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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过来和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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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之时,暮色已悄然笼罩大地,天边仅存的一抹余晖也在渐渐隐没。顾星言将自己包裹得极为严实,一顶黑色棒球帽压得低低的,几乎遮住了大半个脸,黑色口罩严严实实地捂住口鼻,再把卫衣的帽子套在头上,远远望去,活脱脱像个全副武装的养蜂人。

我们径直前往工作室,彼时,工作室的伙伴们都还在忙碌地工作着,灯光将屋内照得亮堂堂的。自上次格桑花田事件之后,琳达就再也没有现身过,在我心底,从那时起,她便已不再是我的经纪人。

伙伴们瞧见我领着一个黑衣男子走进来,都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惊讶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除了乐乐,其他人都对我与顾星言的关系一无所知。我暗自思忖,是时候向大家介绍一下了。毕竟,自工作室成立以来,他们始终毫无保留地信任我,紧紧追随。在征得顾星言的同意后,我神色庄重,郑重其事地向众人介绍起他。

介绍完毕,整个工作室瞬间陷入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在他们眼中,顾星言宛如一个神秘的传奇,在这个圈子里沉浮多年,却从未有人见过他如今的模样。作为曾经的亚洲颜值 TOP1,多少人梦寐以求,渴望能一睹他当下的风采。

顾星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礼貌性的微笑,随后缓缓摘下口罩。刹那间,工作室里爆发出一阵惊叹。

“天呐,他是怎么保养的?” 一位年轻的姑娘满脸通红,激动得双手捂住嘴巴,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满是不可思议。

“惊为天人啊,惊为天人!” 男生们也不禁连连摇头,脸上满是震撼,似乎难以相信世间竟有如此出众的容颜。

“他不上镜,他简直比镜头里帅 100 倍!” 另一位伙伴忍不住大声感慨,语气中满是倾慕。

面对大家潮水般的夸赞,顾星言只是谦逊地笑笑,眼神中透着温和与从容。

“哥,你俩长得好像呀,从某个角度看,简直就是同一个人呐……” 乐乐挠了挠头,冷不丁地冒出一句,紧接着又补充道,“不过也有区别,一个冷一个热。”

乐乐这一番话,如同在平静湖面投入一颗石子,瞬间激起层层涟漪,让我心里 “咯噔” 一下。我深知,乐乐这无心之语,话锋稍显敏感,极易引发不必要的误会。而此刻,我还并不想公开我与顾星言的关系,于是,我连忙强装镇定,迅速转移话题,试图将众人的注意力从这一敏感点上引开。

“好了,话不多说,以后的工作还是要拜托大家,言哥这次来也是帮助我们一起突破困局的。” 我挺直腰板,目光坚定地扫过工作室里的每一位伙伴,声音洪亮且充满信心。大家纷纷点头,眼神里透露出对未来工作的期待与决心。

“拜托大家最近几天帮我一起寻找一下洛小川的下落,警方那边我也已经报了案,大家辛苦了!” 顾星言微微颔首,脸上带着诚恳,随后郑重地向大家深深鞠了个躬。他这一真诚的举动,让众人有些措手不及,大家先是愣了一下,旋即也纷纷跟着鞠躬回应。

“言哥太客气了,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需要这样的。” 乐乐赶忙上前一步,他的话如同一股暖流,瞬间让整个工作室的氛围变得更加融洽。

在工作室和大家见过面后,时间也恰好来到了下班时分。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我带着顾星言和阿野朝着我的住处出发。一路上,城市的喧嚣声渐渐传入耳中,车辆川流不息,街边的路灯也一盏盏亮起。下车的时候,顾星言依旧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黑色的装扮在夜色中显得格外神秘。

阿野则是第一次下山,面对城市里琳琅满目的景象和嘈杂的声音,它的眼睛里满是好奇,但又隐隐透着一丝害怕。它的身体微微颤抖着,小心翼翼地看着周围的一切。我见状,立刻蹲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一下又一下,手掌顺着它的脊背轻轻拍打,同时在它耳边轻声呢喃:“阿野,不怕,好样的。” 仿佛有一种神奇的魔力,阿野像是真的听懂了我的话,原本紧张的身体渐渐缓和,它紧紧跟在我们身后,步伐也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不再像刚开始那样畏畏缩缩。

