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存在感不强，又放不开，几人玩闹时总是会在一旁看着，感觉好笑时会一个人偷偷的背过身去笑。

一年级时，私底下和哨子的关系会更近一些。

时间缓慢流逝，不知过了多久夏油杰伸出了手，愣了一下又收了回来，但没过多久就再次伸手把她的手扣在了自己手中。

她的手真的好软。

当年刚开始练刀时，因为以前没有学习过，过多的练习下导致她手心磨出水泡留下了茧的指根，如今也很柔软。

“如果，当初……”

夏油杰的话只说出口了一半，便停了下来，因为这个假设没有意义，就跟那时候想的一样，如果当年带她一起离开会是什么光景。

但那样做也未免太自私了。

“未来，……其实，这些年，我一直都很想你。”

也只有这个时候，她睡着了夏油杰才能跟她坦诚这件事。

离开的这些年，他控制自己不去想，就好像真的没有再想了，只是偶尔带着美美子和菜菜子路过两人曾经去过的那些地方，总是会精神恍惚。

但是，走上这条路，其他的感情和他就不再相干了。

悟说的没错，他行动上确实没把她看的很重要，不然怎么会真的自那以后舍得不再见她。

“抱歉。”

在他眉宇之间，似乎还藏着其他未曾说出的话语。

“不过，未来也真是狠心，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

语气里夹杂着一股叹息般的笑意。

是真的好喜欢她。

有她在，就连糟糕的世界都变得顺眼许多。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良久，陷入回忆回想了很多的他才又开口：“如果……，如果说当初我……。”

之后的话微不可闻，那些不能说的软弱彻底隐没在这天的黑夜里。

夏油杰是个人，当然也会有脆弱的时候。

许久之后，夏油杰才弯腰隔着空气沿着她的轮廓一遍遍描绘她的面容。

最后低头在她额心轻轻的落下一吻，把她手臂放进被子里才起身离开。

他的行为已经足够逾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