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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步入正轨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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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审神者说明缘由后,药研藤四郎便得到修行的允许。

虽然不是一时兴起,但多少有些冲动了。

恢复的记忆让他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像以前一样,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审神者身边、只是默默地看着她走过这一切。

他要变得能从那些人的手里保护审神者,这是他身为护身刀的使命。

短短的几段路,药研藤四郎就在心中找到了答案。

所以在安抚好审神者之后,他提出了修行。

他想暂时离开这温曦之地,去好好磨炼自己,并找到心中迷茫的答案。

这是独属于他的战斗。

因此审神者并未多说什么,只是有些担忧他今后的安危。

过了一会儿,从审神者那里离开的药研藤四郎,在万叶樱下跟自己的哥哥弟弟好好解释了一番自己修行的目的。

“今晚就要出发吗?”乱藤四郎比起在意药研藤四郎本灵的身份,他更在意接下来不能看见药研藤四郎,“就,不能明天再走?”

药研藤四郎耸肩,“我认为越快越好,大将这边的情况还很危险。”

“好吧。”乱藤四郎有些失落,伸手拉着愣神的一期一振,“一期尼?”

一期一振还在消化着药研藤四郎带来的消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怎、怎么了?”

“一期尼你最近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对啊?”药研藤四郎非常担忧地说道,“总是在走神。”

一期一振红着脸说道,“没、没事,药研你......多加小心。”

看一期一振不想聊的模样,药研藤四郎也只能作罢。

“这我当然会的。”

药研藤四郎说着拉开轻轻拉开部屋的门,果不其然弟弟们都已熟睡。

和一期一振打了个手势,药研藤四郎先行走了进去。

他轻手轻脚地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收拾完后他又攧手攧脚地从熟睡的弟弟们身边走出去。

随后跟还醒着的两刃告别。

“我会尽快回来的,在这期间就麻烦一期尼帮忙看着点大将了,别让她乱来。”

一期一振点点头,他对药研藤四郎提出的修行没有意见,只是稍稍有些担忧药研藤四郎走后,大家和审神者之间的关系会变得僵硬。

不过这些担忧他自然不会说出来让药研藤四郎徒增烦恼。

——但关键是,药研藤四郎压根没有想起来这件事。

“乱也是,要好好听一期尼的话。”

“我知道了。”乱藤四郎有些不舍地看着药研藤四郎,“药研哥.......”

药研藤四郎温柔地揉揉他的头,随后消失在月色下。

药研藤四郎走得很快,所以等到了地,望着眼前豪华的房子,以及周围涌流的人群。

他看着手中的时空转换器陷入了沉默。

“糟糕……忘记留下手信告诉弟弟们这番确实是我个人意愿……”

相信以弟弟们的警惕性,他们一定不会相信其他人的说辞,尤其是审神者的。

这下麻烦了啊。

他苦恼地扶额,之前光想着脑子里恢复的记忆,竟连这个都忘了。

以审神者的做事风格来说......应该,没事吧?

话说回本丸。

睡懵的审神者看着被乱藤四郎和一期一振拦住的后藤藤四郎,缓缓从头上冒出了一个问号。

“药研走了?”

没等后藤藤四郎爆起,一期一振率先点头。

“哦......”我打了个哈欠,擦掉眼角的泪水,才理后藤藤四郎,“他去修行了。”

“我不信!”

“嗯嗯嗯。”

我敷衍道,昨晚上睡得太晚太困了,我把眼前精神倍好的三刃赶出天守阁,随后倒进被子里,不到一秒又睡了过去。

门外,后藤藤四郎显然比进门前还要生气。

“一期尼你就不担心药研哥吗?!”

“药研他确实是去修行了。”一期一振无奈地说道。

后藤藤四郎现在的情绪有些不对劲。

若是以往而言他不会这么冒失。

一期一振微微皱眉,“我没骗你。”

后藤藤四郎似乎放松些,他能看出来一期一振并没有在说谎,但往日的阴影让他不得多想。

他咬咬牙,转身和今天担任近侍的前田藤四郎商量由他来。

前田藤四郎有些犹豫,“可是,这得审神者同意吧?”

“没关系,反正对她来说有个人帮忙就行了。”

后藤藤四郎这样说,前田藤四郎也不得不同意了。

而且他也很好奇,药研藤四郎究竟去了哪里,只是一个晚上药研藤四郎就提出去修行,这个理由过于勉强了。

虽然他很想相信自家哥哥,但多心总是没错的。

而且,或许一期一振和乱藤四郎被审神者控制了也说不准。

前田藤四郎的猜测和后藤藤四郎的猜测不免有些重合。

只是他固执地认为审神者皆是坏蛋。

而被众人猜疑的审神者此刻正陷入了甜美的梦境中。

等到太阳爬到头顶,被饿醒的审神者才缓缓从被窝里爬起来。

正迷迷糊糊打算下床吃饭,冷不丁和等待许久的后藤藤四郎对上眼,吓得我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哼,终于醒了,你可真能睡。”后藤藤四郎毫不掩饰恶意道。

我在脑海里搜寻半天也没搞清楚只是一天不见怎么更讨厌我了?

“毕竟天刚亮我才睡。”我耸肩道,走到他面前不顾他挣扎揉着他炸开的头发,“你在这等我?”

“谁等你了?!”后藤藤四郎就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开毛,“你把药研哥还我!”

没理会他的炸毛,我走到门前伸个懒腰。

“短期内是还不了你了。”

“你果然是对药研哥做了什么吗?!”

“都说了他去修行了。”

“你肯定是让药研哥单骑远征了!”