屋门打开的瞬间,阿野一下子来了精神,它兴奋地左探探、右看看,像个好奇宝宝一般,迅速把整个屋子探索了一遍。它的鼻子不停地嗅着,对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好奇。最终,它自己选定了阳台作为它的小天地。由于家里没有现成的狗窝,我赶忙翻箱倒柜,临时找了一个柔软的垫子,铺在阳台的角落,给阿野安置了一个临时的小窝。

我帮阿野收拾完毕后,转身才发现顾星言还静静地站在玄关处。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和阿野的一举一动。

“阿野看来比我重要。” 他微微撅起嘴,佯装生气地把双手交叉在胸前,故作嗔怪地看着我。那模样就像一个渴望得到关注的孩子,他这样假装吃醋的样子,让我忍俊不禁,心中涌起一股别样的温暖。

“我错了,言哥,我这就帮你找家居服和拖鞋。” 我略带愧疚地说道。

我拿出一套崭新的家居服,又挑了一套较为宽松的睡衣,想着他穿着能更自在些。随后,我找出一双新拖鞋,所幸我们俩的衣服尺码和鞋子尺码都差不多,他都能合身穿着。

接着,我又去浴室柜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和一件浴袍,将它们整齐叠好,抱在怀里。我走到顾星言身边,告诉他卫生间的位置。

“我这里可比不得上你山上的‘天空之境’,所以委屈你了。”

“弟弟能收留已经很好了,哥哥不敢奢求。” 说着,他竟深深弯腰作了一个揖。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讶。

这个揖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一下子阻挡住了我内心那股想要有所行动的 “野蛮劲儿”。我原本还想着能和他有更亲近的互动,此刻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仿佛自己内心那些小想法都被他看穿了一般,脸上微微泛起红晕。

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了沐浴的声音。我坐在沙发上,内心却如翻江倒海一般。

浴室的门缓缓开启,刹那间,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气如灵动的精灵般,迫不及待地扑面而来,瞬间弥漫在整个客厅。顾星言身着宽松的浴袍,身姿挺拔,手里拿着毛巾,一边轻轻擦拭着头发,一边从浴室里稳步走出。他的头发还带着些许湿润,几缕发丝随意地垂落在额前,为他增添了几分慵懒与随性。

彼时,我正深陷在沙发上,内心正在真切地感受着体内三个 “我” 的激烈交锋。本我,在心底疯狂地叫嚣,自我,理智地权衡着利弊,超我,则义正言辞地斥责着冲动。尽管内心已然波涛汹涌,仿佛即将掀起一场风暴,但在表面上,我却竭尽全力装出一副平静的模样,脸上波澜不惊,眼神也尽量保持着镇定。

“吹风机在那边,我去帮你拿。” 我迅速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指着置物架的方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而平稳,试图掩盖内心的慌乱。

“谢谢,我自己来。” 顾星言微微颔首,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微笑,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那声音如同轻柔的微风,却在我心中泛起层层涟漪。我不禁暗自思忖,他此刻的客气,与我在他书苑时所展现出的霸道,简直判若两人。

我这个人的性子颇为奇特。倘若对方对我野蛮霸道,那我定会以更加强硬的姿态回应,仿佛要在气势上压倒对方;可若是对方对我客客气气,我反倒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隔阂所束缚,不知该如何自处。此刻,顾星言的客气,让我瞬间局促不安起来,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放,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细细想来,客气,本质上或许就是一种疏远的表现吧。顾星言虽说已经住到了我这里,可从他这般客气的态度来看,他似乎在有意无意地与我保持距离,刻意疏远我。这一发现,让我满心疑惑,犹如陷入一团迷雾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我就这样定定地凝视着他,目光像是被磁石吸引一般,无法从他身上移开。只见他微微抬起头,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握住吹风机,开始吹起头发。随着吹风机的嗡嗡声,他的头发被气流轻轻扬起,颀长而优美的脖颈毫无保留地展露在我眼前,还有那微微突出的喉结,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滚动。

这一幕,宛如一道电流,瞬间击中了我的心房,让我的心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仿佛要冲破胸膛。

