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生日收到的礼物简直比往年多了一倍,可是许多人我根本不认识,只能象征性地回一句感谢。
德拉科的礼物是魁地奇世界杯的顶层包厢门票,这也预示着魁地奇世界杯的来临。
布雷斯看到门票后羡慕地不得了,躺在椅子上哀叹为什么德拉科不喜欢他。
“喂,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拿魔杖戳了戳他,差点把他衣服点着。
“我说真的。”布雷斯耷拉着眼,“我也想在顶层包厢看球赛,我都不敢想象那得有多爽。”
“诶?!”我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我眉飞色舞地向他讲述了我的想法。
“复方汤剂?”布雷斯摇了摇头,神色冷冷的,“没有就没有了,我倒不至于,呃,靠歪门邪道骗一张门票。”
“我没那个意思。”我忙解释,“你想啊,魁地奇世界杯肯定很有意思,我们也给自己找点乐子多好呀!”
南希听了也觉得特别新奇,而西奥多的眉头比布雷斯皱地还紧。
“正好我想体验当一天帅哥呢!”
布雷斯没忍住笑了出来:“瞧你说的,还以为当我是什么多好的事。”
话音一转,“不过,正巧我也很好奇当凯瑟布莱克是什么感觉。”
我们两个一拍即合。
“有个问题是,翻倒巷有没有小贩卖复方汤剂啊,我可不想自己熬。”
布雷斯朝一旁歪了歪头,“翻倒巷里有没有小贩我不清楚,不过嘛,你身边倒有一个。”
西奥多有些无语地看着两张期待的脸,妥协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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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地奇世界杯如约而至。
我们都兴奋极了,四个人一起买了好多用的到或用不到的东西,我们预订了一顶超豪华的帐篷,还是我抢到的呢!不过肯定比不上马尔福家的,他们那种“高端的人”根本不会在市面上买。
临出发的早晨,我们四个都早早醒了,我和布雷斯对视一眼,将装有对方头发的复方汤剂一饮而尽。
真的好神奇,我看着自己的手越来越大,还越来越长了,一抬头,我就看见了一个搞笑版的凯瑟布莱克。
此刻,“她”正抬着小脑袋看着我,叉着腰,嘟着嘴,越看越搞笑,我实在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又揉了揉“她”的脸。
“凯瑟!”布雷斯爆发了强烈的不满。
南希说我看起来像个流氓,布雷斯立即发出了一点也不淑女的笑声,不过很快南希就补充了下一句:
“配上布雷斯的脸就更像了。”
哈哈哈哈
临走前,我给大家都画了一款非常夸张的妆,尤其是布雷斯,作为我的脸面,自然而然地成了我格外“关注”的对象。
我在他脸上贴了爆闪的大亮片,还有一堆钻石,我给我自己穿了一件火红的衣服,他们见了都吐槽“布雷斯”现在像一只花枝招展的火烈鸟。
最终我们决定通过门钥匙出发,因为地点实在太远了。
下一秒,我们来到了一片雾气弥漫的沼泽地。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我们互相对视了一眼,眼里都是掩饰不住的兴奋。这可太新奇了!各式各样的人在这儿汇集,大家都打扮成了麻瓜的样子,可是有些人打扮的实在让人啼笑皆非,我和南希一路上都在刻薄地对别人的衣服指指点点,布雷斯说这显得他很像个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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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帐篷在一众帐篷之间,空地上插着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小布莱克。
我们的帐篷是一种四层高楼的形状,而且有一座大花园,里面有鸟澡盆、喷泉等等。当时我一眼就看中这顶高颜值的帐篷了,买的时候就很小心眼地想着一定要比过其他人。
不过很显然这场攀比我并没有成功。在我们的帐篷的不远处,有一顶帐篷特别显眼,它十分铺张地用了大量的条纹绸,简直像座小小的宫殿,入口处还拴着几只白孔雀,不用猜就知道是谁家的。
我们几个开始着手搭帐篷,这可不容易,还得搞清楚那些支杆和螺钉应该在什么位置,显然身旁的两个家伙也并没有显现什么搭帐篷的天赋。
正全神贯注地搭着,一道人影不声不响地站在了我的身前,投下了暗影。
德拉科穿着一身价格不菲的挺括西装,头发也涂了足量发胶,脸上擦着白白的粉,看起来像个大人了。
还挺迷人。
“布雷斯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德拉科插着兜,抬着头,眯着眼,端足了贵族排头。
“啊?行,行吧。”
他找布雷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我可以听吗?
“你俩这段时间住一块?”德拉科问。
“谁俩?”
德拉科瞬间不耐烦了,“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扎比尼我警告过你,她和你不是一路人,别以为去你家住几天你们关系就多好似的。”
“可是凯瑟并不这么觉得。”我说。
“你懂什么,你了解她还是我了解她?”
“你?”
德拉科满意地点了点头:“你知道吗,我本来想骑火弩箭来的,是凯瑟前不久刚送我的,她说这把扫帚是她爸爸送给她的,是她最喜欢的东西,所以她送给我了。咳,我是说,爸爸不让我骑扫帚来,说太远了,我只好放弃了。”
正巧这时布雷斯跑了过来,他搭帐篷搭出汗来了,直接用我的衣服擦了擦,我本来觉得有点嫌弃,但我一想我现在穿的就是他的衣服。
“你们在说来这儿的方式吗?”布雷斯问,“我是和布雷斯手拉手通过门钥匙来的!德拉科你用过门钥匙吗?”
德拉科发出了一声冷笑,又拉住了布雷斯,说有话跟他说。
“我现在没空跟你说话,我还得和布雷斯一起搭帐篷呢!”他拒绝到。
“好吧,随便你。”德拉科耸了耸肩,气焰一下子全没了。
“那个谢谢你的门票啊。”我又补充了句。
德拉科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
看着德拉科远去的背影,我还是很不爽,“我觉得他平时脾气也没这么大啊?”
虽然说平时德拉科有时候需要你哄他,但是也从来没有这种鼻孔看人、居高临下的态度,让我很不舒服。
“对了,你刚跟小天狼星在聊什么啊?”
我刚才看见小天狼星和布雷斯聊起来了,甚至现在小天狼星也还没走,我感到很不妙。
“我就学的你的口吻啊,什么我真的好想你啊,我亲爱的爸爸,我也最爱你啦,之类的。”
“啊啊啊?”
“不对吗?你爸笑得可开心了,还亲了我一口呢。”布雷斯疑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