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以为他们曾经有一腿,这家伙的态度又总是暧昧不清,顶着一张漂亮的脸笑得比春风还温柔,他妈的眼神看狗都深情,是海王还是散光眼?
劳拉和他呆在一起这个身体就条件反射的心脏乱跳,搞得劳拉都分不清是她还是原本的劳拉。
妈的,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顶着别人的脸和人生,光是要处理原主的感情就已经很麻烦了,更何况她现在又摊上事了。
劳拉讨厌这种不确定性,这让她很没安全感。
明明她拿着这个时代的剧本,她知道德国会战败,她知道眼前的人都会死去,既然无法回到她的世界,无法改变既定的命运,那么她只能努力地活下去。
但事实证明,维克斯上校也好,舒伦堡也好,在绝对的强权面前,她只是蝼蚁。
他们随意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拿捏她的人生。
眼前的阿德里安也是,她数次落难,在巴黎广场的小酒馆,他却可以凭借三两句话就轻飘飘为她解围,让犹太少女茱莉亚免于一死;在柏林医院,他和莱文可以让瓦格纳医生和他背后的维克斯上校不敢轻易对她下手;还有在慕尼黑勒本斯波恩中心,那份作废的申请表,就连在战场上……
劳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烦躁感从何而来了,她并不是在厌恶谁,而是厌恶自己。
厌恶如此无力的自己。
一直以来,劳拉以为她可以用能力、用强势的手腕,让每一个质疑和挑衅她的人闭嘴。
但结果是什么,原来她每一次安然无恙的度过,不过是因为她在不断地妥协和让步,又或者是因为这些男人们向她“伸出了援手”。
瞧,你再厉害有什么用,这个时代终究是不同的。
就像瓦格纳医生曾经辱骂她一样,他们认为女性是藤蔓是浮萍,是需要依偎着男人生存的。
“我们以前怎么了?”劳拉抓了抓头发,她并不想生气,但她忍不住脱口而出, “我们是睡过吗?你这么关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