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碰到个位面商人，苏夜跟叶科树聊了好一会儿。两人坐在书店的桌旁里，窗外的阳光透过竹帘洒在桌上，给整个空间增添了几分宁静。书店里弥漫着淡淡的书香，四周的书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书籍，从古老的典籍到现代的小说，应有尽有。

聊着聊着就聊到了系统的事情。

叶科树喝了口茶，微微皱眉说道：“大妹子啊，系统这玩意儿就跟蟑螂一样，到处都是。一般来说，只要不惹到我面前，不跟我作对，我一般也懒得搭理它们。”

苏夜疑惑地问道：“可是我碰到的系统基本上都不干好事啊。放任不管的话，是不是会有严重后果啊？”

叶科树耸了耸肩，语气轻松地说：“能问出这种问题，你还真是个年轻的6级大佬。人啊，还是随心所欲些比较好，不要把所有事都当成自己的责任嘛。这个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说句不好听的，在你没成为位面商人以前，系统就在各个位面折腾了。但真正因为系统而毁灭的位面是很少见的。系统们心里也有数，如果真的把位面毁灭了，它们就真的没法发展了。只要没有毁灭位面，那就不是什么大事。还有一部分系统是主攻救世的，不少快要毁灭的位面都是靠它们救回来的。虽然它们的主要目的是持续割韭菜，但论迹不论心嘛。只要位面得到拯救，它们获得些好处也是应该的，它们怎么想的并不重要。”

苏夜皱眉：“可是系统这样割韭菜对位面没有什么影响吗？而且我碰到的系统在猎杀位面的气运之子啊？这个真的不要紧吗？”

叶科树突然瞪大了眼睛，表情夸张地喊道：“等等，你说啥？！猎杀气运之子？！”

苏夜被叶科树的态度搞得有点懵，点头说道：“是啊，猎杀气运之子。呃，怎么了吗？”

叶科树有点崩溃地挠了挠头：“这不可能啊！我记得我之前碰到的系统都很理智的啊。因为猎杀气运之子这种事一旦被位面发现，肯定会被位面想方设法驱逐的。气运之子的死亡对于位面来说有着很严重的影响，除非有人付出了相关代价，避免了气运之子缺失对于位面的影响。所以这根本不符合系统慢慢割韭菜的基础设定啊，系统希望和位面达成双赢，比如推动位面节点进展，大多会和位面协商，做一些位面节点进展所需要的做的事，你可以理解为当配角。这样一来，位面得到了进展，系统获得了好处，妥妥的双赢啊。所以怎么会有系统专门跟位面作对呢？难道现在的系统都激进了？”

苏夜若有所思，感觉明白了叶科树的意思，对所谓的双赢也有了大概理解，觉得这还挺合理的。她突然想到了被自己打包带走的气运之子云逸，大概明白了叶科树的意思。

不过对于叶科树碰到的系统，苏夜也有些好奇，于是开口问道：“大树，那你之前碰到的系统都是什么样的？”

叶科树摸了摸下巴，回忆道：“虽然系统能够直接进入位面，但大部分系统还是会跟位面意识打个商量的，交点所谓的世界入住费再进入位面。世界入住费有的是系统从其他世界获取的有助于位面升级的知识，也有的是系统得到的一些于自己无用但是位面有用的物品。比如我碰到过一个女神系统，目标就是把宿主改造成绝世大美女，从而获得周围人的惊艳值，以此来升级。而在获得惊艳值的过程中，宿主大概率会在气运之子的成长过程中扮演一个配角，不过宿主自己不知道罢了。气运之子的成长有助于位面节点的推进，可以帮助位面升级。”

苏夜疑惑道：“就这样？不杀人放火？不干点别的坏事？没什么恶劣影响？”

叶科树叹了口气：“不啊，人家的目标是让宿主成为全民女神，获得惊艳值，又不是成为知名杀人犯。恶劣影响的话，就是系统脱离以后，宿主会逐渐恢复原貌。有些宿主接受不了落差，会想不开……”

苏夜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类系统好像不算罪大恶极啊。”

叶科树无奈地摇头：“大多数系统都是希望和平发育的，所以我对于你说的位面之子猎杀系统，真的有点接受不能。什么时候出现这样的系统了啊喂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