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仙道编制的谎言被无情戳破,顺着长长电话线,为了一支救命药膏他只得如实招供。
“抱歉抱歉,但请前辈不用担心,我一直有认真在打球的。”
绘马上写了与比赛毫不相关的屁话,还骗走了他的球衣,这个仙道实在太狡猾,白鸟学长在电话那头继续为难他:
“你就说,把小姑娘的疤给消了,以后能不能请我喝喜酒?”
仙道哭笑不得,这事十六岁的他毫无把握,对方是一不小心就会破坏十多年友情的小七,这层窗户纸究竟何时捅破?
是否该捅破?
“好,如果她愿意的话。”
饼画了再说吧,他对着空气摇了摇头,很快学长托家人快递了两支同款药膏来。
之后通过邮件方式联系,仙道很开心的告诉他用完了两支药膏,一直到了高三毕业那年,女孩子的伤疤基本上退了八成,医院本说会留下很明显一条,到了她这只有浅浅一层,算得上是学长的功劳。
十五岁的仙道彰在十六岁生日前又去了一次神社,他虔诚的一笔一画写下祈愿——小七平安顺遂。
“阿彰,十六岁咯,今天的生日愿望是什么?”
葉月陪伴他吹灭烛光,这是一起过的第十三个生日,每一年仙道都是趁其不备将奶油抹她鼻尖,笑着说,愿望是不能说的秘密,能说的两个分别是睡懒觉没人打扰和家人朋友们都健健康康。
“当然还是睡懒觉没人打扰啊。”
仙道知道自己会遭受一个大白眼,可这就是真实心愿啊,每年的情人节都是他能以寿星身份让小兔子听话的一天,长大后再也不会有人从他嘴里叼走一颗草莓,他在心里悄悄许下那个不能讲的心愿。
十七岁的生日,能光明正大的从眼前这个女孩嘴里,叼走一颗草莓。
“那还有一个呢?”
葉月问,另一个该不会也是俗套的所有人平安健康吧,没什么新意呢。
“小七,我想你转学来镰仓。”
仙道说,潜台词是今年我要你在身边,在我的眼皮底下长到能被叼走草莓的十七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