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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不想找领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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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基地的数据库被炸毁,有关基地的信息主要是靠对犯罪人员的笔录,以及硬盘里存储的本地文档来获取的。

孩子们的信息也是如此,涉案人员电脑的本地文档里有每个孩子对应的编号,却没有他们的姓名等身份信息,这些身份信息主要是依靠孩子们自己的笔录来完善。

所有的孩子都在基地所在地的威灵市完成了问询工作,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勾勒中,唯一一个出远门没有在基地的替身是体操替身,编号是17号,名字叫亨魁。

紫苏市对接王在野的警官汇报17号嗓子受伤,无法说话,详细的问询无法进行,他们也不可能压着人家孩子一个一个用眼动仪回答他们的问题,因此暂时只询问了17号的姓名,家人他本人已经不记得了。

虽然17号自述的名字和从其他孩子那里问询得到的名字对不上,但是问题不大,姓名根据本人说法为准,坐镇威灵市的寻家专班专项小组将17号的名字从亨魁替换成了王在野。

所以,当昨天电话里的男人说孩子叫亨魁的时候,警官一开始没有查到对应的信息,但是,为了每一个孩子回家的希望,认真负责的警官不会放弃任何一个线索,不会遗漏任何一个细节。

终于,他们在曾录名字里查到了,亨魁是王在野的曾用名。

今天一大早,警官立刻将核实结果告诉了亨大龙。

……

“这边给您一个地址,您去了联系这个电话,这是他现在的体校教练靳教练。

到那边之后,先看看孩子能不能想起您,如果已经没有印象,孩子也不愿意和您回去的话,您想要接走孩子需要花3000元在那边的鉴定机构做一个亲子鉴定。”

亨大龙噎了一下,居然还要3000块做亲子鉴定?他们算哪门子的亲子?

电话这边陷入一片尴尬的沉默,亨大龙连忙找个话头,脱口而出几句嘴边的问题打破沉默,以免给警官留下需要花钱就不吱声的印象,“那个,那个,我还想问一下,这个孩子现在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吃的喝的?有地方住吗?”

本来他以为就是过来见个人,就直接领走了,没想到这么复杂。

亨大龙不确定那个孩子还记不记得自己,说实话,不记得的可能性更大。

毕竟他们那时候就相处了一个多月,他看孩子长得好看,就捡回家养着的,后来一看能换钱,就立刻把那孩子送走了。

要是这么麻烦,他就不去了,省的白搭路费和时间精力,之后找个理由就挂掉电话吧。

电话里的警官听他问的问题好像是真的关心孩子,语气倒是缓和了不少,也愿意多说一些,仔细解释道,“您放心,福利机构每个月会发600元的补助,体校对市队成员会有免费的三餐。”

警官真诚的建议说,“您见到孩子之后,如果他喜欢体操而且有天赋的话,最好是让他继续留在市队训练,能进入市队已经很厉害了,以后参加比赛拿到奖牌还能得到奖金,成为一级运动员的话,国家还有每个月的津贴补助。”

亨大龙闻言,眼睛一亮,本来已经打退堂鼓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虽然很麻烦,还有搭上路费的风险,但要是成功了,这孩子可就是他们家一辈子的饭票啊!

亨大龙在电话里连连道谢,记好体校教练的联系方式,挂掉电话。

为了后半辈子的饭票,他决定去碰碰运气,要是那孩子还记得自己,愿意和自己回家,就捡着了,要是不成,做鉴定是不可能做鉴定的,他就说自己认错了,直接回家就是了。

亨大龙开始看前往紫苏市的车票。

……

“靳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C国,一处刚刚汇报有侵蚀生命体出现的前线战场,一名头上带着飘逸发带的青年一边崩溃的大喊,一边在一片广袤的森林里,寻找漏网的侵蚀生命体。

这样的工作自从两个月前军神罢工开始越来越频繁,最近一个月,军部更是完全直接回到了几年前军神没出现的时候,整个军部上下忙的团团转,各处的精英都被抽调回来,执行清缴侵蚀生命体的任务,每个部门都一团乱麻,不停加班。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他!”

闻言,周围的三个同伴纷纷凑过来,“你居然有老靳的电话?他之前的电话不是空号了吗?”

