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遭遇,不可避免的还是会觉得温暖。
对此念酒也并没有说些什么,却觉得自己也有几分为人师长的感觉,第一次有看到这样的小徒弟,难得还蛮不错的。
毕竟之前也有打听到,小丁的生辰也马上就到了,其实还有些自己准备的还没有弄呢,小丁这小子要感动还是太早了些,念酒也只是这么想着,却只是抬手挽着他的肩膀一块去用膳去了。
毕竟吃饱喝足才有功夫再想之后的事情。
明日的时候,明日再说就好。
去用膳的时候,也是意料之外的发觉卿逸道长的厨艺还是蛮不错的。
虽然说平常也很少看到,但是修道之人也还是常言要少食五谷,对于这此修道与彼修道还是有一些差别的,起码念酒还没有看到卿逸道长有什么时候落下这些俗食。
也诚实称赞到,“卿逸道长的手艺还蛮好的。”
卿逸听闻也没有什么表示,只是神色浅淡,“若是我回来及时便会来做膳,你们也不必替我留着,自行用过便是。”
“好。”念酒听闻也理解,毕竟卿逸道长有时候事情还蛮多的,一时间可能不会回来的那么及时,况且也都是成年人了,对于这些事情自然也是知晓的,要是饿了自己也会来做就是。
用膳期间也是念酒在问,卿逸道长也会偶尔答些,也没有说非得遵循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要求。
毕竟平常也是比较忙,大家也都难得在用膳的时候才可以小聚一下,有事情经常是很少能够说上话的,对于平常的事务还是要尽量说详细些。
但是念酒也不会厚此薄彼,更何况小丁也算是自己收的小徒弟了,也会给小丁夹菜询问一下平常的事情,也算作是好友之间的交谈。
虽说有些地方讲究礼仪,不过普通人家里面也是看着情况而论,对于相互夹菜这种行为也不失为一种表示感情的举止行径,并非说是非得讲究的那么细致。
所以到了玄轩,一般而言也是随遇而安,玄轩礼仪讲究并非十分严谨,因此也都是各有各的特色,广泛性与自主性较多,说来也是入乡随俗。
有些地方觉得筷子放到桌上会有点不干不净,有的则不能放到碗上面摆放好,还有的地方讲究的是不能插在饭上面,但在别的地域都是另当别论,有着不同的习俗。
念酒这时还以为卿逸道长是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的,所以对外都是表现出一副正常交往的关系。
这些时候,小丁也会听闻念酒的话认真回答,只不过小丁和卿逸道长之间属实也是不大熟悉的,虽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交际。
但是谈话的时候,念酒也没有避讳小丁在场,对于那些事情也是会担心就询问。
其实这些说来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有一件事情,就是之前说的书信,虽然说亡者已经投胎转世,但是还没有来得及交给那府邸少爷,况且说来三日之后,也就是明日,听闻就是说那公子是要大婚冲喜了。
“卿逸道长可知晓那位公子准备冲喜的是哪家的姑娘?我先前在街道上有听闻过几句。”
对于这事情,也不知晓卿逸道长是怎么看得,念酒不免询问了一下,实际上也是知晓是自己在意些。
“并未,此事并非是职责管辖之内。”
卿逸道长听闻也表示不会干涉,毕竟若不是之前的书信,估计事情也是已然解决了,对于这些伦理纲常或是民风民俗,实际上修道之人本不该参与到其中去的,尤其是婚丧之类的运转之事。
不过念酒还是会偏向于在意些,虽然说都知晓,冲喜一事早就定下来了,而且也是旁人家事,不过光是想想一位女子不明不白的就要被当做是冲喜的牺牲品,而那位病公子也是对于这事情并不愿意,却也无济于事,说到底也是家中主持所谓的长辈婚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敢说要反抗。
倘若是换位思考一下,为人父母也是为了孩子,希望能够得到一个好的消息,左右说来还是难为了些。
但是说实话,冲喜这事情本来就不大合适,也是在这种时代环境下面很多的案例与现实,难以改变,就连他们的思想也是这么一代一代下来,都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觉得也是习以为常的。
可能起初的时候,对于冲喜这种事情还是觉得冒险,甚至是骇人听闻,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冒头做了,并且成功了,之后也会变得更为寻常。
人们都来寻找这种途径,到后来,也是变得愈发寻常,甚至是感觉没有什么不妥,就连无论怎么荒谬的事情也会变得正常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