“都说了去修行了,你这孩子怎么不听人说话?”

“你骗人!”

“我骗你有什么好处吗?”我停下脚步叹了口气,后藤藤四郎躲闪不见撞上我的背。

他捂着酸痛的鼻子,猛地后退一大步。

“你们不是就以折磨我们为乐吗?!”

说着,他掏出了本体,闪着冷光的刀尖立在眼前。

我深深叹口气,再次在心里唾弃前任审神者,瞧你们做的好事,把刃都给整PTSD了。

“第一,我没那特殊爱好。”我说着,伸手闪速夺过后藤藤四郎手中的本体,“第二,我现在既然是你们的审神者,我希望你最好对我有一定的信任。”

“那你为什么拿我本体?!”

本体轻松被夺显然让后藤藤四郎陷入了慌乱。

“第一是为了我自身安全,第二嘛。”我微微笑了笑,看着后藤藤四郎手足无措的样子,顿时有些想要做弄他,“既然你认为我是这样的人,那我就应你而想,怎么样?满足了吗?”

后藤藤四郎显然被审神者这番发言整得整个刃都不好了。

他只能咬牙切齿地跟着审神者身后,随时打算夺取本体。

而审神者却心情极好地走在前面,甚至故意敲敲他的本体。

有那么一瞬间后藤藤四郎想不顾一切杀掉眼前的审神者,但终究还是被情感绊住了步伐。

他幽然跟在审神者身后的样子,让众刀纷纷遐想。

在众刀越想越歪前,压切长谷部出声打断道。

他近日已经快要被同体烦死了。

所以在看见审神者的那一刻,就立马抛下同体来到审神者面前。

只是到了她面前,压切长谷部罕见地脑袋空白。

“早上好啊压切。”不过审神者却没有注意到他的反常,只是说着往常的话语,“今天公务不多,你可以休息一天。”

“......是。”

另一把压切长谷部听闻这件事立马越过压切长谷部来到审神者的面前。

“主人我可以去帮忙吗?”

他兴奋地说道,让我不免有些幻视摇尾巴的金毛。

我微微摇头,就见他失落地低着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长谷部啊。”我扶额道,“现在我不是你主人啊。”

压切长谷部看起来更失落了,他知道自己和审神者不是主仆关系,但他还是想为她做些什么。

——即使这行为看上去像极了和同体抢人。

被冷落在一旁的,身上有着审神者契约的压切长谷部脸色黑得都在滴墨了。

“这我当然明白,我只是想帮助主......您。”

“如果你能帮我把那只黑鹤逮过来的话就算帮忙了。”想了想,我还是给他派了活,毕竟循序渐进嘛。

果不其然压切长谷部兴奋地领命,一眨眼就不见了。

比起刚开始从特命调查战场下来就魂不守魄的,现在显然和正常的压切长谷部没什么两样了。

看样子是想通了呢。

我赞许地看着他的背影,随后又用一副“怎么你还不开窍”的眼神看向旁边黑黑的压切长谷部。

压切长谷部看见审神者的眼神,差点没气得青筋爆起。

他握紧拳头咬着牙,移开视线。

啊......

发现他的举动我无奈地抬眉。

看样子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

在任职时决定要好好待他们的那刻,我就已经想到了现况。

如何让一群被审神者伤害的刀剑相信自己没有恶意呢?

答案只能是边刺激他们那些不安的记忆,边让他们意识到我和前任审神者并不相同。

这无疑是把人家伤口拔开再撒点盐。

但脱敏效果是很不错的。

只不过对于小短刀们这个办法就有点进行不下去了。

望着比自己还稚嫩的面孔,多少有些下不了手,只能温柔点来了。

我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

随后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压切长谷部。

说起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对我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为了不让同伴受到伤害主动提及帮忙,又为了我不被暗杀而以处理公务为由待在天守阁。

怎么说就怎么奇怪。

比起粟田口一家的预谋,压切长谷部倒像是有勇无谋。

或许是他认为我不像那些渣婶?

“压切,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压切长谷部一愣,“什么事?”

“你还记得被他们捡回来的加州清光和大和守安定吧?”

压切长谷部的脸色似乎有些发白。

“是......”压切长谷部顿了顿,小心翼翼问道,“您找他们有事吗?”

我微微笑了笑,“是为了他们前主的事——到时候就这样告诉他们吧。”

“是,我知道了。”压切长谷部松了口气,还好审神者并不打算做出格的事。

安排完这些,我带着一脸怨气的后藤藤四郎回到了天守阁。

没有回避也没有理会他,我径直将终端投射在眼前,将一些资料全部调出来。

不大一会儿,不再做掩盖的本灵鹤丸,穿着一身黑率翻墙进来。

“呀,主人找我什么事?”

他嬉皮笑脸的,完全没有昨晚上临阵脱逃的样子。

“正好最我的公文处理得差不多了。”

我翻手从空间里拿出一堆纸牌,让黑鹤坐在我面前,随后将纸牌洗好再摊开。

“正好可以趁着时间去找三日月。”

在一旁不小心听见我们对话的后藤藤四郎,瞪着他橙色的眼睛,茫然地看着我们。

“靠占卜?”

有着全部记忆的黑鹤很快意识到审神者的意图。

他脸上先是浮现惊喜,随后被疑惑挤了上来,最后像是想起什么脸色有些苍白。

“我说,三日月那家伙受伤不会是因为......”

从纸牌中,我翻出一张正位画着红色海豚的纸牌。

“看起来是呢。”我微微叹口气,纸牌告诉我所想为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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