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扭动,乔泽川仅凭单手就能把它们握得牢牢的。他突然间弯下腰,直接横抱起她僵硬得如石头一样的身体,走进了主卧。
耳边敲门声随着距离的拉远越来越小,更安全但也更危险。
周方圆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忍不住骂道:“别疯了!晓禾说得对,你本质上就是个疯子!”
疯子?!乔泽川听到这个词连手都在发颤,他不禁去想,聋子觉得跳舞的人都是疯子。你整天像个聋子一样掩耳盗铃,因为前例踌躇不行,给自己永远留三分余地。现在倒骂我这个付出所有真心的人是疯子?
我是怎么疯的?
看到那些话之后的度秒如年,你知道那种慌乱吗?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猜测你是不是答应了别人的求婚,你知道那种恐惧吗?
好!田晓禾说我是疯子,那么干脆就做疯子!而疯子是不可能克制的!
想要得到她的欲|望被刺激到了巅峰,乔泽川把周方圆压在身下,扯下自己的领带,把她两只手往上绑住,边打着结边说:“你跟你的田晓禾说,疯子现在要睡了你,我等她来告我!”
“你给我放开!” 周方圆语气惊恐。
“只许你绑我,不许我绑你是吧?”
她没有时间消化他的话,很快就感觉到乔泽川轻而易举再次将舌头长驱直入地滑进了她的唇腔,滚烫的舌头勾起她软绵的舌尖肆意掠夺。
空气一点点失去,唾液一点点被榨干,他的强势简直让周方圆窒息,头发被他霸道的动作弄散。渐渐地她感觉到头皮间有指腹穿入,像是按住了她的神经一样,控制着她的所有感受,只能被逼得不停喘息。
“周方圆,我不可能再忍了……”乔泽川不放开她的嘴,用极低的气音在双唇间挤出这句话。
他不想再管她说什么气话,他也不想管门外头还站着另一个男人,他什么都管不了了。周方圆是要打他踹他还是告他,他都能接受。他只想遵从他发了昏的大脑,做他最想做的事情。
大坝放闸是什么样的?乔泽川觉得就和今晚一样,收藏过久的爱意就是大坝里越来越上升的水位,一旦超过临界点破闸就会汹涌无比,怎么拦都拦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