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在手上了。上野江在沙发上坐定后,开始一边向对方索要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一边翻看手机里的短信与通话。
留下的记录不多,只有最近一个月的。
最新一通电话给对方的备注是孔时雨,其余的一些有标明备注,一些只是号码。
短信更是少的可怜。除了几条接了悬赏任务后和金主的联系短信,以及孔明雨发来的关于今晚宴会的情报之外,就只剩下垃圾短信了。
诅咒师在他那杂乱的茶几上努力翻找着,他从未如此后悔过自己没有好好收东西。
“喂,你也太慢了吧!”五条悟的表情愈发嚣张,语气也愈来愈嘲讽。
“你不会是肌无力吧?这么慢。”
“很、很快就找到了!”诅咒师小小声地回应道。
“回答都这么小声!”五条悟的表情更加鄙夷了。
诅咒师欲哭无泪。天知道他以前只是把五条悟当个都市传说来看的,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碰上对方,更没想过真人比传言还要恐怖!
六眼神子,不负传言!
终于,他翻出了一张摩托车驾驶证,然后双手递给坐在沙发上的银发少年。
五条悟随意看了两眼后,就将驾驶证反手丢给了上野江。
上野江看了眼手里的摩托车驾驶。照片上的人看起来要比眼前的诅咒师年轻几岁。证件表面的磨损过多,应该有些年头了。而且应该经常使用,装着它的卡套上配备的透明布都有些泛黄了。
有马织,他的名字。
“有马先生,可以给我们讲述一下,您今晚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场宴会上吗?”上野江笑眯眯地对有马织开口询问道。
接下来,上野江从对方嘴里套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有马织,一名以咒杀他人为业的诅咒师。原本是靠是悬赏金过日子的,在去年的时候,被他的老熟人孔时雨游说,和一个男人达成了合作,只听从对方的调令。
对方给他下过很多任务,并且每次任务完成后都会给他相应的资金,除此之外,对方每个月都会发给他一笔固定数额的钱,所以他也乐得接受。
两个月前,对方让他听从一个组织的调令,专门做他们发布的任务。
那个组织里都是普通人,但出手十分阔绰,所以有马织就快乐地去做那个组织给的任务了。
今天,他就是为了执行组织派发给他的暗杀侄务才来的这场宴会。
组织给他的资料里,目标是一个制药企业的高层人员,在那家企业中持有超过40%的股份,算是司内第一大股东。
组织想要他们企业的一项核心技术,但是与他交涉失败了,就想对他下手,夺取他手中的股份,顺便给其他人一个下马威。
诅咒师是暗杀的最佳人选,至少在普通人眼里是这样的。
找不到凶手,找不到证据,找得到的只有尸体和血迹。
关于那个组织,有马织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那是一个以酒名为代号的组织。之前和有马织交接的组织成员里就有一个叫琴酒的。
至于那个每个月给他发钱的人,他也见过一次,是个脑门上有缝合线的男人。
上野江心下了然。
又是你啊,长嘴的脑花,讨厌的缝合线。
“你要向我发誓,立下束缚。
你不得以任何形式向在场三人以外的任何人透露今晚的谈话内容,以及你今晚和我们在这里见面的事。同时,我要你以后一旦有关于那个组织和那个缝合线男人的消息或者他们给你下达了什么命令都要第一时间知会我。在这之后你要听从我的命令,不允许违背,也不允许有异议。”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了。”
有马织讪笑一声,赶忙应下了。
同学,我敢有吗?有的话你旁边的六眼怕不是要把我炸了!
上野江用有马织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挂掉,在手机里存下对方的电话号码。
“对了,做不到的话,你就会被自己的术式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