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但是儿子总归是亲生的,到了年纪,他也给张罗过婚事,偏生选的人是他后娶妻子的内侄女,慕容尘哪里肯干?
云霓难为情,“他嫌人家女娘子丑,在外面四处嚷嚷他兄兄被后母的枕边风吹瞎了眼,结果被辅弼将军拉回家一顿毒打,要不是四王子去的及时……都没法来府上蹭饭了。”
刘长嫣好笑地斟了一盏酪浆,她状似无意问:“那四王子呢,过去想是有不少人家想把女儿许给他吧!”
云霓嘻嘻一笑,“四王子智勇超群,那自然是不少的,不过他只心悦王妃一人,就是王上和王后亲自做媒,他都没点头呢!”
云霓很会为自家王子脸上贴金,说着一脸小骄傲。
“哦?王上和王后做媒的哪家姑娘?”
“长安君啊!”云霓自然而然回答,想起这么一场闹剧,不由气愤地倒豆子:“那可是个出了名不好相与的,仗着自家长姊是王后,在龙城素来飞扬跋扈的,有次还不长眼睛惹到了五王子妃头上,五王子妃是什么人?岂是好惹的?将她好一顿教训。咱们家太夫人恰好路过,好心劝和为她解了围。谁知她竟然恩将仇报,惦记上了咱们四王子,闹着请王后为她和四王子做媒。天呐,她那个性子……”
云霓西子捧心,一咏三叹,“就咱们太夫人和四王子怎么吃得消?便是我们这些奴仆也吃不消啊!”
长安君,即小可足浑氏,可足浑王后的亲妹妹,慕容儁继位后封赏岳家,封其为长安君。
刘长嫣可算弄明白了段玉容今日话中讥讽之人是谁,也难怪可足浑氏脸色那般难看。
云霓一番感慨,见刘长嫣神思模样,忙道:“王妃,您可别把这事放心上,王子心里就您一人,那长安君他可见都没见过,从头到尾都是对方一厢情愿,王后虽然也有意,可四王子不点头,连王上都是没发话的。”
刘长嫣摇摇头,表示未曾在意,她又问:“那这位长安君后来如何了?”
“因为她,王后闹了很大个没脸,可足浑家就给她远远地嫁玄菟郡去了。”云霓无所谓地摆摆手。
“原是如此。”刘长嫣未多在意,不过一时好奇向云霓询问了几句,她捧起汤盏小口喝完酪浆便午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