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取来绳子把她捆上,予这几人吃了药使他们动弹不得,取走他们身上财物后在他们嘴上塞上布,他们且欲搜寻林浮生,可到屋中才见那窗户被打坏,因而一些人出门寻林浮生,另一些则守着那四人,未几,那几人便将林浮生抓回来,那众人冷笑道:“到了这地方还想逃出去?门都没有。”
宋稳拧动身子,使力欲挣开绳索,偏肚子疼的紧,坐着尚且费劲又如何来的力气挣开?可见林浮生坐在那一声不吭,自以为他也解不的这样局面,一时心如死灰,暗中责怪自己识人不清,竟害了他们。
只在那群人在休息之余,忽而门教敲响,他们速速把几人藏好随去开门,见屋外冷冷清清,忽而一阵寒风吹的他们身子发颤,渐渐雾起来,他们把门合上,且要取火盆柴木来烤,不料门又教敲响四声,见听这等动静,那些人面面相觑,一人颤着声问:“不,不是我们想的那样罢,你们,你们谁去开门?”
他们以猜拳来择人开门,在这期间,又起四回敲门声,且愈发猛烈,一人落败,心内骇俱不敢去,众人予那人振说他们人多,阳气又胜,何故怕外面的东西?
那人便按着胆,小心走到门前拿下门栓,门渐渐开了,众人屏息凝神望着外面,仍是雾蒙蒙一片,也无人影踪迹,那人正欲把门合上,岂料一只白手抓到他腕上,登时吓得他魂不附体,失声尖叫,“有鬼啊!真有鬼啊!”
就着这时,外面多有女子之笑声,那人抵不过这手的力气,一瞬被拽到雾中惨叫连连,突然就没了声,屋内众人听得惧甚,门就这般关关合合的晃荡,吱呀吱呀的叫了四声便停下,有一人抖腿说:“这,谁去,谁去把门关了!”
他们你推我攘,见着门上又多一只手,寒风吹入,这里面登时雾蒙蒙起来,众人你不见我我不见你,纵使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恍惚间上方白绸儿飘飘,他们颤着身子往上瞧看,乃见一白衣女尸悬挂房梁,尸且睁开,同他们对上,咧嘴而笑,忽的白绸断裂,砸在地上,一时血涌而出,众人吓得四处逃散,不多时接二连三的惨叫,有在一刻寂静下来。
夫妇听得惨叫声,心内大是奇怪,这会子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听这房门被敲动起来,两人问道:“外面是谁?”
无人答应。
两人心惊肉跳,妇人嘴唇发颤的说:“难不成,难不成真有枉死鬼来索命了?”
另一人鼓起气来,“怎么可能,要真有的话,怎么前些年我们也没事?”
彼时敲门声又起,四声过后再无动静,他们一吓,再也不敢出声,佯作屋内无人,满满对此好奇,眼睛一转,哇哇的哭起来,那两人急得过来掐她的嘴,因而又教敲门声重起来,欲要把门给敲碎,两人把满满的嘴给塞好,又浑身紧绷的瞧着外面,后再无敲门声,他们听到外面有女子娇声问道:“有人吗?我迷了路,敢问可在此借宿一夜。”
见无人回答,那女子忽的急道:“这外面好冷,能开门吗?”
见里面了无回应,这女子不断捶打着门,且把他们二人听得心要跳出来,过来半天外面再无动静,宋稳他们瞧见这两人瑟瑟发抖,一脸惊恐望着外面,随后寻着柜子钻了进去,于他们而言那门外分明没什么动静。
可在柜缝里听得门被挠动,十分刺耳,他们捂住耳朵,拿眼在缝中偷偷瞧看外面,只见门教打开,一容貌艳绝的白衣女子缓步进来,白雾尽涌,吓得两人捂嘴憋气,那女子环顾一圈,见无人在乃怪道:“真是怪了,方才还有人答应的,这会儿能跑哪去?”
女子笑起来,左右翻箱倒柜,如此仍是寻不见人,独独有意错过他们那柜子,几番搜索后,她兀自嘀咕道:“真是没人?”
说罢,她走出屋子,那两人见她彻底出了房门遂松口气,忽而各自的肩上搭过来一只手,寒风吹耳,女子轻轻笑道:“你们原是藏在这儿了,方才为何不应我?”
他们毛骨悚然,恍然觉得肩上的利爪欲捏碎他们的骨头,两人尖叫着挣脱开来,一时你一拳砸的我脸上紫青,我一爪抓的你皮开肉绽,柜子门吱呀一开,两人争先恐后的怕出去,怎料跑的急,且屋内雾蒙蒙的,不妨撞倒在墙上齐齐昏死过去。
见此情形,那几人摸不着头脑,这一刻有人推门进来,他们定睛一看,自那雾里面走出来的不是林浮生还能是谁。
宋稳又把头转到身旁,那处只剩下麻绳。
宋稳惊愕道:“你,林仙儿,你不是?”
林浮生觑他们几眼,过去同他们解了绳子,又予他们喝下汤水,宋稳肚子也不疼了,薛逆头也不昏了,宋稳把宋雨扶起来到一旁坐好,又问他道:“你刚不是被他们抓住了?”
林浮生说:“我何时被他们抓住了?怪会胡扯呢。”
宋稳望着昏死的二人,“他们方才举止怪异,你知道发生了什么没?”
林浮生道:“鬼知道呢,方才我又不在这,你问我做什么?”
宋稳听他话里一阵火药味,顿感委屈,念在是他救的自己,不好对他发脾气,寻薛逆问:“你刚是看到林仙儿被绑来的吧。”
薛逆点点头。
宋稳本想同林浮生说话,林浮生却予他抛来几根麻绳说:“把这些人都绑起来再回去休息。”
宋稳应命,心内奇怪却又不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