们也被抓住了,就在隔壁,记得去看看哦。”

男人抬手挥了挥,语气戏谑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自己好好活着吧,这赌场上来了两个军警。”

听着远去的脚步声,屋内率先清醒的几个人面面相觑,疑惑道:“军警?”

其中一人支着下巴说:“是昨晚Ice说的那个猎犬吗?可以操纵年龄的那个女人?”

“应该是了。话说Ice不是说会把我们放出去然后去抓那个叫大仓烨子的军警吗?怎么是波本来救我们……”

基安蒂揉了揉脖颈,恶意道:“她?既然来不了就只能是自身难保吧,我可不信她的破性格真能讨那个赌场经理的喜欢。”

爱尔兰倒是没有参与这场讨论,只是从地上起身,捡起了波本丢下的钥匙。

“我去隔壁看看。”

基安蒂看着爱尔兰的背影,碎嘴地骂道:“又是一个想着讨好琴酒的狗。”

屋内的人陆陆续续都清醒过来,在原地商讨着决策。不一会,一个带着礼帽的银发男人走了进来,浑身冷峻的气质让所有人都不自主地站了起来。

易容还在脸上的贝尔摩德扶了扶眼镜,笑道:“哎呀,看来我们所有人都中招了,Ice这次可是让我们栽了个大跟头呢。不知道Boss要怎么处理。”

琴酒偏头瞪了女人一眼,下令道:“现在,任务更改。”

“夺取赌场的控制权。”

……

立原道造看着四面光滑如初的墙壁,又一次将腰间的刀砍了上去。可是劈砍的痕迹不过片刻就消失,一切恢复如初。

他困在这,大概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没有通讯手段,也没有出去的办法,就连着急也只能看看纯白的天花板,再看看纯白的四面墙壁。

“可恶。”男人忍不住骂道,抬手狠狠捶向墙壁。

可是下一秒,爆炸声透过厚厚的墙壁传到他的耳里,朦朦胧胧的。

紧接着,他感到这四堵墙像是晃了晃,然后又一声巨响从他的身后传来,碎石四处飞溅,属于硫的气味叫人想要捏起鼻子。

立原道造回过头,只见大仓烨子放下一旁剩下的一桶燃气,对着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男人随手拍了拍沾满灰沙的衣服,从被炸开的密闭空间小跑出来,有些急切地问:“烨子小姐,你怎么过来了?”

大仓烨子看了眼手中沾血的刀,语速飞快地解释道:“我去晚了,侦探社已经被那个女人丢了下去,现在生死不明。我为了摆脱那两个人,捅了那女人一刀,不知道她能不能死。”

听到这,立原道造皱起眉,思索道:“那我们现在是……”

“这赌场上被流入了一堆植入了炸弹的硬币,各国的货币都有,必须马上把这个情报传回去,这些炸弹很有可能是遥控的。”大仓烨子皱眉道。

“遥控……这里是平流层。”立原道造很快反应过来,说,“如果控制的信号从这里发出去,无论是地面的哪个角落都可以收到!”

大仓烨子用披风擦干净刀刃上的血,回道:“对,所以我们要尽快把情报传回去。”

话刚落音,一梭子弹朝着她的门面扑来,眼看就要打入幼女的额头,被立原道造反应极快地伸手控制住。

他看着前方,喊道:“什么人!”

大仓烨子看着眼前一闪而过的黑色身影,难以计数的脚步声,闭嘴不语。

……这女人,到底算计了多少人?

