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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二十四章大婚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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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所有人都震惊了,还没有人从刚才发生的事情中醒过来,看着大厅中躺着的两人,一个凄惨的女声大声喊了出来:“小姐,周公子”。

只见一个穿着大红喜服的女子跌跌撞撞的朝着地上的二人飞奔而去,抱着两人痛哭不已,楚雄感觉腿一软就要朝着地上倒去,幸好周围的下人眼疾手快扶住了他,刚才还是一个志得意满,意气风发的人,转眼间满头的青丝迅速由黑变白,此时的楚雄好像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站起,在下人的搀扶下回到座位,仿佛一时间老了几十岁,此刻的楚雄不再是那个心肠凶狠,手段毒辣的黑风堂堂主,而是一个刚经历丧子之痛的父亲,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不同。

季阴看着楚雄的模样,心中大喜,这就是他需要的结果,他想和黑风堂联姻从来都是一个幌子,在那个孩子长大前,他要提前为他扫除一切的障碍,这个障碍包括季泓和季铉,所以他是不会乐意见到这桩婚事的,很好,一切都在按自己所计划的路线走,借这场大婚打压黑风堂的势力和名声,除掉那个孽种,再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博取同情心,季阴完美的想着,这个局他已经布下很久了,尽管这一切都是他乐见其成的,但是脸上还是一脸痛心的道:“今天庄内出了这等事,实在痛心疾首,今天庄内的喜宴到此为止,招待不周下次一定补上,各位请便”。

季阴说完客厅众人也不多说什么纷纷离开,楚雄看着已经走光的大厅,空空荡荡的只剩下自己的人,楚雄一声令下:“带上大小姐和周公子我们走”,说完在手下的搀扶下离开,楚雄并非不知道今天的状况和季云庄脱不了干系,但是他不能现在就与季云庄发生矛盾,表面于情于理都是他们黑风堂不站上风,贸然行事更会他们黑风堂招来灭顶之灾,何况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斗得过季阴那老狐狸,只有静待时机。

茶小新本来想和东方颐一起离开的,这样也好能多打听打听那冷面男人的事,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茶小新揉了揉发烫的脸颊再去寻找两人的身影时,熙熙攘攘的人群遮住她的视线,茶小新只得一个往门外走去,由于天色太暗,茶小新着走着就迷失了方向,在季云庄里转了好一会儿也没有找到出路,茶小新正打算往回走的的时候,一个轻微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的传来,茶小新急忙把身子隐藏在树丛之下的黑暗中,待人离开之后,茶小新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离开的人,茶小新心里嘀咕:“这不是季云庄的当家人季阴嘛!说不定跟着他能找到出去的路”。

茶小新像个痴汉一样一路尾随,走着走着茶小新就发现不对劲了,这季云庄怎么会有这么荒凉的地方,一路上都是些枯枝烂叶,一看好像很久没有打扰似的,茶小新小心翼翼的在后面跟着,害怕发出丁点声音惊到前面的人,大约走了有半个钟头,越走越远,茶小新都不想跟下去了,就见眼前十几米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破落的院子,院子中立有三间茅草屋,此时茅草屋上已经长满了杂草,而院子中一片漆黑,要不是有月亮的光线,茶小新根本不知道这里居然会有院子,茶小新看着季阴进了院子中的其中一间,屋中立刻亮起了淡红色的光晕,茶小新急忙往院子中亮灯的一间房走去,才刚刚接近院子,房中立刻传来了铁索互相撞击的声音,。

茶小新屏着呼吸慢慢的靠近房间,用手在纸糊的窗户上挖了一个小孔,茶小新慢慢的把眼睛凑过去,一股恶臭的味道就从小孔里传了过来,茶小新差点没忍住吐了出来,幸好她今天没吃饭只是吐了一些酸水,从窗户的小孔里,茶小新看到了一个老态龙钟的妇人,头发花白犹如在泥坑里倒入了杂草,看起来乱糟糟的,一张脸仿佛好几年没有洗过了,上面堆满了看得清却也看不清的泥垢,她的双手被铁链左右分开,整条手臂像是深山老林中的枯藤,只剩下半个身子瘫坐在地上,一件褴褛看不清颜色的衣服在身上挂着,仿佛衣服也和它的主人一样失去了一切的光泽,妇人颧骨高高凸起,眼眶深深的陷了下去,咋一看还以为是鬼,尤其是妇人的身下,黄黄的粘稠物附在她的身体上,茶小新知道了原来恶臭就是从那里传来的,茶小新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这么惨的人,茶小新顺着点点光线在屋子里寻找季阴的身影。

