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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娶我,入赘,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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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出于真心还是哄骗,方哲明没有计较。

但他深深看了姚曳两眼,继而激动地封住那两片说“也爱他”的嘴唇。

他觉得他应该还是在做梦,不然怎会如此满足与幸福。

姚曳伸手揽过他的脖颈回应炙热的亲吻,嘴唇上有血,尝出铁锈味的同时,亦品出非一般的甜来。

狗绳一直被姚曳紧紧攥在手心里,他有意扯紧,然而根本不妨碍方哲明激动地发挥,甚至扯紧的同时,方的吻有种爆发式的索求,当方偏头的时候,铃铛的脆响便能传进姚曳的耳朵,相当好听。

——那是只属于他的人发出的声音。

是打上他的名字,只属于他的人。

是不能离开他,离开他就会死的人。

爱是什么并不清楚,然而就在刚刚,他的“玩具”居然自己跳出橱窗,回到他手里,然后向他许下只属于他的诺言。

他便知道,体内翻涌的情绪,就是爱了。

他也爱他。

姚曳也爱方哲明!

顷刻间,两个人其实都有一种飘飘然如坠梦中的错觉。

于是他们亲得更加深入,亲得更加激烈,难分难解。

“再说一遍给我听,好吗?”方哲明的眼睛依旧红通通的,声音哽咽得仿佛祷告的信徒,难以置信地恳求,“求你,再说一遍……”

姚曳咽了咽口水,然后说:“我爱你,你是我的!”

方哲明又来吻他。

高昂的情绪根本平复不下来,他们脱光衣服,走到热水下拥吻,身体洗净的同时,也让彼此的灵魂□□地交缠在一起。

于是回程的路上,是轻松且愉快的。

卫生所的老乡医扶了扶眼镜,盯着那个触目惊心的“曳”字打量半天,这几天来卫生所的,不是撞到头就是脱了臼,像这么变态的伤口他还是第一次见,也可以说,是他职业生涯里第一次见。

什么人能自己在自己身上刻字?

还刻得这么端正这么深……

“小伙子,分手了也不能这么乱来呀,感染可不得了!”老乡医边开药边说。

然后把药单递给姚曳叮嘱他出去交给护士。

方哲明这时凑过去,表情很古怪地说:“医生,一会扎针麻烦下手重一点,我不怕痛!”

“……”老乡医浑身一激灵,迅速把手按在座机电话上,反复纠结要不要给市里的精神病院打电话。

打完了破伤风,两个人开车在县里简单吃了点东西。

小吃店老板的小孩正巧在地上抽陀螺完,方哲明捂着伤口蹲下去,盯着旋转的陀螺好半晌。

最后他同那孩子协商,眼见着陀螺转至最后一秒歪倒在地,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这下,就连姚曳也在考虑,要不要带他先去精神病院瞧一瞧脑子。

好在看完陀螺后,方哲明逐渐恢复正常,他把车开去加油,为回程做好准备。

走也不是顺顺畅畅地走,方哲明开一会车就要停到路边抱着人亲两口,美其名曰“要加油”,还缠着姚曳同他说话,说那些听得人耳朵都要起茧子的肉麻情话。

姚曳随他弄,反正到了应妈妈那里,他们便不好随意亲热。

加上姚曳自己也想亲,就是亲一天他也不嫌腻。

因此到达成都已是深夜。

应爸应妈在半道坐在应寄租来的车里板等,接到人应妈妈立刻扑上去号啕大哭,仔细检查了二十分钟,才接受姚曳平安回来的事实。

这下人被拉到应家车里,方哲明独自一人开车跟在后面。

上车前,应妈妈特地过来拉住方哲明的手,诚恳道:“小方,阿姨谢谢你!”

方哲明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他左脚缺了只鞋,衣服也是皱巴巴的渗了血,辛苦自然是有目共睹,但他打心眼儿里感激,感激姚曳说爱他,感激老天让他能将姚曳完完整整地带回来。

“阿姨,您不必谢我,要是……要是我没把人带回来,那我也……没法儿活了……”

应妈妈扭头看了看应爸爸,很惊讶方哲明居然会说这种话。

两个人皆是心照不宣——这并非张口就来的哄人话,也许是姚曳回不来的唯一结果。

不愿在成都多做停留,当天他们便买了机票返程。

三张经济舱,两张头等舱。

应妈妈说两个人为赶路没怎么休息,正好在飞机上睡一觉,于是实相地带着儿子和老公往经济舱走。

方哲明脚上穿着应妈妈从酒店拿出来的拖鞋,空姐问他需不需要换,他摇头微笑拒绝。

姚曳和他坐在一排,中间隔了高高的格挡,互相看不见彼此。

然而姚隔段时间就要用眼睛玩跨栏,观察他睡了没,睡熟没,方哲明索性把手枕在脑后,仰躺着等人来看。

视线对上的刹那,姚的眼睛便会弯成月牙,再笑眯眯地躲回去。

又想亲,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影响不好!

不一会,姚曳也躺下来,脚伸出格挡外,脚趾头舒展、弯曲,像袜子做的扭扭虫。

方哲明故意踢开毛毯,把自己的脚挪过去,然后把一只“扭扭虫”夹住往自己这边拽,听见对面“咯咯”笑,他也开心得不像样。

好像从川西线下来后,整个世界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迎接着他。

他将功劳归结于身上刻的字,以及那番感人肺腑的自白。

——姚曳也爱他,以后他都是姚曳的!

