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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Tipsy Tas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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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份的时间过得很快,从《Z(H)IAI》发行以来就长居榜一,而爱芙品牌在GALAXY的《Sugar Love》发行后,旗下销量也翻了两番,高层很是满意她们的带货能力,趁着夏季暑假又让人策划了一波清凉广告曲。

“海边沙滩拍摄啊!”许愿拿到策划就很是兴奋,迫不及待地期待着MV场景。

广告曲《Tipsy Taste》是偏冷门儿的Bossa Nova巴萨诺瓦风格,一种融合了巴西的舞曲和美国爵士的融合曲风,以柔美的旋律配合复杂的和弦结构和高难度变奏而闻名。

歌词写的很灵,听的时候情不自禁的跟着摇起来,好像手边摆着一杯鸡尾酒,阳光撒在身上,是浓浓的夏日味道,如海风拂面的咸味,又像冰橙子汽水的清爽。

谁说夏日一定要海边游泳篝火旁跳舞?她们的夏天就喜欢去海边喝酒,这也是一种别样的夏日风情不是吗?

照常是提前预热,要说#夏日女团泳装#这个tag并不少见,不少其他女团也用过该策略博眼球,但是尺度掌握不好就容易受到非议。

GALAXY的广告曲还没有发,就有不少黑子出来人身攻击,甚至抓住安夕来曾经的FLOW%ER时期泳装照来作卖点,添油加醋说姬团也运营不下去,不得不出来下海灌汤了,至于姬团这个花名也是近个月延伸出来的黑称。

而作为安夕来的唯粉,黎名收到消息就义愤填膺,满房间嚷嚷:“你说她们怎么接这种策划啊!景羡你快去跟时倾说拒绝啊!难不成你们想看到她们泳装照泄露被人觊觎吗?安夕来之前那个公司就是骚操作贼多!”

他已经说的很委婉了,要知道没有比男人更了解男人的想法,曾经有男作者写下了风靡全网的一本书《男人除了性,还在想什么》,打开一看,全是空白。

“我不会干预她的决定。”景羡停下指尖的打字,抿了口被子里的红酒。

“呵!就你清高!等泳照发出来了,你想藏着掖着都不行!”黎名骂骂咧咧地坐在椅子上。

沈郁矜难得打开一次微信朋友圈,找到对应的人后,看见了她最新的贴文:[泳装+酒水Party!]

还配有一张湛蓝大海旁的沙滩照,她懒洋洋地侧躺在蓝色花布垫着的沙滩椅上,旁边桌子上高脚杯里是蓝色夏威夷鸡尾酒,头发散下来还点缀着粒粒彩色的小珠子,身上是色系斑斓的吊带露脐泳装,修长光滑的腿上还落着些花瓣,中规中矩,不保守也不暴露。

“还在接受范围,你别太有偏见了。”沈郁矜注视了会儿,终于结束了这吵闹。

而他视线下移,也刚好瞥见她接着PO出的另一张照片,[给你们看看安富婆的豪车。]

“黎名,过来瞅瞅?有安夕来的照片了。”他笑道。

“别炸我,我不信。”黎名就看着他睁眼说瞎话。

沈郁矜手一翻,那张照片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顿时抬手去抢,映入眼帘的是一辆橘红色的哈瓦那街头老爷车。

安夕来交叉着双腿坐在引擎盖上,一身大红连衣裙配着绑带凉鞋,重新补染的西柚红长发飘飘,左侧面别着三朵小玫瑰花团,定格时她正垂眸,浅浅抿着手中的龙舌兰日出,姿态随意而慵懒。

见他看呆了,沈郁矜好心地伸手在他眼前晃过,“醒醒,别吓着人家小姑娘。”

黎名闻言才回过神,又皱紧眉头,“她手上那杯龙舌兰日出后劲很大的,应该只是做做样子,不会喝完吧?”

“这么担心,去探个班呗。”季斯年也不知道哪里不对劲,颇感郁闷地随口一句。

“啧,嫉妒了就直说呗。”黎名也不惯着他,赶紧让沈郁矜转发照片下来保存。

“还有吗?”景羡发话了。话不说明白但在场人都听得懂。

见他终于忍不住了,黎名冷眼嘲笑道:“没了,我们这些小肚鸡肠的小人,怎么比得上您这位深明大义的大人呢?”

