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青听着导演絮絮叨叨讲完方案,心里还有事情惦记着楚白屿,随手把文件一推,草草点头就要起身离开,却被拽住袖子,听着后续安排。
顾涔间隙去上个了厕所,从卫生间出来时,碰上低头往里走的楚白屿,优越感起来,上前讥讽道:“呦,这不是那个穷装货嘛,怎么?休息了,在这找活干?”
楚白屿本想躲开,却看见那条青羽领带,系在他脖子上,硬着头皮说:“领带,该要给我了。”
顾涔冷嗤一声,手指勾着领带晃了晃:“还你?你这个月工资,不是多打你三万嘛?就的抵这领带了,哎呀,本来还想给你加钱买,都怪你!害我被我哥惩治,剩下十六万就当,你对我的赔罪费了。”
顾涔说完转身就走,楚白屿快步上前拽住他衣角:“我没说卖,讲好了是借,我没卖!”
急着见淮青的顾涔,被扯得一个趔趄,反手推开他:“松开!什么卖不卖!你这样的货色,卖我还看不上!”
楚白屿眼眶发红,带着哭腔,伸手就要去抓那条领带:“还给我!”
顾涔见他难缠的很,抬脚踹开他,看到楚白屿撞在门板上,嫌恶地后退:“干什么!敢上手碰我!你也配,你这个样子,我看一眼都嫌弃,指定没被人爱过吧,见到长得帅的就要上手摸?思想肮脏!”
楚白屿咬着牙,想爬起来阻拦他走,却又疼得跌坐回去,急得大喊:“站住!把东西还我!”
“神经病,人丑多作怪,下辈子投胎记得换张脸!”
顾涔骂完头也不回,快步钻进会客室。
楚白屿起身追到走廊时,只看到空荡荡的过道。额头撞的红肿还在发烫,心里的委屈却更灼人,靠着墙慢慢坐下,蜷身抱住膝盖,敏感的情绪有些断弦。
低声抽泣着想:明明已经很努力的活了,每天拼命工作,老老实实做人,为什么还总会遇到这些糟心的事呢…为什么…
房间里,导演拽着淮青说个不停。顾涔推门进来时,淮青隐约听到传来的声响,听的不太真切。又被拖着脱不开身,便朝陈舟抬了抬下巴
“陈舟,你出去看看。”
陈舟应声推门出去,没几步,就瞧见楚白屿蹲在墙角。快步过去,急声问。
“诶诶,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在这儿,在哭?”
楚白屿泪眼婆娑抬起头,见来人是陈舟,慌忙用袖口蹭掉眼泪。涌到嘴边的委屈又被咽了回去,毕竟自己是个外人,说出来怕是要被嫌矫情。
于是吸了吸鼻子,闷声说:“没事,摔了一跤,有点疼。”
陈舟一贯大大咧咧,闻言直接蹲下来与他平视,看到他肿起的额头,撇了撇嘴埋怨:“摔这么厉害?唉,别哭呀,这么大人了,要是给淮青知道,又得说人。走吧,我带你处理下伤口。”
楚白屿不愿多生事端,垂着头默默起身,跟着陈舟往休息室去。刚敷上药膏,门就被推开了。淮青进来就看到楚白屿泪蒙蒙的,像哭过的样子,额头上还抹着药膏,阔步上前,在他腿前蹲下,攥住他的手问。
“怎么了小鱼,这伤怎么弄的?”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情绪,被淮青这一问全勾了上来。喉咙发紧,心里又开始酸涩委屈,水汽一起蒙上眼睛。
陈舟抢在前面解释:“他说是不小心摔的。”
淮青没理陈舟,双手托住楚白屿的脸:“摔倒了?摔哪了?什么时候的事?”
楚白屿面对淮青的追问,就是抿着嘴不说话,眼睛水热热的,啪嗒啪嗒往下掉眼泪。
淮青冲陈舟点点头,示意他先离开,随后把楚白屿抱进休息室,放到床上,又问。
“还是不想说?”