在房中一处最远的地方,季阴把随身带的一块帕子蒙在鼻子上,随手拍了拍椅子上的灰尘坐了上去,季阴抬头看着远处的妇人嫌弃的问道:“这些年来你过得可还好?”。

妇人头也不抬一下,仿佛根本没听见椅子上的人说话似的。

季阴也不恼继续接着说:“只要你把那本秘籍告诉我藏在哪里,我就告诉你那孩子的下落”。

妇人还是一无所动的样子。

季阴此刻明显已经没有耐心了阴狠的说着:“你不告诉我也没关系,反正我马上就要送他去和他的父母团结了”,说完大笑三声。

妇人猛烈的摇动着手腕上的铁索,铁索的发出的响声像是地狱里索命的利器,妇人大喊着:“季阴,你不得好死!”。

季阴听完随手按动身旁墙上的一个按钮,只听见妇人铁索绑着的地方发来阵阵铁链扎进肉里的声音,妇人此时凄厉的大叫一声“啊”,茶小新差没没被这声音给吓昏过去,茶小新只是紧紧的捂着自己的嘴,她很想现在就离开,但是她知道季阴此刻一个人来到这里折磨一个老妪,定是有什么天大的秘密,茶小新壮着胆子继续看下去。

妇人叫完像是被抽干了身上所有的血液一样,脑袋垂的更低了。

季阴看着老妇人可惜的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没有想明白,谁才是值得你追随的人,林奕吗?他早就死了,他骨头早就烂在地里了吧”。

妇人不屑的“呸”了一声。

季阴阴笑着:“喔,忘了告诉你,林奕的儿子我一直给他养着,要不是为了那本秘籍,我早就送他去见他父母了,不过现在也不迟,那本秘籍我已经不需要了,你放心我对他很好,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份,他还以为他是我不知从哪里捡来的野种,对我尊敬有加,这些年倒是帮我做了不少棘手的事,只是很可惜,我的目的很快就要达到了,他的价值已经没有了。”

妇人听完,一件不可思议的看着季阴,干枯的声音给这夜色增添了无限恐怖:“季阴,你这个畜牲,你把他怎么了?你会遭报应的”。

季阴狂笑:“哈哈!报应?报应在哪?我怎么没见到?我只看见你在我面前连条狗都不如,而你所谓的那些好人,他们的儿子正在兢兢业业的给我做狗!那孽种我给他改名叫季泓,可惜他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死,不妨告诉你,今天晚上我特意安排了一出戏码,大哥勾引兄弟媳妇,你说这戏码精彩不?林奕夺走我最心爱的女人,我也要让他的儿子在死之前受尽千夫所指,死后也不得安宁。”

妇人摇了手腕上的铁链声嘶力竭的说到:“你已经杀了他父母,得到了地位和权利,为什么你还不知足,连他们的唯一的血脉都不放过,林庄主把你带进庄里,简直就是引狼入室,你这样心肠狠毒的人,我真想挖开你的心看看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季阴冷笑:“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价值,你以为我会留你的命这么多年?今天就让我送你上路吧”,季阴说完手掌心五指张开把所有的内力灌注在掌心朝着老妇人狠狠的劈了过去,正在这时茶小新看见眼前这一幕不小心大喊出来,季阴听见窗外有声音,一掌瞬间击碎窗户,茶小新的整个身体就被季阴吸到屋中,等茶小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的脖子已经在季阴的手里了,茶小新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只有脖子上的疼痛的感觉告诉她她还活着,茶小新双手拍使劲打着季阴的手,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放开!”。

季阴看着眼前的女子,心里一阵懊恼,“该死!”居然没有发现身后有人,看来是自己放松警惕了,季阴一下把茶小新摔倒了地上,茶小新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要碎了,茶小新连忙缩到屋子的一角,她此时心中后悔不已,让你多管闲事,明明都明白秘密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不利,现在到好被人抓个正着了。

茶小新欲哭无泪,正当她百般后悔的时候,茶小新就听见一个威严冷酷的声音:“你是谁,鬼鬼祟祟的在我季云庄想要干嘛?”

茶小新忍者疼痛想要自己的表情尽量看起来无辜些说到:“那个如果我说我是路过的,你信吗?”

季阴直勾勾的盯着茶小新:“怎么?你是觉得我季阴很好骗?”