听着他阴阳怪气,景羡也不气恼,打开聊天框就问:[今天在拍广告曲吗?累吗?]

等了一会儿,那边终于有了回复:[嗯,快收工了,有事?]

[没,就问问,有照片吗?]

时倾正好拍完个人镜头在旁边休息,本来以为他有什么重要事情才回复的,现在看这消息,莫名疑惑,这人怎么这么闲了?

话是这么说,她回了句[想看?]就跟导演要了些片段,但是没给他发完,只是挑了段看着还不错的。

嗯…□□。

景羡还没回复,那边就传来一短视频,晶莹剔透的巨形玻璃高脚杯立于红丝绒地毯,里面倒了大半杯色泽鲜亮的香槟。

时倾穿着银色流苏抹胸与单薄的紧身裙裤,摇曳生姿,轻轻踩着旁边的靠背椅,银色高跟鞋被她脱落下来,整个人丝绸般滑进了等身高的高脚杯中,轻微旋转使香槟溅起水花,整个身体曲线隔着光展示的淋漓尽致。

他眼神晦暗地盯着视频,性感的喉结不由滚动起来,他开始后悔之前没说明白,他想把她包裹、私藏、占有,让她全身心只属于他一个人。

这种念头太过恐怖,他暂停视频,艰难地压制住□□。

须臾后,景羡才堪堪接着片段看去,她似乎是有意识地和镜头前保持眼神交流,两颗宝石般的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狡黠中带着挑衅,诱惑中带着轻蔑,镜头外有人给她递了杯血腥玛丽,她扬起白玉般的鹅颈,纤手一倒,那鲜艳的酒水就随着她的曲线流淌……

哗的一下,拉开远景,高脚杯里两种颜色混杂交融,血红的底色散发着罪恶且绵密的口感,吸睛到在不知不觉中沦陷。

景羡熄了屏幕,敛眉平复了良久,还是忍不住又发去消息:[一定要全部发出去吗?]

[不会,只是临时起意,MV里只会选一个镜头转场。]她过了几分钟回了。

时倾看着冒出来的[别发。]两个字,不由明了地笑了下,看来她的魅力在他这里还是有所体现,也算满足了下她卑鄙的虚荣心吧。

正当她在感叹时,那边忽然又直白地来了句:[想要见你,许不许?]

时倾默默腹诽,唇边勾起一抹坏笑,发了个酒店定位。

外面灯火阑珊,车水马龙,窗外的霓虹灯透过玻璃折射出两人相拥的身影,还有她那不断游走摸索的手指。

他想去点餐,但是她拦住了,手上解扣子的速度照样飞快,冷白的颈项和胸膛映入她眼里,她单手搂住他的脖子,埋在肩颈凹陷处,贪恋地吮吸着属于他的味道,淡淡的薄荷味,熟悉的安全感。

“可以咬吗?景羡。”他的名字在她口中以一种极为暧昧的方式吐出,依旧是明显大胆的捉弄和调戏。

“嗯。”在他鼻腔短暂哼出个同意后,时倾就魇足地看着自己的杰作,那肩颈处整齐的牙齿印,带着旖旎的浅红。

怀抱中的人影逃脱而带来的松散感,让他有点小失落,但景羡还是心平气和地打算扣上自己的纽扣,然而下一秒,却见她伸手抓住他的手,另一手还从她带来的口袋里寻来了一捆红绳。

她望着他笑着,“别急嘛,我们来玩点有意思的。”

景羡见状眉眼微敛,心下涌起了不好的预感,果不其然,她直接剥开他的衣衫,毫不留情地仍在了客厅地板上,然后牵着他的手到了卧室,“这里够大,才好施展。”

“时倾,我只是想见见你。”他宠溺又无奈地喊了她一声,她却专心致志地把他的双手放到背后,托住手肘,小臂贴紧。用绳索在手腕处缠绕约四圈,把手臂反绑起来,并没有缠的太紧,捆绑后绳圈内侧大约还留有一个手指的空隙。

她转了一圈,正对他面前,继续利用反绑手臂后的绳索,向上牵拉约一寸,然后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并挂住双手的绳索,来到他的胸膛处,认真地缠绕打结起来,见她不理他,他终于认清楚自己被束缚的现状,“好玩吗?”

