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定有法子。”
裴元:“可这种事情,他会告诉我吗?”
玥常思索片刻,“怀少爷心善,少爷你去求求怀少爷,怀少爷应当会帮忙。”
裴元摆了摆手,“暂且搁置一会儿吧。”
尽管嘴上是这么说的,但第二日,他就去西苑找了裴宴怀。
可裴宴怀说身子不适,没有见他。
一连好几天都是如此。
裴元知道裴宴怀这是在为着上次在马车上的事情躲着他,可裴宴怀越是不肯见他,他就越是焦躁不安,越是觉得裴宴怀知道什么法子,故意瞒着他。
这天天色阴沉,裴元早早打听好了裴宴怀今日会出去参加宴会,他趁着裴宴怀不在时,来到了西苑,见到裴宴怀身边的小厮。
自从裴宴怀将身边的人尽数换掉后,新来的下人就对他客气了许多。
小厮见到是裴元,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对着裴元行礼,“少爷今日出去了,要晚些时候才会回来。”
裴元挺直腰背,掩饰自己的心虚,“我进去等怀哥哥回来,你且不要告知他我来了,我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小厮微怔了下,但还是答应了下来,“是,元少爷。”
小厮走出屋子,还不往关上了门。
裴元环视了一周,即便裴宴怀现在所住的西苑比不上他的怀安阁,但屋内陈设的淡雅别致却是他无论添置多少副山水画都无法拥有的。
他望了一眼门口,确定小厮真的走远了后,他来到里间,脱掉鞋袜上了裴宴怀的床,盖好了被子,连头都埋了进去。
过了一会儿,裴元探出脑袋,掀开被子,坐起身,犹豫片刻,听到外面隐隐约约的脚步声,似是裴宴怀回来了。
他不在纠结,解开衣带,敞开衣襟,明明已经入夏了,可肌肤在接触到空气中,他依旧控制不住地打了一个寒颤。
裴元将脱下来的衣衫团成了一个球,人和衣衫一起塞进了被子里。
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闭了闭眼睛。
…………
“少爷?”
小厮见裴宴怀面颊上带着些许不自然的红晕,原是想要伸手搀扶,却被裴宴怀拂开了。
“去备些水来。”
“是。”小厮看着裴宴怀转身走进了屋内,欲言又止,想起先前少爷叮嘱过他们,若是元少爷来了,绝对不能怠慢。
少爷和元少爷的感情应该很好,只是最近有了些小矛盾。
小厮想着趁这个机会让二人重归于好也是好事一桩,他快步走看。
裴宴怀推门走入了屋内,抬手按了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先前饮下了不少酒,如今酒劲上来了,不仅头有些晕,而且身子也发烫。
他行至里屋,忽然抬起黑沉的眸子,环视了一下周围,微微绷紧下颚,脸色略沉地走到床榻上,不由分说地掀开了被子,露出里面只穿了亵裤的裴元。
裴宴怀微微一怔,松开了另外一只衣袖里正在蓄着内力的手。
裴元羞耻难耐地咬住了下唇,缓缓坐起身子,“哥哥,布庄的布料如何才能卖得出去,你和我说说,好不好?”
他又低声下气叫了几声“哥哥”,可裴宴怀始终无动于衷。
想到父亲逐渐淡漠冰冷的态度,即便父亲并未说明,但他已然感觉得到父亲对他的失望。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他不能再回去当任人欺辱的小骗子,他必须在这里证明自己的价值。
裴宴怀垂着眼眸,瞧不起神色,薄唇微动,声音喑哑:“出去。”
裴宴怀越是如此,裴元越是慌乱。
他不能就这么走了,既然都选择了这么做,他一定要问出一个结果。
裴元突然抱住裴宴怀,脸贴在了裴宴怀的腰腹上,“哥哥,你就告诉我吧?”
“你要是不说,我就……”
裴宴怀压下睫羽,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就是让裴元感觉莫名有些心慌。
“你就如何?”
“出声呼救,让裴府上下都来看看,我是怎么在床榻上凌辱你的?”
裴元颤了下身子,还未作出任何反应,忽然站在床榻边的裴宴怀欺压下身子,不仅落下的影子将他笼罩在其中,裴宴怀充满侵略性的抓住了他的手腕。
另外一只手则是向下探了过去。
裴元大惊失色,立马蜷缩起身子,还未出声,就被裴宴怀捂住了嘴。
“不是要被我凌辱吗?怎么,怕了?”
裴元惶恐不安地瞪着眼睛看着裴宴怀,捂住他嘴的手却缓缓移开。
裴宴怀:“你大可出声,看祖母和父亲是信我对你有不轨之心,还是信你自轻自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