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两样。
嗷,还是有区别的,死了的人应该不会再想死。
刚刚二人之间充斥着的热意眨眼间散了个干净,卫则玉甚至都有点冷了,他长舒一口浊气,也不管脸上的手,再次背对着柳在溪侧躺着去了。
身后的人还在状况之外,猛然感受到手下别样的触感,又回想到方才呼吸纠缠在脸上的感觉,她倏地收回手,一言难尽地看着掌心。
等一下。
柳在溪想着,刚才他要干什么?我居然差点被蛊惑了!审美对不上啊?!
一连串奇怪的疑问在她脑袋里徘徊,久久不去,柳在溪嫌在这团乱麻里寻不出所谓的头,习惯性地先扔到一边,但从纷乱的思绪里跑出来一看,面前还有个沉默的卫则玉。
“卫师兄?”
不动。
“卫则玉……”她晃了晃他的肩膀,见这人还不动,便凑到他耳边拉长声音磨,“玉?”附带着手指在后背不停地戳戳戳。
“干什么。”卫则玉回答。
他倒是声音寻常,只是带着点鼻音,仿佛已经睡了一觉刚被吵醒,这样的态度让柳在溪有些意外,她悄悄伸出脑袋在他上方,小声道:“我以为你生气了。”
“你还会管这些。”卫则玉喃喃道,又笑着反问:“我生什么气?”
“你……”
柳在溪还在思考这句话的答案,这人下一句话就来了:“和一个笨蛋能有什么气可生。”
长吁短叹的。
若照平时她一定能飞快被这句话吸引走注意,但今天却不然,她的注意依旧在卫则玉身上,破天荒地开口:“那我再给你道个歉?”
卫则玉背后一缩,稍微回身:“不用。”大概是自己和自己商量了什么,然后慢慢翻身回来,也不看她,脑袋窝到她肩头说:“我反悔了。”
柳在溪愣了下,不自觉皱起眉头,没有回话,卫则玉见她不理会,便也没有再提,就这么抱胸侧睡着,不动了。
房间寂静,床上两人身侧长着刺一样,互相戳着,半点不自在,却比最开始都贴得紧。
柳在溪侧头,脸颊就能蹭到旁人的发顶,倒是不扎人,就是有点痒,好像卫则玉分出的另一些小手故意挠她。
她被这想法笑到,身体一动就扰到旁边假寐的人,但那人没开口询问,只是动了动,试图把耳朵也塞进柳在溪肩头下面藏起来。
又像老鼠钻洞,柳在溪于是又想笑。
可光笑总归不太好,她斟酌两下,开口:“睡了吗。”
“没。”一个瓮声瓮气的字。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