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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了舔下唇有股腥甜的味道。
...出血了。
来而不往非礼也,阿瑶把不醒人事的卫公子按到擎天木上,对着这张俊俏的脸端详了半晌,想来想去...没舍得下嘴。
...罢了、今日留一信,明日好相见。
叹了口气,她把脑袋埋在卫庄的脖颈处,整个人靠在“人肉靠垫”怀里。
真舒服,与她兄长的挺拔宽阔不同,卫庄的肩略窄、身形更修长,许是因为二十出头,身子骨还精瘦得很,靠在卫公子肩头硌得慌,她才换了个姿势靠在他肩窝。
晚风微凉,阿瑶侧耳听着有力的心跳。
卫庄坐在草地上靠着擎天木的树干已经睡着,小很多的女孩坐在他身旁,靠在他怀里一个人享受着云梦晚风。
后来,有酒壮胆的“某怂人”自认占尽了便宜,才起身开始收拾残局,顺便把那个早已睡过去的人拖回房间。
后来,拜那夜的晚风与轻浅浮动的萦怀芬芳所赐。卫庄回去流沙据点后昼夜不息地接连忙碌数月,房中的香炉换了又换,不知怎的,午夜梦回,他惊醒于似梦的回忆间,却闻到的总是一阵若有若无的清冽香气。
自以为是体内阴阳咒术“余毒未清”,几番对那个拍着胸脯打包票的小丫头恨得牙痒,想起那个肆意妄为又谨小慎微之人,仿佛当头一棒打在棉絮团上,似乎忘记、却没忘记的犹疑。
当他不再想时,梦就彻底清醒,香气随梦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