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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来自山间别墅的自证.致命的咖啡(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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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和坐在副驾驶上,手机上是盛司韶刚抽空给谢谨和发过来的短信——潘秀娟的手机号码。

谢谨和拨打了这通电话,看着窗外的风景,一时间竟然有些紧张,谢谨和深呼吸一口气,电话那边许久未接,还是保持着忙音。

“您好,您拨打的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谢谨和挂断电话,又重新拨打过去一遍。

“您好,您拨打的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还是一样的话,这种忙音响了无数次,谢谨和内心的焦虑逐渐被这接二连三的重复不变的忙音驱散,换上微微有些的不耐烦。

蒋何行劝谢谨和先别打了,没准儿对面正在忙呢,谢谨和不说话,依旧固执地重新拨打过去,心里想着要是这次再打不通,那就听蒋何行的话,等会儿再打过去。

谢谨和基本上不抱希望,不过这次忙音在响了也就几秒钟的时间后,嘟的一声被人接了起来,谢谨和心中阴云被驱散,还没来得及问好就听对面潘秀娟极其高傲刻薄的声音响起来:“谁啊?要钱没有,找别人去吧。”

真是儿子随妈。

谢谨和听潘秀娟说话的调调,不由得响起来刚刚在招待室听录音的时候,吴明轩那说话的语气简直是和潘秀娟一模一样,分毫不差,谢谨和这算可是知道了吴明轩身上那股大少爷味儿从哪里遗传过来的了。

谢谨和柔声礼貌道:“你好潘总,我是盛总的秘书李安。”

对面的潘秀娟正躺在真皮沙发上敷面膜,身上穿着上好布料制成的家居服,正在按压面膜,让面膜更服帖一点儿的手指猛然停住,潘秀娟赶忙从沙发上坐起来,把脸上的面膜摘掉。

这次的语气明显好了许多,潘秀娟现在说话带着客套的笑,不停地向谢谨和道歉,说着自己刚刚是多么的无礼。

谢谨和明显不是很想听潘秀娟这无用的解释,附和几句之后便随便找了个理由,问起了自己心中的那个问题:“潘总,我听小吴总说别墅里的几位保姆都是吴总家里人,盛总想着安慰一下他们,就想给他们送点儿东西过去。”

“可是愣是有一位怎么也找不着家庭住址,名字也不知道。”谢谨和道,“不过听别墅里的其他人说这位好像是您的一位亲戚,虽然小吴总说不是,不过我觉得,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打电话过来问问您……”

“不可能!!!!!”

潘秀娟声音激动,就好像是谢谨和说出来的这句话侮辱了她的人格一样,声音之尖锐,谢谨和感觉自己应该好好去医院检查一下自己的耳朵。

潘秀娟扯着嗓子,说话速度很快:“我们家不可能有这种亲戚!!!即便是有那恐怕也是清朝的事儿了!我们家从五六十年代就开始从商,家族企业,这种穷亲戚也就存在在像吴绰金这种人的家里!我们家怎么可能有呢?!绝对是吴绰金别墅里养的那几个讨债鬼记错了!!”

潘秀娟最后的话侮辱极强,谢谨和脸上不免对潘秀娟带上了些厌恶的表情,谢谨和没开免提,不过潘秀娟的声音却可以传到正在专心开车的蒋何行耳朵里,蒋何行皱着眉头看了眼谢谨和手上的手机,叹口气,无语地摇了摇头。

潘秀娟那边骂个不停,叨叨个不停,谢谨和瞬间觉得,吴明轩在潘秀娟的衬托之下还是显得太有礼貌些了。

好好想一想,吴绰金这么老实忠厚懂得感恩的人和两个自大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谢谨和对吴绰金产生了些许同情。

谢谨和把声音调小,任由潘秀娟在手机对面发牢骚,咒骂着吴绰金以及吴绰金的家人,谢谨和摘下眼镜,捏了捏眉心,他无法想象吴绰金在这个家里得遭受多么大的委屈。

等潘秀娟那边终于安静下来了,谢谨和才把声音调回正常音量,随便敷衍几句了事迅速挂了电话,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潘秀娟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张嘴就准备夸赞盛司韶体贴,不过谢谨和压根儿没给潘秀娟姐阿谀奉承的机会。

挂断电话,谢谨和长吁出一口老气,夹杂着的感情不言而喻,蒋何行开车途中抽空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迅速看向前方的道路,发着哎呦声叹气,笑着道:“基层可不跟国安似的,看尽人间百态啊……”

谢谨和没说话。

蒋何行接着道:“哎,你说现在你办这个案子,像不像之前咱们大学实习的时候?”

