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听话的。”

或许是他们龙的喜好，他很喜欢贴着她，就好像动物园里那两条蝮蛇交缠。

他的呼吸靠近她的耳侧，又猝不及防埋在她颈窝里吸了一大口。

“不知道，我只喜欢过你一个。”

程韶被他弄得很痒，所以推他。

但是打闹着又发现自己今天穿得薄，领口也不小，于是藏到被子底下，推他的脸：“你今天不准乱看我。”

殷潼靠近过来将她搂回怀里：“嗯，不乱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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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房间隔光很好，关了灯后天光都看不见。

不知是哪个药管用，程韶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在睡梦中又靠向热源。

再醒来时，是有人给殷潼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