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说话。
连翘见状,上前一步行礼,解释道:“回王爷,四殿下,小姐适才是醒过来了,但是又昏睡了过去。大夫交代,小姐这病一定要静养,切莫人多带来风寒侵蚀。”
如今外面已经腊月寒冬,纵使韩靖轩已在前殿与沈志洲交谈了一会儿,但这身上还是携带着些许寒凉之意。
连翘的话,是沈云鸢亲自交代的。
韩靖轩即使对她没有情只是利用,也必然会有所顾忌,在众人面前装装样子。
沈志洲一听这话就是托词,这小儿把戏又怎会骗过他身旁这位呢。只是他不知为何一向喜爱韩靖轩的女儿,此刻却不愿见人?
他一眼瞥向自己的儿子,奈何沈荣臻傻乎乎地正在摸自己的脑袋。
“四王爷,既然鸢儿睡下了,那便改日……改日她病好一点了老夫一定让她登门致谢。”韩靖轩亲自过府,又带了许多宫里的珍贵药材,总得给人一个台阶下。
韩靖轩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无妨。本王今日只是来送药材。鸢儿她受了那么重的伤,须得听医嘱好生静养才是。若是鸢儿身子好些了,还请老王爷差人来魏阳王府通知一声便可,本王必会再次登门看望鸢儿。”
韩靖轩走后。
门内坐着的沈云鸢终于松了一口气。从韩靖轩被沈荣臻拦在门外后,她就一直紧绷着,生怕那人直接闯进来。
翌日清晨,韩靖轩又命人给宁安王府送来一大堆补药。
沈志洲送走魏阳王府的人后去见了沈云鸢。
“鸢儿,你还是不愿见他?”
沈云鸢抬眼望着桌子上韩靖轩派人送来的那些补药,对沈志洲道:“父王,姑姑所生的二殿下如今是陛下最受宠的皇子,我们宁安王府应该为早早为自己做打算。”
“鸢儿……”沈志洲一愣,倒是没想到她会这般想,可转念又想到另外一件事:“那你与他的婚事呢?太皇太后丧期一过,陛下必然会催促礼部准备你们二人的婚事。”
“父王不必担忧,此事女儿自会处理。”
她发誓,这一生,必不会再受韩靖轩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