楚白屿别过脸,心里却百感交集。父母走后,亲戚冷眼相待,日子处处碰壁。眼前这个耀眼alpha,也当初不过是易感期失控,上完了自己,拿视频威胁自己,跟他勉强在一起的。
楚白屿心里,又开始打退堂鼓,想着,就算淮青现在温柔,可这样的感情,又能维持多久?
再接下来,任淮青怎么追问,楚白屿都抿着唇不吭声。换成刚认识那会,淮青肯定要直接冲这个闷囊的beta吼问,要他交代发生了什么,可现在,就是不知怎的,看着这张梨花带雨的脸,凶下不去口。
见问不出答案,便打算去调监控,起身时从兜里,摸出颗玻璃糖塞进他嘴里,安抚着。
“好,不想说就不说,那你等我会,我去去就回。”
楚白屿伸手勾住淮青的手指,小声啜泣嘤咛:“别去,别留我一个人...”
淮青急忙转身,把人搂进怀里,不知道他怎么了,不肯说只能轻拍着后背哄:“好,好,小鱼宝宝不哭,不哭,不走,我在这儿呢,不走了。”
楚白屿抽抽搭搭的,往他怀里钻,声音让人心颤:“给我,就现在好不好,别拒绝,求求你...”
“好,又哭了眼都肿了……等…嘶宝宝,宝宝,等等。”
淮青都不知道楚白屿是要什么,刚答应他说好,他就扑了过来,指尖慌乱地扯着纽扣,连内搭布料都没完全褪掉,就直接扯出.
开始滋滋的看着淮青。
委屈的楚白屿有限,吞不下苏醒狰狞的硬气,可怜巴巴手扶着,一寸一寸的稚嫩咽气。
(此处略,口袋谢谢,咕咕服从,晋江法则)
口水沾的满满粘稠的,顺着楚白屿的腮滴,一部分水光,滑至于alpha的袋袋上聚集。
“别别,宝宝,乖,起来。”
淮青被他勾的难受,想先安抚好他再做这些事情,要扶他起身,楚白屿不肯,滚烫的脸埋进对方怀里,勾着他的腰呷力。
硬气在窄小的喉腔里,酸涩堵满,撑的眼角丝丝滚烫泪,像只不足月的小奶狗,边委屈咽边小声的哼哼。
淮青真的是又爽又疼:“嘶,乖宝宝,嘶呼……”
爽是因为beta稚嫩,毫无章法,裹的实在是深沉。
疼是因为beta稚嫩,毫无章法,刮的实在是难顶。
“乖宝,宝宝宝…等等别急,先起来…”
淮青真要被厮磨的神经发颤,急忙捏着楚白屿有些变形的脸,用手指挡住他的牙齿轻轻撬开。
才有机会拿出,那枚磨出多处齿痕的玲珑玉。
些许唾液被拉丝带出,脸蛋红扑扑的,水亮的唇瓣肉肉的,半截舌尖一点一点的媚的很。
被强制分开后,又开始抽了自己的裤带,根本不顾淮青有没有站稳,“汩呲”一下跟淮青一起坐在了床上,严丝hf。
“嘶!宝宝…”
“唔呜呜...淮青...不许....就这样....不许拒绝....”
