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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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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台休息室里,陈舟前脚刚去找楚白屿,尤休思后脚就推门而入,剥开手里的玻璃糖纸,将薄荷糖递到淮青唇边,开口:“歌不错。”

淮青含住糖果,任由化妆师擦拭脸上的舞台妆,声音被糖块裹润的含糊:“是吧,我也觉得。”

尤休思斜倚在化妆台边,随手抓起一旁的杂志,漫不经心道:“你这两个月都很忙,什么时候有时间,西岛新开了家海景民宿,正好去那儿找找灵感,也当放松放松。”

淮青半阖着眼,目光越过尤休思肩头,朝门外瞥去:“再说吧,陈舟呢,怎么还不回来。”

尤休思放下手里的杂志,刚好看到门外陈舟带了个人停在门口,那人的模样,就是台前坐他旁边的男人。

陈舟和尤休思对上视线,有些心虚,示意楚白屿先留在原地,自己推开休息室的门,走了进来。

尤休思扬了扬下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道:“陈舟,你带了谁?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

“小鱼来了吗!”淮青听到后,催着化妆师加速卸完离开。

淮青转过身,八字开坐,冲着门口招手:“进来啊,在门口干什么。”

陈舟瞧见,尤休思望向楚白屿的眼神发冷,赶紧打圆场:“这是,淮青新认识的朋友。”

楚白屿刚走近,就被淮青一把拽进怀里,两片嫩□□直接贴了上去亲。

楚白屿红着脸想躲:“别...有人看着呢。”

淮青甜笑着,扒开他的腿,让他跨骑坐在自己腿上,扣着他的腰窝揉软肉,抬头坦然。

“陈舟说屁呢,这我对象。”

尤休思意味深长的,斜睨了陈舟一眼,语气从容道:“所以今天台上那番话,还有新写的歌,都是为他准备的?”

陈舟拼命给淮青使眼色,恨不得冲过去捂住他的嘴。淮青却完全没领会暗示,反而笑得呲牙。

“陈舟你眼睛不舒服?对呀休思,孔雀鱼,当然是给我的小鱼。”

尤休思双手交叉垂眸,半晌才淡淡开口:“嗯,有空带他来我工作室,我送套设计给他,当见面礼。”

楚白屿脸颊发烫,偏头小声应了句“谢谢”。

淮青搂住他肩膀,没让他蹭动接着说:“好啊,小鱼也是学设计的,到时候正好跟你讨教。”

尤休思听对方是设计同行,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只勾了勾唇角没接话。

随后伸手拿起桌上的杂志,不轻不重地拍进陈舟掌心:“陈舟,长乐真是亏得你照顾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尤休思离开后,陈舟无奈叹口气,看着挂在淮青身上的楚白屿,直皱眉:“祖宗!综艺导演在隔壁等着聊客串呢!”

陈舟又抬手看了眼腕表:“半小时,再给你们,半小时,时间一到必须跟我走啊!“

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淮青托住楚白屿的臀肉,往上颠了颠,走到门店把门反锁好,对着他坏笑:“时间有限,小鱼。”

说完,淮青撩叼起,楚白屿那颗嫩小的珊瑚色红珠,齿尖轻呷着珠子研磨,发出细碎的“啧啧”声,湿热津液黏糊在敏感肌肤上,含糊勾人的问着。

“喜欢吗?我在台上的告白,还有那首专门写给你的歌?”

“喜……嘶!别咬!”楚白屿感受到温热的刺激,那颗珊瑚色红珠被淮青用牙扯起,酥麻的电流顺着脖颈窜到脊椎。不等他躲开,alpha的指尖已经捻住另一颗空着的红珠,轻轻拉扯。

(晋江审核大大辛苦了,这里的珊瑚珠子是楚白屿的项链,已修改请知悉。)

他一动,淮青就加重咬合力,珠子在齿间来回滚动,折腾得他僵着身子不敢动弹,耳尖烧得通红,只能任由 alpha像只撒欢的大型犬,用这种幼稚又亲昵的方式宣泄童真举动。

淮青听着怀中人抽抽搭搭的喘息声,终于松了松口,含嗦着珊瑚珠子,往后撤了星点,抬仰头盯着楚白屿湿润的眼睛,叼着问:“爱不爱我?”