刚刚才和她说要把罪名扣在什么黑衣组织身上,没几分钟人就送到他们面前了。

她抬手把手边的燃气罐砸向身影消失的位置,火光和沙石一同出现,炸得声势浩大。

大仓烨子看也不看身后的立原道造,抬脚慢慢地走了出去。

既然那女人要把炸弹的罪名扣在这个组织身上,那么就得有一个发现的过程。现在人送上门了,她势必要发泄一番。

如此想着,她拿出手机想要看一眼时间,却见屏幕上面沾着一张纸片,写着一串简短的文字。

「刚才的房间,地板下有证据。」

下一刻,那纸无火自燃,灰烬散去。

“啧。”

……

西格玛看着上野江疼到皱起来的脸,伸手扶住她那沾满血的手,忍不住斥道:“你疯了吗……”

走廊上传来不断的脚步声,枪击声,甚至是几声爆炸声,吵闹不堪。

上野江没回应他,低头看着自己那被血染红的裙摆,心里有些唏嘘。

其实她还挺喜欢这个设计的。

她尽力舒开脸,装作平日里的平静神色,转头问:“你生气了吗?”

西格玛原先扶着肩膀的手往下,紧紧地扶住她的腰,却感觉到一手的温热和滑腻。听到少女的问题,想也没想地回答说:“我有哪里可以生气的?上野小姐。”

“我用你的地方做了那么多事情,算计了那么多,我还把你的衣服弄脏了,你不生气吗?”

说着,上野江垂下眼,想要悄悄地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些距离,却没想到脚下一崴,撕扯到了伤口。

她忍不住痛呼出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腹部。

……不行,她的伤口还没有发挥它流血的价值,还不能治好。

这么想着,上野江伸手拽住西格玛的衣角,仰头看着他。

“低头。”

她声音颤抖着,额前的刘海被冷汗湿得分柳,唇上的色彩不知何时被抹花了,叫人一眼窥见底下的苍白。

西格玛揽着她,顺从地低着头,淡粉色的眼底是难言的复杂情绪。

她松开被男人扶住的手,抹去唇上剩余的唇彩,然后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等下的我,就只是一个敌不过军警、晕过去的人质。而你就要开始真正的狐假虎威的戏码了。”

说完,她塞了把枪在男人手中,笑道:“硬气些,西格玛先生。你现在的剧本可是掌握着我们这些人生死的赌场负责人。”

话落音,她闭上了眼,向他倒去。

西格玛有些傻眼,还没来得及查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堆碎石外站了好几个黑衣的男女。

基安蒂看着浑身是血的上野江,举着枪戏谑道:“哟,这女人还有这一天呢,真惨烈!”

她话刚落音,碎裂的墙壁自动恢复,遮挡住了她的视线,就连门都和先前一样关得严实,将所有人隔绝在外。

基安蒂:“……啧。”

其他人:“………”

看到此刻,西格玛也知道上野江并没有真的晕过去,但是……

她的伤口、她的颤抖实实在在,他看得很难受。

于是,男人把手中枪别在后腰,弯下腰伸手绕过少女的膝弯,抱了起来。原本揽在腰间的手伸长了些,稳稳的扶住她的肩膀,让她的上身不至于打平,而是如同阖眼前一般地斜靠着他。

西格玛把头抬起,不去看上野江苍白的面孔和疼痛的冷汗,向门外走去。

装作昏迷的上野江听着头顶传来的声音,抓着衣角的手忍不住再收紧了些。

他说:“你让那堆炸弹的责任落到了赌场以外的人身上,你还避免了我和猎犬的斗争,你甚至一开始就说了要我成为你的同伴。”

“我做了那么久的赌场经理,也知道想要得到就必须付出,这没什么好生气的。”

他每一步都走得轻缓,怕颠簸到怀里的少女,嘴上依旧轻声地安抚着。

“我们可是同伴,上野小姐,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他说,她已经做的很好了。

蓦地,上野江将头偏向了他的胸膛,遮掩着汲出的泪。

这个计划她在策划时没有让任何人知道,除了那本被她视作祸种的「书」。

未卜先知不是可以随便透露的,不好好算计就告知他人只会让掀起波澜向不知道的方向扑去。所以她不敢说,只能想,自己默默地想,就连为这些事哭地惨烈也不敢从嘴里忽然蹦出一个相关的词。

她很清楚,行差踏错往往只需要一句话。

有那本书在,她哪怕不远万里也知道所有人的动向。

她知道工藤新一怨恨自己利用悲惨的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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