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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太多:直至大雨停歇,穆里尔仍旧虚弱不堪,她四肢无力,几乎无法站立,只能勉强爬行;眼球浑浊,喉咙肿胀到难以进食甚至是开口说话。直到土地重新恢复往昔,穆里尔的身体才勉强转好了许些:虽然算不上健康,但至少她可以独自站立一瞬,而不是还没站起就摇摇晃晃地跌倒了。这场暴雨让穆里尔伤痕累累,从此,呼吸对她而言都成了一件需要努力才能维系的事。
但这一切都不为人所知道,接骨木不会将往日的残酷血淋淋地摆在桌上,穆里尔更是不会说哪怕一星半点自己所遭受的劫难。于是,谈话就这么轻飘飘地延续了下去。吉尔伯特好奇地问:“之后你们便决定停止流浪、开始往我们这边走了吗?”
“不。”一声嘶哑的声音自门口传来,房间里的几人朝门口看去,她们看见遛完马的、不知何时站在那的穆里尔开口说:“我们休息了一个冬天。在这期间我才笃定,我一定无法再继续下去了。那时我才决心停止流浪,而当春天到来时,我们开始走向杜鲁门庄园。”
小赫尔南迪斯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们依旧好奇地看着穆里尔,希望对方能将这段传奇往事的结局道尽。而余下的三位长辈脸上则写满了不同的惆怅——接骨木和托里托的眼里写满了感慨万千,贝歇尔则面露惶惶。这个家境殷实、家庭氛围却无比窒息的可怜人在面对穆里尔时总是尽可能地逃避关于长辈的话题——这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己,真的——但在现下,穆里尔残忍地揭穿了贝歇尔想要粉饰和隐瞒的表象,她粗暴地讲述着往事:“我本想着回到自己的长辈身边,结果他死了。我没找到另外两位长辈的回信,她们应该也死了。我无路可去、无处可走,所以我们才来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