只要念及此,心河便像是被交叠的涟漪撩拨得微微荡漾,突然想起姚曳曾为他求得的平安符。

永远不孤单。

是的,他永远不会孤单了。

他知足了……

出发去机场,开的是方哲明的车,如今从机场回来,方哲明还不忘绕到宠物店去接乔巴。

要是乔巴知道,一车人只有死对头记挂自己,估计该被气得心脏病发二次住院了。

回到老房子,众人鱼贯下车。

“叔叔,阿姨,那你们好好休息,我回酒店了。”方哲明没下车,他答应过应爸爸,先在外头住。

“哎等等,小方!”应妈妈叫住他,“现在时间还早,你来家里坐坐,等晚上我让小寄在外面定个饭店,你跟我们一起出去吃。”

闻言,姚曳主动上前开车门。

方哲明被他请下来,然后跟在大部队后面走。

经过姚曳家,方哲明掏钥匙开门,把存在二楼的礼品尽数拎出来。

拎到六楼应家,应寄笑说:“对喽,爸妈!人家又来送礼了!”

姚曳不知道还有这出,应爸应妈更是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没去成都前,应妈妈可是在家里闹,闹着要把方哲明之前送来的东西给退回去,没承想,东西没退成,人又拎了一堆来。

索性都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只不过是些上海特产,零食干果之类的。

甚至还有一大包狗零食!

别人不知道,准备这些是有悖方哲明一贯作风的。

从来都只挑贵的买,如今双手拎着的,可是他问了很多人才得到的标准答案。

单就是国际饭店的蝴蝶酥,以及龙华寺的绿豆饼,让他排了一个下午的队才买到手。

就是时间有点久了,得尽快吃才行。

应寄主动接在手里,回头便拆了盒蝴蝶酥,拿出一块叼在嘴里,然后去厨房烧水倒茶。

乔巴也得了赏,被应爸爸引到沙发座边,应爸爸边摸边心疼地喂它零食吃。

方哲明则是坐在应妈妈对面,局促不安地摸鼻子。

应妈妈知道他这是有话要说,也不催促,只把应寄送来的茶水递到他面前。

等到姚曳坐定,方哲明终于开口。

“阿姨,我想和您谈谈……我和曳子的事……”

真是神奇,他这么个诡计多端的老油条,如今面对一名普普通通的中学教师,居然畏首畏尾到如此地步。

若是被许丽君与方固秉知道了,应妈妈该被他们请回家当金牌保镖了。

——只需要每天搬个小马扎坐在别墅门口,方哲明便不敢随意接近。

方这边开了口,应妈妈也便打开了话匣子,她是位人民教师,从小受到的教育迫使她没办法接受这种事,不过这两天方哲明的表现应妈妈看在眼里。

理解是依旧理解不了,但到底不再说气话了。

“小方,阿姨知道你们俩的事,小曳同我讲了许多,”她语重心长,拿出给教育局领导做公开课的架势,“可是阿姨也想问,有没有可能是因为你们有共同的创伤,所以才觉得对方好?”

“不是!”方哲明果断摇头,“不是的阿姨,”他顿了顿,似乎是在组织措辞,“其实,没有那件事我活得也不开心,和曳子重逢的时候我没认出他,我们在一起之后我才知道他是谁,所以阿姨,您说的情况不存在。”

应妈妈沉默点头,姚曳也是这么告诉她的,加上方哲明说得诚恳,她倒是不好继续挑刺。

姚曳坐在方哲明身旁安静倾听,这个时候他不好做个叛逆小孩,他相信方哲明能说服应爸应妈。

也许已经说服了,否则应妈妈一定不会让方上门谈话。

片刻后,姚曳的手忽然被方哲明捞过去,方说:“阿姨,我明白,您和叔叔不理解两个男人怎么在一起,可是在我看来,他是男是女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只认他,全世界我只要他一个。”

应爸爸在旁边捋狗头,听了这话“扑哧”一声笑了。

应寄在厨房里烧水,边听边倚着流理台小口地抿蝴蝶酥,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态。

在场众人都不知道,这些话窝在方哲明的肚里已经快被捂烂了,他越说越顺,越说越激动,根本不管应家人被臊得脸红脖子粗。

包括姚曳在内,姚快熟透了,不好意思地用手挠头,然后把脸埋进胳膊肘的羽绒服里蹭。

然而同时,他反手握住方哲明的手,大拇指在方的手背轻轻揉,缓慢而深刻。

应妈妈嗔怪地瞥了眼自家老公,随后深呼吸,继续道:“小方,阿姨感谢你这么诚恳的态度,小曳是我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没什么心眼,人也老实不爱说话,”听到这里,姚曳不免有些心虚,他才不算老实,“你呢,是上海的大老板,有为青年,你不觉得你们俩的差距太大了吗?”

这番话已经算是委婉,和许多家长担心的一样,地位的不公平往往会带来无穷多的后患。

思考片刻,方哲明先是点头:“我承认,承认我以前的确不好,做了很多糊涂事,这段时间以来我想得很清楚,”说着,他挺直脊背,把姚曳往前扯了扯,“阿姨,曳子给我的远比我给他的要多得多,这和钱多钱少没有关系!所以,之后我打算和他出国结婚!”

“啊?!——”

“不管是他娶我,还是让我入赘,总之我要和他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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