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那些血的恶运算是守护着它。
一个人能承担的命运是有限的,就像人的生命一样,从诞生起便束缚上了一条关于身体的命,不过不止人,任何只要存在的事物都有命这条线。
只说人的话,人会渐渐随着成长,勾连起周围其他的命形成运,最终被层层束缚,渐渐被最为致命的那条命运给绞杀。
然而它,没有一条命运试图绞杀它,甚至还缠绕阻拦起它之后的其他命运,一同勾连构成它的实力。
厚重的命运围绕着它,是严密的保护,又是严密的囚笼,外界很难有杀死它的机会,所以,我这最后一口气了,我打算,也成为囚笼的一条壁,试着去接触笼中的它,于关键时刻,助力那可能杀死它的那条命。
安儿微娅有很大可能成功,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是最接近它的。”
“只有被它所杀这一种方法吗?”厄沦悲皱着眉晃着笔有点烦躁道,“我是没钱了,但我也不是不能找别人,我控制住那人,看管住,然后那家伙出钱就好了,再给你续续命。”
“杀与被杀,是最能纠缠在一起的命运,被杀的命运断裂,杀的命运勾连、被断裂的命运、所缠绕。
至于别的方法,这大概是大脑方面的开发问题,我又不是那虫,这关于大脑的细节我搞不出来,太细了,它的成功本就是一个无限接近于零,可以说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奇迹。
不用续命了,圣玛丽安特已经算步入正轨了,这么些年的老朋友了,有你在我很放心,其他的事,该蒙特利尔独自面对了,我相信她,她很棒的,只是有我压着,其光芒无法肆意绽放,所有人,包括她,视线全在我,往后的黑夜就交由她发光发热了,她会很璀璨。
而且我确实也要先去做准备了,让安儿微娅来圣玛丽安特,无论怎样,也确实对不住她,我要还她一个果。”
“好吧。”厄沦悲点点头,“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我帮你记录一下,然后看看之后,找机会卖一把回些财,你让我损失的太大了,快吃不起饭了。”
塔尼亚沉默了。
“怎么的?给我稍微回点血怎么了?你坑了我多少金币啊!50箱你可真是说的轻轻松松!我……”
“好,我念,你写。亲爱的……”
厄沦悲满意点点头翻一页空白纸写了起来,“一人一封啊,你好朋友挺多的,不能厚此薄彼啊,另外多来些交代,让信厚重些更好。”
塔尼亚默了默,继续念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