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时还好好的,过后突然死命不嫁郑家公子,倒是看中了一个没人看起他的黄毛小子,非他不嫁。”
陈绾月垂下眸,看似在听,一言不发却也没有奇怪之处,这时本就难开口,故韦延清没能察觉到醉酒后女郎的异样,不仅岔开了话,还问了许多没要紧的事。
直到她垂泪噎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什么?”
“建朝虽为大事,然而根本不用避婚一年,其实是你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