发带青年嘿嘿一笑,“是梅庭长有,我听审判庭一哥们说,靳哥前几天联系梅庭长来着,我黑进梅庭长的通话记录找到的。”

“可以啊!你小子!真是不要命了!庭长的通话记录你也敢黑!”

“没办法,靳哥反侦查意识太强了,太敏感了,说走了就真的消失了,根本连他的毛都摸不到一根,梅庭长又是个老古板,明明都接到电话了,还悄悄存上联系人,就是不联系,咱们只能在中间,悄悄努力一点了。”发带青年嘿嘿一笑,两个指尖捏出一个小小的距离。

……

靳濯非坐在训练馆,对着训练场地神游。

他的侵蚀已经非常严重了,洞察者的灵感之力又非常敏感,如果不神游天外,一天大部分的时间用来发呆,而是将注意力注意到侵蚀上的话,他会疯的。

但即使侵蚀如此严重,靳濯非外溢的灵感之力依然包裹了整个训练馆,世界第一的洞察者,被侵蚀严重的状态下,依然能够感受到训练馆里每个人的呼吸,心跳,脉搏,眨眼时睫毛的颤动,每一丝头发在空中划过的弧度。

接收处理这样大量的信息,一般人根本做不到,但靳濯非都习惯了,他平时需要感知全国的侵蚀裂隙,此时这点信息量,处理起来就和呼吸一样简单。

至于谁的动作做到位了,谁悄悄将脚撑到地上偷懒糊弄,靳濯非更是清清楚楚,一目了然。

这也是他不想找领袖的原因。

找领袖和交朋友完全不同,不同于和朋友浅显的接触,仅仅只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心跳,脉搏这些普通的信息。

领袖需要给他调和侵蚀,对方的共鸣之力会侵入他的身体,接触到他的每一缕灵感之力,这对一个灵感异常灵敏的洞察者来说,无异于是在让他用舌头翻来覆去的舔过对方的每一寸皮肤,感受到对方里里外外的一切,靳濯非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

更何况,他还是世界第一的洞察者,根据灵感之力回馈回来的这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一切,让他推断出对方去过哪里,见过什么人,吃了什么东西,这一天都做了什么,简直就像计算1+1一样不用思考。

他完全想象不出会有这样的一个人,自己对他了解到这种程度的同时,居然还不讨厌对方,愿意让他一直做自己的领袖。

而且不止如此,不同于和朋友保持礼貌的社交距离,彼此尊重互不干涉对方的私人生活,契约了领袖,当然会想要对方学习自己的技能,没有上限,学的越深入越好,练习的越多越好,使用的越强越好。

靳濯非是一个完美主义强迫症,军部人称卷王,对自己的训练吹毛求疵到极点,他从来没有带过学生,也没有带过任何一个兵,因为自己的事自己知道,学生对他来说是纳入自己保护范围的一种责任,他对对方的人生和安全负责,会自然而然的把自己的完美主义强迫症套到对方身上。

如果看到自己的学生偷懒耍滑,不好好训练,做不到完美,他必然会帮他们“完美”。

要求对方每天练习,检查进度,考察对方的学习质量,这些哪有领袖能受的了?

可是让他控制自己不去要求,那感觉就像一张漂亮的拼图拼到最后缺了一块,一道抛物线水流落到水池外面,一根烤肠签子扎歪了从烤肠边穿出来,靳濯非一定会抓心挠肝的难受,每每想起都会如鲠在喉。

顶着两个大黑眼圈,靳濯非双目无神,看着体操馆顶的天花板,客观的得出结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领袖了,也就只能是契约一个调和调和侵蚀,然后换一个再契约这样子。

但一旦契约,契约的终止权利就掌握在领袖手里,靳濯非如果想频繁按照自己的想法结束一段契约关系,一旦有一名领袖不愿意解除契约,他的处境就会非常的被动,说不定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解除契约。

靳濯非烦躁的挠挠头发,真的不想找领袖啊!想想都头疼!

可是一直不契约领袖,侵蚀就无法缓解,就不能继续做裂隙侦测的工作……

虽然一时任性一走了之,但也不能真的丢下工作不管。

这段时间,也是靳濯非给自己的最后机会,最后一次寻找不用契约领袖对抗侵蚀的办法,为此,他天天都买SSS级的灯灯果吃,尝试网上找不到领袖的觉醒者的各种偏方,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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