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系列的时间顺序为:
砂金×你×星期日「不,是你的修罗场」
All你「干了这杯咖啡,去开拓吧」
砂金×你×星期日「他就说那个翅膀头没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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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由☆姬子的咖啡☆赞助播出。
(舌尖音)高端的咖啡豆,往往只需要最简单的冲煮方式:取适量咖啡豆,随当天心情抓取适量「六相冰、羽毛、月桂叶、子弹和玫瑰花瓣」,打开单分子锯研磨——BOOM!——苍龙濯世!小浣熊闪转腾挪,将咖啡接入杯中。
锵锵,一杯开拓力满满的特调咖啡就冲好啦 (<ゝω?)☆~
一
“不好啦,丹恒,出事啦!”三月七急急忙忙冲进智库。
“?”丹恒淡定抬头,不是他不关心同伴,而是事出得太频繁,他已然习惯。
“姬、姬子……!”
丹恒开始紧张了,这个搞不好真的会出人命:“姬子又在研究新的料理吗?”
粉发美少女终于把气喘匀了:“不是,是姬子的咖啡,她喝了整整一杯!”
丹恒脸色骤变:“她还好吗?”
他开始回忆你最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才如此想不开。
“喝完咖啡没两句话就晕过去了,就现在正在医务室抢救呢!”
二人风风火火赶往医务室。
如果说智库是丹恒的房间,那这里可以说是你的房间了。
在此有必要澄清一点:把一般不包含卧室功能的房间(智库/医务室)当作卧室并不是星穹列车的传统。
一开始你还小,跟姬子同住(正经卧室),医务室是你学习的地方——比起温馨舒适的姬子卧室,时不时有帕姆投喂零食甜点的观景车厢,你觉得充满消毒水气味的医务室更有助于集中精神。
后来分房间,你图省事儿就拜托帕姆在医务室隔了个里间出来。
好吧,或许开拓房间的新功能真的是星穹列车的传统。
闲话暂且打住。
话说丹恒和三月七打开医务室的门,房间的主人,平时会笑着迎接他们的那个人,此时正——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弟弟啊!”穹双手捧起你的手,情真意切。
“弟弟…家人……!”你眼含热泪,眸光闪动:“放心,我会好好爱你的。”
丹恒开始思考开门的那一瞬间,他穿越到了平行世界的可能性。
他转向三月七,对方同样看向他:“怎么办,突然好感动。”
嗯,小三月老稳定发挥了。
他又看向在床边照顾你的姬子——
知晓你身世的姬子明白「家人」一词对你的意义。
近来诸事繁杂,她开始反思是否疏忽了对你的关爱。
比起自己,你总是优先照顾他人的情绪,这让她想起了过去——
“你愿意让我领养你,成为你的家人吗?”
你用力点头:“和姬子姐姐在一起,感觉心里暖暖的。”
“那……”她刚想带你去找院长办理领养手续,就见你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
“姬子姐姐,您是担心院长不让我跟您走,所以才决定领养我的吗?”不等她组织好语言,就听得你继续道:“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用那么麻烦的。我们从14岁开始就可以寻找出路了,虽然我距离14岁还有一段时间,但也不是没有先例,福利院资源紧张,院长不会不同意的。”
见她没有应答,你急忙补充道:“请不要误会。能够成为您的家人,我真的很开心。但是姬子姐姐既年轻又漂亮,贸然领养一个孩子,很可能遭人非议。我不希望因为我,让您遭受不公的待遇。”
懂事得让人心疼。
丹恒自然不知道姬子的心路历程,他只见姬子对你的目光越来越慈爱。
“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有我们在呢。”姬子对你表答了鼓励与支持。
看来只有他当恶人了,他深吸一口气,呼唤了你的名字,打算修正你的认知。
你转头看向他,眉梢眼角萦绕着喜悦与幸福。
“你还记得我吗?”现在的状态非你本意,谈何纠正不纠正呢。
“你是…龙的传人!”