淮青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后颈腺体也开始狂躁的跳动,常他都是主导的一方,循序渐进控制beta的节奏,可今天楚白屿一反常态,主动得超乎想象。滚烫的吻和肆意的触。挑战着alpha的想凿开兽性。
淮青克制的扳过楚白屿的脸,吻上他沾了口液的□□,先是柔惜的啄,而后水舌撬开牙关,勾缠住发颤的软肉,把那混着彼此气息的津液,肆意的往口腔里送。
吻爽了,反身把人扣在过来面对自己,看着楚白屿凌乱的头发、泛泪的眼睛,明明脸腮都烧的烫红,眼泪也汩汩涌,楚白屿仍在不甘起伏的哼嘤。
“淮青…二哥哥……”
这幅样子好诱人,比眼前下这朵妖艳熟红的花朵,都要迷人。
淮青掌握主动权后,他接过楚白屿的花朵,压着力轻捻花蕊,像诱蜜的工蜂,采集花蜜。
(是花哈审核大大,已经修改)
室内的温度卯足了劲儿烘,这朵温室的花开的正盛,淮青温柔地照料着。
可beta根本不给花,温柔开的机会。
手臂挂住淮青的脖颈借力起身,紧密的抱住他,仰起泛红的脸,像只渴求亲昵的幼兽,泪津津的对着alpha胡乱亲。
beta急汹的很,又引着淮青坐下抱住他的脖颈,手腕上那条翡翠镯子,在那纤细的手腕上上下碰撞叮当作响。
身形差距,楚白屿有些抱不紧淮青,拼命撑着的足尖都踩的粉白,摇摇玉坠,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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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花帘外雨脚如麻,雨珠扑呲呲呲的倾注而落,轻叩着滚烫的分势地,滋润着涨开的泉眼,细密粘稠的落下,缠绵悱恻。
淮青看着吃撑的楚白屿,肚皮都微微鼓形,按住他的肩膀,轻声唤他:“小鱼,小鱼..宝宝?”
”嗬嗬...二哥哥...不要,不要讲话好不好..呜嗬....”楚白屿不给淮青说话的机会,嫩欲的红□□直接咬住alpha的下唇肉嗦吻。
“呃啊...小...鱼...”
淮青被嘬的很汹,唇瓣没一会翻起出血丝,酥麻的疼,楚白屿满腔的委屈,找着宣泄口。
可怜的beta实在笨拙,学着以前淮青的举动,傻傻的把那整条舌肉,吸往嘴里笨拙的送,顿坐。
匝出来的奇酥妙意,冲击着alpha的脑神经,整条舌肉被楚白屿都快尽数吸进嘴里,舌根都扯的生疼,合不上的嘴巴,蒗蒗的淌着唾水,急烘烘的钻进胸膛里。
一次,两次,三次....
(此处略,遵纪守法,审核大大假期辛苦)
淮青数不清,楚白屿反复折腾了多少次,无力了就开始抓着他的手腕恳求继续,一直到后半夜彻底瘫软,像团湿漉漉的昏睡过去。
淮青抱起楚白屿时,触到他微微鼓胀的小腹。温水反复冲洗几遍,才将薄水洗净。翻出开始一直随身带着的消肿膏,一处处里外仔细涂抹,做完一切后,又将人裹进被子,在床边轻声叹
“教过你多少次了......永远记不住,怎么总不爱跟我讲呢。”
说着在他那张被情欲熏染红的脸上,轻点一口,转身带上门拨通陈舟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陈舟带着浓重睡意抱怨:“几点啊祖宗!不睡觉啊?明天我还要对行程....”
淮青舔了舔被吮得发疼的舌根,声音沙哑:“明早你查监控,我要小鱼昨天所有行踪,精确到摔倒时间、地点、接触的人。”
“至于这么草木皆兵吗?”
陈舟嘟囔,“人摔一跤而已,你这控制欲......”
“明早发我,另外推掉周日行程。”
淮青打断他,“我休息。”
陈舟在电话里炸毛:“你休息?合着就我是做马?淮青你......”
听着陈舟困倦的碎碎念,淮青沉默不语。直到陈舟泄气道:“困死了,知道了!明天发你,行程挪到下周,挂了!”
淮青挂掉电话,轻手轻脚返回卧室。掀开被子躺进去,把沉睡的楚白屿搂进怀里。怀中的人儿,立刻本能地舒展身体,像树袋熊般挂在他身上,即便双眼紧闭,仍下意识往热源处蹭了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