楚白屿有一瞬间的恍惚。

记忆里那个永远强势、掌控一切的 alpha,不知何时起,开始围着他的情绪打转,留意他说的每句话,甚至把主动权交到他手里,像只摇尾乞怜的大狗。主动戴上链条,递到他手里,求他牵绳。

而他自己呢?似乎始终没真正投入过这段感情,淮青向前一步,他就象征性回应;淮青停下脚步,他就会立刻止步不前,看着手里攥着的退路,随时做好准备离开。

见他不答,淮青微微加码,碾着楚白屿的敏感脉络,呢喃追问:“爱不爱我?”

“爱。”说着,腰臀已主动向上轻抬,想配合着淮青扯动皮带的动作。

门外,陈舟把门拍的邦邦响,梗着脖子喊:“祖宗!所有人都等着呢!说好了半小时,电话不接消息不回,真要急死我!”

淮青将口中那颗,衔吮水亮的红珠吐出来,停下动作拉上拉链,利落地替楚白屿整理好凌乱的衣领,大步过去,拧开门把不耐烦的抱怨。

“催什么,多等会又不会怎么样。”

陈舟见状急得拽住淮青胳膊,就往外拖:“好了别抱怨了,明天他又不上班,你让他在休息室等你,快跟我先去吧,等忙完,你们想怎么黏糊都行!”

淮青甩开沉陈舟的手,走到楚白屿面前,单膝跪地抬脸跟他对视。

“右手边的门推开,里面是休息室,你困了就睡会,今天我们不回家了,等我回来,嗯?”

楚白屿点头:“知道了,你快去吧。”

楚白屿应下后,淮青又在他唇上飞快啄了一口,才起身跟着陈舟离开。

会客区里,综艺编剧和新人顾涔,早已等候多时。陈舟之前提过,剧组想请淮青客串两期节目,借着他的热度带一带新人。淮青对此毫不在意,不过举手之劳,蹭就蹭吧。

可等他走近坐下,目光落在顾涔脖子上那条青羽领带时,脸色沉了下来。这领带分明是之前给楚白屿的那条。

回想着,似乎那次给楚白屿戴走后,自己确实没再看到这条领带了,原以为是楚白屿塞到某个角落里了,现在竟然在顾涔的脖子上看见,没等编剧介绍,他直接开口质问

“顾涔对吧?你这条领带,我看着很眼熟。”

顾涔见淮青主动搭话,兴奋得两眼放光,忙不迭点头:“是!是!我是淮青哥哥的粉丝!这条领带是我好不容易才买到的!”

淮青淮青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轻点地面:“哦?是么?我自己也只留了一条,你是跟谁买的呢?”

淮青冷淡的语气让顾涔发怵,他硬着头皮说:“是我哥公司的员工缺钱,转手卖给我的。”

淮青直起身子追问:“你哥公司在哪?”

听到顾涔报出地址后,淮青冷笑一声,重复着他的话:“缺钱?行啊,缺钱。”

会客室里骤然安静,编剧和顾涔被淮青不明的态度,引得面面相觑,还是陈舟先打破僵局说:“导演,还是先聊聊节目安排吧?”

淮青冷冷扫了顾涔一眼,双臂抱胸示意他们继续。心里暗自捋着思路,盘算这些问题之间的关联所在。

(高内预警,反正我写的时候真的很难过,3点就码好了,改到了五点,删了N多的描写经过,尽量让珍珠不那么难过,,内含虐身虐心,一定一定一定做好了准备再看,并且这里以下,即使你不看也不太影响后面的进展,下面主要是介绍的沉珍珠的经历,为以后迎来的艰难的曙光做介绍)

——

另一边,到家后满足了的鹤鸣,把浑身发软的淮闻野打横抱起。没养好的身体,经历三次欢愉的淮闻野早已早已累得脱力,瘫在他怀里连指尖都提不起力。

两人躺到床上后,鹤鸣贴着他耳边反复呢喃:“淮哥,我爱你,一直都爱,淮哥也一直爱我好不好。”

淮闻野又疼又困,根本没有力气回应他,又怕他像那天一样发癫,死撑着翻过身,主动让鹤鸣搂住自己。直到感觉到他安静下来,才彻底放松,沉沉睡去。

淮闻野睡下后,鹤鸣盯着手机屏幕,映出的额角疤痕发呆,戚仁策那句“上了三十岁的男人,不能不服老”像根钉子扎在心里,隐隐作痛。

可戚仁策年轻、活力又是淮闻野的发小,那明晃晃的挑衅之意昭然若揭,偏偏淮闻野浑然不觉。

鹤鸣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病态的占有欲翻涌成潮,鹤鸣不安的想着,是不是自己真的不如前几年好看了。毕竟投入到婚姻之后,他再也没碰过那些养肤违禁药品,

今天贸然出现的戚仁策,给他带来的危机感,让他不思绪万千,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淮闻野,沉默许久后,他终于点开消息框,快速打出一行字发送出去

“明天飞到 A市,带上药。”

次日淮闻野赶早去了公司,鹤鸣洗漱完毕,驱车直奔手机定位的地址。

旖旎迷色的包厢房间,空气闷得像团浸透情欲的湿棉,压抑,放肆,荒谬....