回想当初,谢谨和还是个刚入社会的毛头小子,不懂人情世故,嘴上说话快,可是遭到了不少人民群众的投诉,不过好在,打电话要求着重表扬谢谨和的也不在少数。

谢谨和瞥了他一眼,过去的场景还历历在目,老大爷老大妈的声音仿佛在自己耳边响起,蒋何行瞧他这样儿,没忍住笑出声来,谢谨和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通过车窗上的倒影,谢谨和看起来没有什么精神,眼皮垂下去,头轻轻靠在车靠背上,双眼空洞地看着风景。

蒋何行屏住笑意,蒋何行当然在知道谢谨和到底在忧郁些什么,作为好友,蒋何行不想说什么大道理,其实更多的是就算是说了谢谨和也八成不会听进去。

蒋何行轻咳两声,清了清嗓子,双手握住方向盘,看着前方道路,装作无意中问起的样子:“真愁人啊你说说,要我说这个活儿就应该让秦尤自己去干去,瞧瞧,把你弄得这么郁闷。”

谢谨和没有及时给予蒋何行回复,过了五六秒才启唇道:“他把我的信息以特别外援的形式填报上去了。”

谢谨和脑袋紧贴车靠背,滑动将头侧过去,看着蒋何行道:“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没有办法脱身了。”

蒋何行听谢谨和精神头起来点儿了,便只是笑骂秦尤这家伙几声,没准儿现在正坐在车上往总局赶路的秦尤正打了个喷嚏呢。

谢谨和再次把头偏回去又自言自语道:“我自己也想查查这个案子……”

因为太像了……尤其是那脚印。

谢谨和声音极小,不过在安静的车内,蒋何行还是听了个一清二楚,蒋何行保持着沉默,直到谢谨和说自己想要眯一会儿的时候,蒋何行才道了句好。

白色卡宴平缓地驶在马路上,阳光打下的光秃秃的树枝影子映在谢谨和正在闭目养神的脸上。

正值深秋,对于京安市来说也是个可以穿袄的时候了,车内开着一点儿暖气,可谢谨和却很贪恋脸上那点点来自阳光的温暖,来自于大自然的暖光可比冰冷的机器制造出来的好多了。

谢谨和渐渐地还真有了些睡意。

汽车使劲市中心的时候,谢谨和倏地感觉自己脸上暖洋洋的感觉消失了,眼前的那种橙黄色的光也骤然消失,谢谨和眉头微皱,疑惑地缓缓睁开眼睛,看向窗外。

是个建筑工地,但又和以往的那种楼盘的建筑工地不同,这个工地周围都是用很高的涂成绿色的铁皮包围起来的,这也正是遮挡住阳光的元凶。

再往上抬头看看,阳光有一点要渗透出来的迹象,不过很快就因为随着车辆移动的原因,阳光再次被铁皮遮挡,谢谨和转眼看向那毛坯大楼,问道:“住宅吗?”

蒋何行回答道:“不是,听说是要修大厦。”

蒋何行又意味深长地接上一句话:“季元安公司的项目哦。”

建筑工地逐渐从谢谨和的视线范围中消失,谢谨和淡淡收回目光:“关我什么事儿?”

蒋何行笑笑:“行行行,不管咱们的事儿,咱们吃饭去。”

“嗯。”

.

“阿嚏!!!!”

坐在驾驶座的秦尤捂住自己的口鼻,发出了个震天响的喷嚏,坐在副驾驶的王亮连忙给秦尤抽了两张纸递给他,秦尤哎呀一声缓了缓,接过纸说了声谢谢。

马顺从副驾驶和主驾驶中间的空隙把上半身钻过来,问道:“怎么了秦哥?你最近感冒了?要是感冒了就让嫂子给你开两副药吃吃。”

秦尤把擦拭过鼻子的脏纸巾攥在手里继续开车:“没有,可能就是普通打个喷嚏而已,当然啊,也没准儿是有人在背后骂我呢。”

