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正浓,房锦如往常般洗洗睡了。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时候,忽然发现床前有个黑影,刚开始她以为是鬼。
但是转念一想,不对,她有夜盲症,怎么可能在黑夜看得到东西呢?
难不成她还在睡觉。
就这样迷迷糊糊呆愣得躺在床上盯着这个黑影,等月亮离开乌云,月光撒进窗前的时候,她才发现竟然是个贼人。
本来是想开口说话来着,但是转念一想,他可能是只想偷东西,不想杀人。
所以还是当看不见吧!
“房锦,别装睡了。”
竟然是凡文!她长长吐了一口气,还好不是坏人。
她低声呜呜道:“凡文?你这么晚了找我干啥?还进我屋子里”
“没事,就想看看你,你这几天过得好吗?”
“还好啊!就像往常一样啊,咋啦?”
“我过得不好,我现在好难过,你能抱抱我吗?”
“可是我都宽衣了诶,男女授受不亲吧!”
凡文沉默了,静静孤零零的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死气。
过了许久,他才低哑哽咽的问“你不是喜欢我吗?这都做不到吗?”
“emm,那好吧。”
房锦起身往前走了进步,安慰性的抱了抱他。
可没想到,她刚要松手时,凡文神之一手就将她紧紧抱在怀里,随后一个公主抱就将她抱上了床,就开始吻她,脱她里衣。
看到这架势,房锦彻底慌了,虽然她学过武,但是她发现他好像比她厉害一些,竟然挣脱不开,急声道“你不能这样子,再这样,我要喊人了啊”
凡文制住房锦手脚后,深城盯着她“你可以喊试试”
反正屋外守着几十个暗卫,再加上之前送进来那几个手下,他根本不带怕。
最终,房锦还是没有喊,毕竟她的确喜欢他,喊了一是对她名声不好,而是她怕他被她父亲乱棍打死。
因此,两人就在这间屋里冒冒失失度过了第一个春宵之夜。
第二天房锦浑身酸痛的醒来时,发现身边早已没人,她看着满身痕迹的自己,又急又气。
第一件事就是去药房,偷偷让大夫开了一副避孕药,回到家里偷偷摸摸喝了几大碗。
喝完后她感觉安心许多,虽然这药有一定的副作用,但是她可花了几十两银子,买的已经是最好的避孕药了。
第二件事就是去找这个登徒子,她气冲冲的来到以前见面的老地方,还是只有那个室友和那只黄狗在家。
“凡文呢?他跑哪儿去了!”
房锦气愤的问“他出去了,我也不知道”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
“我不知道,可能过几天吧!”
“等他回来了,你记得跟他说我找他有事”
“好的,他一回来我就和他说”
没找到他,房锦这一肚子闷气完全没处发泄,她气愤的回到家,使劲的跺了跺脚,将家里能砸的东西全砸了,这才有一点点消气。
耶律听到探子的禀告,不由暗自庆幸,还好他提前溜了,经过这么多年相处,他知道她脾气,过个三五日基本上气就消了,到时候再去找她。
耶律气定神闲的坐在龙椅上,查阅着奏折。
随着李鸿等人逐步挖掘,他们渐渐找到了傅大人头上,果然,没有谁能那么悄无痕迹的将一个成年男子送进宫,除了他。
有了铁证之后,耶律便召来了傅书傅大人。
宫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傅书也不可能像木头桩子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傅大人,您为我朝奉献这么多年,真是辛苦你了。”
“禀大王,这些都是老臣应该做的。”
“但是有些事情,大人似乎勤快过了头,比如我母妃那里。”
听到这话,傅书瞬间慌了神,他早就知道这次来没好果子吃,但是还是没想到这小兔崽速度这么快
“大王,饶命啊!前几日发生的那些事情我是一点都没有参与,苍天作证。当年你父王临终托孤,我这些年兢兢业业,不敢有半分私心,日月可鉴。”
“傅大人急什么,我又没说要杀你。不过傅大人今年应该快到花甲之年了吧?”
“是,大王。老臣明日上朝就提交辞呈,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颐养天年。”
“如此甚好,我还听说傅大人府上雕栏玉砌,堪比皇宫?”
“这些都是谣言,老臣年纪已经大了,也花不了那么多钱,老臣愿将家中财产多数捐给大邺,为我大邺繁荣昌盛添一份力。”
“妙哉,仲父不愧是国之重丞,等大人离都时我必将与之相送。”
“谢大王。”
“退下吧”
等到傅大人离开后,李大人缓缓来到殿前,
“禀大王,后宫闲杂人等基本都处理干净了。此次事件,死亡的王子有无人,公主十人,丫鬟仆从若干。”
“嗯,由你安排他们后事,不必办的过于瞩目,简办则以。”
“是,那太后该如何处理?”
“太后年事已高,让她去皇陵,派人看着,吃穿一切照旧,但永远不能离开那里。”
“是”
等他将宫里的事情办完后,就面临登基。
但是虽然他现在基本上将权力都拿回来了。
可经历宫变之后,朝野变得更加混乱,人心惶惶,外国各方势力都在打探。
因此,王后的选定只能推迟。
而且,经历母妃这一件事后,他谁也不敢相信,谁又能保证那个王后不会因为权力而背叛他。
等到登基那天,房锦正窝在房间里睡懒觉,对于邺王是谁,长什么样子,她根本不关心,反正她又不参政,又不需要进后宫,她已经心有所属了。
时间匆匆而过,转眼七天就这样过去了。
他终于有时间去私会她那小情人了。吩咐手下去落府喊话后,他便气定神闲的坐在贫民窟这屋里,偶尔逗逗大黄狗。
这只大黄狗是他以前在路边捡的,很忠心,从来不咬人,他去哪它跟哪,是他唯一值得信赖的伙伴。
不一会儿,屋外就传来动静了,人没到声音先传来:“凡文,我还以为你死在外面了呢,你这一天天都干的什么事!”
“别急啊!先喝口茶,润润嗓子。”
房锦喝了一口温茶,发现还挺好喝。
“你这茶在哪儿买的哇,老好喝的嘞”
“从一个老商人那儿买的,还蛮贵”
可不是,御前贡品。
“别岔开话题,你说之前那事怎么办?”
“那事啊!要不明天我去拜拜老丈人?”
果然在房锦的意料之中,
“我爹可是很挑的啊,也不是说非得买贵的,投其所好才是最重要,我带你去买。”
说完,房锦就带耶律出门选礼物去了
“我爹喜欢斗蛐蛐,所以要买个大的蛐蛐,还有他喜欢金子,不过我知道你没有,那就算了,这茶叶可以带点去,像那些该有的东西那还是必不可少.....”
他们逛了一天,选了一堆子便宜货。
选完之后,半天基本上就已经过去了,在离别的时候,她有些担忧的问:“明天你一个可以不?需要我来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