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我今儿都是沾的延禧宫的光,给惠嫔姐姐道声谢啦。”
惠嫔在辇车旁驻足,别过脸去,“风头出够了,见好就收吧。”
宜嫔笑得梨涡深深,挽起惠嫔手臂,“姐姐为何对我这么冷淡?”
“那不然呢?”
宜嫔道:“姐姐可向我取取经呀,好容易觅着个讨喜的丫头,自然要邀宠得法,可别像...”她忽然压低声,“像之前那两个一样废了。”
惠嫔脸色一沉,如浸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