晚餐时分,因为我实在不想让顾星言因为我拙劣的厨艺难以下咽,又实在不好意思让身为客人的顾星言下厨,犹豫再三后,我便自作主张地拿起手机,点了外卖。在等待外卖的过程中,我时不时偷偷瞥向顾星言,内心依旧被那些疑问和复杂的情感所充斥,不知该如何打破这看似平静却又暗藏波澜的氛围。

门铃清脆地响了起来。我赶忙起身去开门,接过外卖员手中的餐盒,那一瞬间,我下意识地瞥向顾星言,只见他微微皱了皱眉头,我心中猛地一紧,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竟忽略了如此重要的一点。他,顾星言,可是常年严格把控饮食、精心管理身材的人,那些充斥着添加剂与油脂的外卖食品,又怎能入得了他的眼?

餐盒一一摆放在餐桌上,顾星言缓缓走到桌前,眼神在那些外卖菜品上一一扫过,眉头始终未曾舒展。他坐下后,动作显得有些迟缓,手中的筷子只是轻轻拨弄着盘中的食物,挑挑拣拣,最终只夹了些许蔬菜放入口中,动作透着几分勉强。我看着他的模样,心中满是懊悔,却又不知该如何弥补。

待我风卷残云般吃完自己那份,开始收拾餐盒时,顾星言已经起身,走到沙发旁,缓缓坐下,靠在沙发靠背上,整个人显得疲惫不堪。我看了一眼手表,时针已然悄然指向九点多。回想起今日发生的种种,从洛家辉的突然到访,到决定下山,这一连串的事情,任谁都会身心俱疲,更何况是他呢。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压抑,我站在原地,眼神不时飘向顾星言,心中却如乱麻般纠结。此刻,一个棘手的问题摆在面前:我究竟该如何开口询问他住哪个房间?瞬间,脑海中那三个 “我” 又开始了激烈的争斗。本我在心底疯狂呐喊,渴望能与他同处一室,毕竟每次去山上,我们都是共眠一床;自我却理智地提醒我,若是贸然邀请他进自己房间,难免会让他觉得我别有用心;而超我则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斥责着我的自私与冲动。

思来想去,我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一个自以为折中的办法,将选择权交予顾星言,这样既能避免尴尬,又能让他感受到尊重。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自然:“言哥,主卧已经收拾好,可以去休息了。”

“不,我睡客卧就行。” 顾星言几乎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那一刻,我心中所有的期待瞬间破碎。

“不不不,我睡客卧,你好好休息。” 我慌乱地回应着,脚步匆匆,几乎是 “一溜烟儿” 似的钻进了客卧,随后迅速关上房门,仿佛这样就能将所有的尴尬与失落都挡在门外。

我背靠在门上,大口喘着粗气,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顾星言之前作揖的画面。不得不承认,那个揖就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将我牢牢地架在了道德的高处,让我动弹不得,每一个举动都畏首畏尾。

夜晚,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外城市的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几缕微弱的光。我躺在床上,双眼瞪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隔壁房间,顾星言就睡在那里,仅仅一墙之隔,却仿佛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这距离,于我而言,既是一种诱惑,又是一种煎熬。我在床上辗转反侧,身体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可无论怎样,都无法驱散心中的那份躁动与不安。我在心底暗自思忖,天底下究竟有谁,能在与自己深爱的人同处一个屋檐下时,还能安然入睡?而我,被困在这道德的高处,又该如何才能走下来,靠近那个心心念念的人呢?

我的 “本我” 恰似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猛兽,不停地撞击着 “超我” 构筑的栅栏,满心渴望着冲破束缚,肆意狂奔。而 “自我” 则如同一位殚精竭虑的谋士,在脑海中反复推演,试图寻觅一个周全的行动方案,以此来说服坚守道德底线的 “超我”。

窗外,城市的喧嚣已渐渐沉寂,偶尔传来车辆驶过的声音,更衬出房间里的静谧。我坐在床边,眼睛下意识地扫过床上那厚厚的被子,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脑海:要不借口说太冷,去他房间借个被子?可转瞬,我便自嘲地摇了摇头,这被子如此厚实,任谁看了都知道这理由太过牵强,简直是自欺欺人。

视线又落在了书架上,我灵光一闪,或许可以借口进去拿本书?但很快,我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书房里藏书众多,此时偏偏去主卧拿书,这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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