秦尤算是马顺和王亮的上司,马顺王亮确实是自己把车开过来的,可当时脑子急啊,不管三七二十一,是猫是老虎了,脑子一热,两个人风驰电掣就来了。

就在秦尤来到停车场看到他俩站在车边跟守护神似的还催促了两声,让他们赶紧开车回总局,不过马顺他们现在脑子可清醒了,死活不敢开车上路了,于是,就有了现在秦尤给他俩当司机的场景。

离总局还远,三个大男人也没什么可聊的,开车的开车,玩手机的玩手机。

马顺正双腿大大咧咧敞开着玩手机呢,手机上推送了条做饭的视频,让他想起了就在刚刚盛司韶看向自己的那炙热的眼神。

马顺再次回到那条缝隙当中,砸吧了下嘴,眉毛拧在一起:“哎,王亮,你说盛司韶他咋就不放弃呢?”

王亮正专心看手机,听到马顺的话也只是敷衍地问了他一句:“什么?”

秦尤刚刚还发了个哈欠,听到马顺的话,感觉自己清醒了不少。

马顺道:“你没看咱们老大胃疼的时候,盛司韶看着咱们的那个小眼神儿?”

王亮关上手机:“怎么了吗?不就是又想让咱们教他做饭吗?”

马顺戳了戳那条离着自己距离近的王亮的胳膊,无比认真道:“我说你,你要学会透过现象看本质,联系上下文解决问题,你懂不懂?”

王亮不理解,但看马顺那婆婆妈妈的操心样子,便道:“那你说,你懂了什么啊?”

马顺伸着两只手在空中比划,推理道:“你看啊,咱们老大对盛司韶没感觉吧?”

王亮:“嗯。”

马顺道:“你如果被不喜欢的人这么一直纠缠着,你什么感觉?”

王亮设身处地地想了想:“烦躁啊。”

马顺一拍手:“对啊,很烦对吧!咱们老大肯定也是这种感觉,而且吧,我觉得他俩就没有在一起的可能性你知道吧,虽然盛司韶人挺好的,可是啊,不够成熟,就算咱们老大是个gay,那么得需要一个温柔成熟的男人为他撑起一个爱心港湾,让我们老大能够放松自己的心。”

王亮挑眉,质疑道:“你怎么知道不合适了?我觉得就听合适的啊,毕竟也没有几个人能受得了咱们老大的古怪脾气,我看他们俩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从这方面说,他们俩还是挺般配的。”

“而且咱们老大的生活太单调了,就得需要像盛总这样儿幽默的人给老大的生活增添一些乐趣。”

马顺嘴刚分开半毫米,声音刚打出来个音节还来不及说全就被旁边开车的秦尤抢先一步道:“而且根据我对老谢的了解,他如果真的烦盛司韶,恐怕也就不会让盛司韶住进自己家了。”

马顺王亮是在几天前和秦尤聊天的时候知道盛司韶住进谢谨和家的事儿,所以现在对这句话并没有太过于震惊的反应。

马顺看起来着急了些,又像是有理有据的模样道:“不对!绝对不对!”

秦尤心道我和谢谨和玩儿了都快十年了,我还能不了解他了?秦尤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没说话,准备接着听马顺讲下去。

马顺道:“即便我们老大对他有意思,可根据今天的反应来看,不对。”

王亮快听不下去马顺这荒谬的推论了,吐槽道:“你又懂了?你快别说了,人家的事儿人家自己办,咱就不用管了。”

马顺不满王亮这对自己不耐烦的态度,道了句爱听不听,然后又脸朝着秦尤,自己又开始说了起来:“你看啊秦哥,你看我分析的对不对。”

秦尤无奈一笑:“好。”

马顺上半身又往前挪动了几下:“首先,今天盛司韶在咱们几个都在场的情况下当年揭露了老大的不是,秦哥,你好好想想,我们老大多要面子的一个人啊,不管是姜国真还是李业明,谁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数落我们老大?唯一俩——蒋哥和安局长,还老是被我老大给怼回去。”

秦尤点头,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儿。

马顺接着道:“而今天呢?太怪了!!绝对太怪了!!我们老大居然没!有!怼回去!这太奇怪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盛司韶那句话戳到咱们老大的心窝子了!咱们换位思考一下,你要是被人当众不留情面地揭露缺点了,你以后还会给这个人好脸色吗?”

秦尤王亮摇头。

马顺看两人这反应,越说越起劲儿,拍了一下手:“你看!所以说咱们老大现在已经对盛司韶这个人的好感度已经成负数了!简而言之就是他俩就没机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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