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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盒盖子敞开着瓶盖,傅意怜转身的一瞬,袖子一扫,一整盒膏体都刮蹭到了地上。那瓶子极为结实,咚咚咚咕噜咕噜滚到墙角,白色的乳膏却蜿蜒了一路,如同在屋内下了一场不小的雪。荣山南看着无奈,抿嘴想说,最终还是生生咽了下去,只是无声的叹息一声,循了纸来将那膏体一抹净,又将那小瓶子内所剩无几的膏体牢牢地盖上了盖子。傅意怜如同一只被抓住偷吃胡萝卜的小兔,抿着嘴看着他这一系列的动作,没忍住还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这毛病看来是改不了了,凡是所有敞着盖子的东西,不是忘了盖上盖子,就是要悲惨地将里面的东西洒之一空。而每次荣山南就只好当做无事发生地默默替她收拾狼藉。
荣山南无可奈何地笑笑,起身去开门。
来人是秋歌,比前日见时,打扮得更服帖了些。傅意怜很是吃惊,她怎么会明目张胆地跑到这里。
秋歌见傅意怜粉面含春,低下头去,递给她一张纸条。
傅意怜站到门口,让冷风快些把脸上的热意吹散下去。她打开一看,是余鸿鉴的笔迹:
欲拿婚书,三日后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