茶小新连忙反驳:“怎么会呢,谁不知道季庄主是个大善人呢,德高望重的,要是杀了我这小女子传出去对您也不好?茶小新狗腿的笑着”。

季阴听完反笑到:“你说的很对,既然如此那我就更留不得你了。”

茶小新此时真想一下子砍死自己算了,看自己嘴贱的,茶小新继续小强精神:“季庄主,我真是路过的,您放心,今天的事情我啥也没有看到,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茶小新装着可怜巴巴的样子,委屈的模样就向一条向主人撒娇的小奶狗。”

季阴此时对茶小新的兴趣多了几分,这女子简直不怕死,在自己这样的威压下还能笑得出来,要不是今夜她看见了不该看到的一切,他倒是不介意留她一命。

茶小新要是知道季阴得想法,一定会吐血,她哪里是不怕死啊,她就是因为怕死忍辱偷生的好不好?

季阴依旧笑眯眯的样子,茶小新感觉自己的危险好像解除了,正当她刚站起身的时候,一阵强烈掌风而过,茶小新感觉心口一疼,后背就狠狠的砸到了墙上,茶小新嘴里吐出一口血,心里骂的:“这该死的季阴,还真是心狠手辣,看来今天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只可惜自己了的饭馆还那几个半大孩子,但是白青荷自己把她的手艺学得差不多,他们应该可以养活自己的吧,还有那个不认识的男子,再见了!”

当季阴手掌再一次朝着茶小新来的时候,茶小新绝望的闭上了眼睛,果然自己还是不能像那些穿越大神一样有金手指,一阵声响之后,预料的疼痛之感并没有到来,茶小新微微睁开眼睛,她已经离开了那个破败的院子,眼前的景物往后身后不断退去,耳边是夜风呼啸而过的声音,一双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把自己抱在怀中,虽然抱她的人胸膛硬的和钢铁一般,但是茶小新此时却觉得十分安心,茶小新感觉危险已经脱离危险,季阴的一掌用了十足的力气,茶小新此时疼痛难忍,一阵露水的湿气夹杂着淡淡清冷梅香掠过鼻尖,茶小新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抱自己的人是谁,可是她伤的很重,视线越来越越模糊,最后什么也听不到了。

月三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的女子,白嫩如玉的脸上,无怒无喜,无娇无慎,仿佛一个瓷娃娃一碰就会碎了,女子的身子很柔软,淡淡的香味萦绕在他的周围,月三敢肯定这不是任何一种脂粉味,女子的腰很纤细,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会断了似的,他此时真的很愤怒,他不知道是恼怒眼前的女人还是恼怒自己,作为一个暗卫本不该有任何东西能够影响自己才对,暗卫就是一辈子生活在暗处的人,暗卫一生的使命就是听从主人的安排,为主人效命直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刻,暗卫的主人一辈子只有一个,哪怕是死也不能背叛主人,这是每个暗卫都必须遵循的铁例。在暗卫营里,每个暗卫都是能以一敌百的,今夜他奉命监视季阴的一举一动,就在刚才他在屋顶监视季阴的时候,这死女人被季阴抓了,居然还对季阴做出那样的表情,想到这里月三感觉有种无名的怒火在心中奔腾,尤其是看见季阴一掌朝他劈过去的时候,心中居然有隐隐作痛的感觉,要不是想看看季阴的功力达到何种程度,他早就下去救人了,月三感觉很不妙,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在乎这个该死女人,是从第一眼看见这个穿的怪模怪样的的女人开始?还是自己要杀她,她却给自己包扎伤口时开始的月三也不知道了,本以为已经不会和她见面了,哪知这女人跑到阳城还引起主子的注意,并且派自己去打探她的消息,可是任凭他用何种手段,始终没能查到她的半点消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似乎她对这里一点也不熟悉。

月三抱着怀里的人来到一处林间的茅草屋,擦去女子嘴角的鲜血,将身上治疗内伤的药丸塞进她嘴里,做完一切,月三本打算就此离去,可是刚离开就感觉衣角好像被什么拉住了,月三转过头去,就看见一只雪白的柔荑紧紧的拉住自己衣角的一端,嘴里叫着:“好冷!”

月三面无表情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暗道:“也罢,就当是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吧”,月三上床把女子紧紧的搂在怀里,警惕注视着四周护着女子安然睡去。

第二天,天还未亮的时候,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来,月三把怀中女子轻轻的放在床上一个飞身出了屋子。

此时的澹台夜在林中奔跑着,逆着清冷的光只大约看到他的轮廓,细看之下,墨色的发丝随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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