“舒服吗?”时倾放肆轻薄他,还满意地扯了扯已经套好的绳索松紧程度,不得不说,冷白皮被捆上这玩意儿真的很博眼球,不浅不深的红痕密布他的上半身。

“你喜欢就行。”他回了句。

而她并没有就此结束,拿出支口红,抹在自己的唇上,将男人推倒在床被间,手指轻滑,在喉结上盖上唇印,然后就是额头,还在胸膛红线交叉的空处,涂了“时倾”两个大字,像是占有物的署名,是她的掌中之物。

最后的视线落在他还穿戴整齐的难免抖擞的裤链,她卷起衬衫下端,在他的内裤边右侧胯骨,拓落香吻,随后便满意地听着他喘息,挑起他腰腹上的一截红绳,“要不你全脱了?它已经迫不及待了呢。”

“你…愿意接受我?”他试图窥见她掩藏的真心,身上的束缚不断放大他的五感,折磨着他隐忍的神经,即便如此,他还是想要一个确切的答案,上车不补票不是他的风格。

他被情欲浸润成沙哑的嗓音就像年久失修的手风琴,吱呀吱呀的在最后关头绽放自己的全部力量。

她没有理睬这个问题,反而将他殷红的下唇咬破,荡开软语:“有人告诉我,男人迷恋的无非就两种女人,一种是床上放浪的良家子,一种是床上矜持的风尘女,我都能满足你,你想要哪种?”

景羡想要挣脱背后被禁锢的双臂,眉眼间的情欲与倦怠交织,“你其实不用故意说这种话的。”

“觉得恶心吗?嘛,还有更过分的呢,要不要听听我的经历?”她再次在他眼前赤裸裸地放大她的阴暗面,用自己的长发紊乱瘙痒着他的肌肤。

“不是,只是不想看见你作贱、糟蹋、轻视你自己,做你自己就好,我们本就如此契合,我认为的爱情是平等的,床事也是彼此的调味品。”他似乎卸下了全部的力气,略带苦涩地盯着她,“我真的高兴你能平静地听完我的话,我以为…”

她终于正视了他的问题,嘴边的笑意却格外悲哀,“景羡,别在我身上索求你得不到的东西。”

“我们可以保持不谈感情的交欢状态。”

“知道这次我为什么答应过来吗?因为你的回答让我觉得我有可能把你同化。”

“你有欲望,我就过来帮你灭火,如此简单而已。”

所有的一切以另种解读排山倒海地摧残认知,他整个人沉默又狼狈,在这场牵扯爱意的牌局对决里,他注定是输家,还绝无翻盘的机会。

时倾伴着他坐在床边,温热指腹摩挲着他锋利的下颌线,略带惋惜道:“嘛,现在我没需求了,我帮你一回,要手还是?”

“虽然用手方便些,但是另一种会让你更有感觉吧?嗯?”

他无声的拒绝早已让她看清横亘在原则上的差距,如此,她还在强求什么呢?

她的肮脏卑鄙虚伪让他胆怯了。

算了,终究是不一样的啊。

她解开他胸膛前的红绳死结,口红标记的姓名被抹到模糊一团。

嗤笑一声,她抬手扬起他的下巴,让他的复杂到落魄不已的黑眸对上自己的眼睛,如情侣般的低语:“你看,你想要把我带上你的爱情圣域,我却想把你拉下我的情欲地狱。”

“我们注定不合适。”

“还是那句话,别在我身上索求你得不到的东西。因为我根本就没有你想要的那种东西。”

“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也不过只是强化这种认知罢了。”她做出最后的宣判。

时倾打车回GALAXY别墅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吃完凌忆留下来的饭菜,上楼洗漱完又抱着电脑到客厅大部队里去,歇了会儿倏地就躺在沙发上,左右翻滚,不由感慨:“人还真是复杂,越来越像了呢……”

她怎么就在景羡面前卸下了所有伪装…怎么偏偏是他呢?他之前可是她不可触碰的圣域啊。

“怎么了?”凌忆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想起了一匹孤狼。”

“那是怎样的?”

“他的圣域里长久住着不可侵犯的天使,冷眼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蚂蚁,但偶尔也会流连片刻,忽然有一天,一只落单的蚂蚁拼命使计撞入他的世界,他不反感也不欣喜,甚至带着那么一丝恶趣味陪她玩起了扮演游戏,其实也不过是无关爱意的抵死缠绵。”

“这不是孤狼,是浪蝶吧。”

“是吗?或许吧。”

可是啊,他心里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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