不知为何一阵强劲的音乐在脑海中响起,丹恒揉了揉太阳穴,难道是之前的模因病毒没去除干净吗?
视线投向丹恒的同时,你也注意到了他身旁的三月七:“还有宇宙第一美少女,你们也是来看我的吗?”
“诶嘿嘿,这么直白的夸咱还怪让人不好意思的。”三月七用指尖绕着深粉色的发梢。
在这即将全员沦陷的时刻,一直在房间角落守望的□□挺身而出,拍了拍丹恒的肩膀,将他从越来越抽象的氛围中解救出来。
列车的各位至少都经历过一次姬子的料理,□□和丹恒一番探讨下来,得出结论——
坏消息:强烈的刺激使得你的认知出现了紊乱。
好消息:等你的身体逐渐代谢掉那杯咖啡,就会恢复了。
你行事一向有分寸,应该没事的……吧?
二
“这是什么?耳羽!嘬一口~这是什么?耳羽!嘬一口~”你追着星期日的耳羽就是一顿猛吸。
“La、lady?”星期日并不讨厌和你亲近,但耳羽还是…更何况这里是观景车厢,大庭广众,郎朗乾坤……
“小鸟你的耳羽保养得好好呀,香香的,软软的,好好亲~”
“欸?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也让我试试!”
“你就别添乱了。”
看着三月七和穹的攻防战,丹恒不由感到一阵欣慰——以前都是他和你给放飞自我的穹和古灵精怪的三月七打圆场。
他将视线转回另一边的攻防……哦不,应该说一方已经完全沦陷了。
虽说有些对不住,但综合考量下来,这里还是阻止一下你比较好。
如何吸引一个沉迷鸟色的人的目光?
曰:以龙尾诱之。
青碧龙尾出现在你视野的一角,你的目光不自觉地追逐起龙尾,好似猫猫看到了逗猫棒。
“你不是说想要我的龙鳞吗?”
“可、可以吗?!”你的眼睛亮得仿佛在发光。
丹恒点头:“已经打磨好了。”
事情是这样的,你曾问他有没有不要的龙鳞,丹恒说有的(换下的龙鳞),但是龙鳞锋利,他怕伤到你,等处理好再给你。
你本以为这是拒绝的委婉说辞,没想到他是来真的,你哭死。
或许是龙鳞的吸引力更大,穹偃旗息鼓,三月七则好奇地问你:“你要丹恒老师的龙鳞做什么?”
“我们现在虽然在一起开拓,但总有一天会踏上各自的旅途。所以想留个念想,这样日后想你们了,就可以拿出来看看,好像你们依然在我的身边。”
放在平时,你肯定用做护身符之类的理由打哈哈过去了,如今认知紊乱使得现实对你而言如梦似幻,自然而然就说出了心里话。
“原来如此,那包要我签名的干脆面也是这个原因喽?”
“为什么是干脆面啊?!”三月七不解。
“我也说不上来,大概是刻在DNA里的直觉?”
“不要什么都刻在DNA里啊!话说,只有我没有被问到吗?”
“那个啊,从前战斗的时候,我悄悄藏了一小块你的六相冰。”你十分诚实地坦白了就听者而言可能会被认为是痴汉的行为。
“那还差不多。”好在三月七是懂你的。
“那么现在——”三月七和穹一齐将目光投向丹恒。
六相冰啊、签名干脆面啊什么的都好说,丹恒的龙鳞过了这村可能就没这店了。
隐隐预料到事情会变成这样的丹恒:“也给你们准备了。”
“好耶!”× 2。
在你起身准备随丹恒而去的一瞬间,星期日鬼使神差地将一根羽毛塞进了你的外套口袋。
你毫无知觉,反倒是走在前面的丹恒回头看了一眼,但并未多说什么。
自己究竟为什么会这么做?星期日扇扇耳羽,试图用凉爽的风给脸颊降温,却在不经意间对上了列车长的目光。
列车长点头打了个招呼,随后转身接着打扫卫生,那背影仿佛在说「帕姆什么都不知道哦」。
星期日:(*////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