包厢的男人,浓眉下细长的三白眼泛着冷光,唇形薄峰,凑在一张脸上,浪荡又危险,手持鞭梢斜倚鎏金扶手上,看着趴着呛出来眼泪的人,死死压住他的后颈,不管不顾的,抽打辱骂。

“越来越差了?教你的都忘了!”

瘦小身影头发盖住脸看不清容貌,只能看见剧烈起伏的肩头。

被抽打的浑身发抖,也不敢躲避,反倒更卖力的加快动作,迎合男人的要求。

夹在腰上的两串铃铛,也随之震颤轻晃,金属夹口溢出来丝丝血迹,有些泡发,殷红液体顺着铃铛尖端,凝成摇摇欲坠的血滴。

(晋江老师辛苦了,已修改。)

皮鞭撕裂空气的脆响,混着铃铛刺耳声,每一次抽打在单薄的小人身上,都像杜鹃啼血的哀鸣。

鹤鸣推门而入,波澜不惊的看着这幅场景,绕过两人走到茶几旁,一改不抽烟的形象,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点燃。

双臂环胸倚在墙边,冷淡道:“快点,鹤云。”

鹤云高扬起手猛抽了一鞭,那人被鞭打得浑身战栗,无声哭颤着,不敢反抗。

鹤鸣夹着烟沉默抽着,把目光投到小人身上。那人身形单薄瘦小,后背明显的骨节凸起,可唯独两瓣臀肉,像似被改造过一样格外肥嫩。

鹤云抬头撞上鹤鸣审视的目光,并没有饶过趴着的人,慵懒开口:“不做你的,好好教授了?”

鹤鸣盯着墙上的挂钟,等了几分钟,见场面毫无进展,脸色彻底沉了下来。大步上前,将燃着的烟蒂按在对方不停颤抖的肩膀,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跪着的人失去平衡,混着血丝的粘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鹤云的腿上。

鹤云猛地站起身,踢开脚边的人吼道:“想死吗!”

鹤鸣拦下他,看了那人一眼鄙夷开口:“行了,我有事,让他滚。”

鹤云瞪了那人一眼,挥手示意。那人捡起来地上的衣衫,慌忙爬跑出去。

等人走后,鹤云穿好衣服凑过来:“叫哥哥嘛,每次都板着脸——”

凑近看到鹤鸣额头的伤口,话音戛然而止,激动的问:“脸上怎么有伤?”

鹤鸣偏头,拍开鹤云的手,淡淡一句:“刚碰过脏东西,别碰我,只是被人打了,帮我搞点药吧。”

鹤云回身擦擦手,又撩起来鹤鸣的头发,气的持续爆粗:“操!谁敢的!”

鹤鸣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直接表明了来意:“好了,药给我,我急用。”

鹤云打开箱子,里面各色药剂,翻出一瓶嘟囔着:“早叫你回来,非要当什么教授!跟我回去天大地大,不是尽随你意么。”

鹤鸣无视鹤云的话,开口:“我没有要回去,也不会回去,我只是要凝颜膏,国内买不到,脸上疤一直好不了,很影响我。”

鹤云又掏出两瓶药膏递给他,一边抹药一边抱怨:“我带的少了,下次多给点钱,让那群人多做一些,给你备着,你真要继续留在这着,不跟我回国外么?”

鹤鸣眉头紧皱,语气透着不耐:“别烦我,另外,帮我安排个人去接近他。”

说着递出一张照片。

鹤云接过扫了一眼:“这不是戚家那个独子?”

见鹤鸣转头询问,他补充道:“之前谈合作想打通国内医药渠道,被拒绝了。”

鹤鸣再次开口:“这事能办吗?“

“你开口当然能。”鹤云按下内线电话:“叫珍珠回来。”

包厢门再度轻响,那个瘦小身影怯生生挪进来时,洗净了脸,穿一身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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