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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登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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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闻商弦耳中时,她怔愣了一下,似没想到她一通闹,父亲竟会舍下脸面为她退婚。

但她心思没有停留太久,因为她当初藏在书房的香艳裸画被小月亮发现了!

落笔大胆至极,甚至也腿间花蕊露珠也描摹得一清二楚。

令月羞极了,不肯理睬她,怎么哄也哄不好。

闻商弦拿开画,同她亲昵地贴脸:“好啦,别气了,我只画过你的,喜欢才画的。”

这一说令月更是羞煞,羞愤地捂她的嘴:“不准说了!你这个登徒子!色胚子!”

闻商弦一把将人捞进怀里,脸也被说得烧红:“好好好我不说,莫恼了,以后不画了,你不喜欢我再也不画了,这幅画我烧了它。”

令月神态扭捏,却不想她发觉,矜持地问:“你何时画的?我,我明明没有这般过……”好吧,她说不下去了。

“很早了,大概是你第一次逃跑的时候,我梦见的……”

令月后悔多问这一嘴,顿时又羞红了脸,眼神复杂:“……你真不害臊。”还做这种梦。

闻商弦乐了:“我要是害臊,怎么抓住你的心?主动才有娘子疼啊。”

令月娇羞地推开她贴贴蹭蹭的脸:“那时你凶得很,谁要你喜欢?”

闻商弦顿了一下,嘴角一撇,作势一凶:“本少主是闻府少主诶,凶一点怎么了?”

“凶的没娘子疼。”令月斜了她一眼,娇哼道。

闻商弦气势萎靡:“我不凶的,只是爱吓唬人,觉得好玩……”

“好玩?”

闻商弦顿时摇头:“不好玩!幼稚死了!再也不凶了!”

令月哼哼了两下,顺势靠入她怀中。

闻商弦心满意足地抱着温香软玉,嗅着香香的气息,说起外面的事:“父亲去知府府上退婚了,想来是认可你了,我想要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令月闻言,眼睛一亮,但很快想起那日阿商与主君对峙时听到的那些话,原来自己还没遇见阿商时,她竟受了那么多委屈和伤害。还有那令人痛不欲生的蛊虫,不知让阿商受了多少折磨。

倘若真是阿商那歹毒的继母所为,她绝不会轻易饶过她。

令月眸子闪过一丝暗色。

抬眸时复又恢复清澈明亮:“真的吗?”

闻商弦亲了亲她白里透红的脸颊,笑道:“当然是真的!我的亲亲娘子,终于要过门咯。”

脸颊红晕愈深,令月嗔她,扭头:“谁是你娘子,现在早着呢,说不准的事。”

闻商弦握住她的软腰,语气霸道:“怎么说不准,我认定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你也不行!难不成你还想始乱终弃?”

令月嗔怪,压住上扬的嘴角:“看我心情,看你表现吧。”

闻商弦哭笑不得,佯装生气:“好啊你,真有这个想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人在书房笑闹作一团。

令月在衣带松开时就意识到了不对劲,急忙捂住衣襟讨饶:“没有没有,我开玩笑的,别……”

奈何这事上阿商一直由着性子来,不肯听她的,修长的手很快探入衣襟抓握住绵软的团子。

书房里慢慢响起压抑不住的咿咿呀呀的婉转小调。

小去一回,令月盖着软被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余韵未退,眸色迷离。闻商弦侧躺在一旁,掌心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光滑的腰腹。

外头的仰秋听着音儿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敲了下门:“少主,主君说想见你。”

令月倏然回神,紧张地裹紧被子,藏起半个脑袋。

闻商弦失笑,拍了拍她的背:“放心,没我的吩咐,没人敢进来。”

令月软绵绵地踹了她一脚:“混蛋!”这可是书房!青天白日就在这里……

闻商弦摸了摸被踹的小腿,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本来只想摸一摸解解馋的,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她心虚地扒拉来衣裳,逃似的穿好下榻:“我去父亲那儿看看,你先睡会儿……”

令月看着她紧闭上的门,气愤地打了一下被子,红着脸起来套上里衣中衣,才安心地躺回去休息。

主院内,气氛沉默,闻商弦看着父亲欲言又止,脸色愧疚不安的样子,心一软,率先开口:“父亲找我何事?”

闻砚山嘴巴动了动,不知如何回答,犹豫再三才道:“商儿,爹爹想了许久,过去是爹爹失职,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希望现在还不晚……”

紧接着他像是怕听到女儿说出自己不想听的答案,又继续说:“如今婚事退了,从今以后少夫人的人选爹爹不再干涉,你想迎娶谁就迎娶谁……”

闻砚山大概有些紧张,掩饰似的饮了一口茶:“我深思熟虑后想,那个,令月是吧,爹爹想认她作你娘亲的远房侄女,对外说她家道中落前来闻府投奔,为父怜她孤苦无依,将她许配给你,到时你们顺理成章成亲……商儿以为如何?”语气中含着一丝小心翼翼。

闻商弦面色惊讶,没料到父亲不仅同意退婚,还为令月设想了这么多。如此一来,令月有了正经清白的身份,也不至于被外人诟病。

闻商弦内心感慨,父亲是真的接受了令月。她眼神真挚道:“全凭爹爹做主,女儿并无异议。”

“哎,好,好。”闻砚山眼含热泪,“爹爹一定将商儿的婚事办得风风光光。”

闻商弦笑着说好。有父亲的支持,她一定能给小月亮一场盛大的婚礼。

两父女许久未静静坐下来谈心,此刻坐在一起隐隐有一丝尴尬。

静坐了半晌,闻商弦实在不知说什么,借口告退。

临出去时,闻砚山作了取舍,说:“商儿,你说的事,为父会仔细调查,若府中真有人对你暗下毒手,爹爹会给你一个交代……”

闻商弦转头,眼神微闪,随后深深地作了一揖。

回到归林苑,又收到渐冬传来的讯息,楚梧已经取代薛英的人成为漕运的主办,漕运上下大换血,几乎将薛英的爪牙拔除了干净。

另附了一副方巡按的小像:五官清秀,淡如菊,眉眼柔和,气质文雅。

闻商弦望着这张脸,总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却实在想不起来。

但总归是个好消息。

思索片刻,她让仰秋指派几个人人照着小像暗中在城中找人。

令月知晓闻砚山的打算后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主君还为自己考虑了这么多,但很快她便想开了,追根究底,让自己以远方侄女的身份嫁入闻府,也有利于维护阿商和闻府的名誉,她和主君隔阂太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消除,能为她想到这一层上,主君也算仁至义尽。

若依世俗之礼,她与阿商实在离经叛道,还未成亲便已成礼……想到这儿,她忽然有些羞耻,这副身子不知怎的被阿商一碰就起反应,许是明月楼那个鸨母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她要寻个机会问一问回春姐姐。

闻商弦见她眸光闪了又闪,笑了笑:“在想什么?理也不理我了。”

令月低了下眼眸,觑了一眼她不老实地摸着她腰的手,含羞道:“在想,我们什么时候分房睡。”自从那日脱险后,两人的情.事频繁,每回又急又多……她实在受不住。

闻商弦大惊失色:“分房做什么?”怎么又分房?

令月偏开脑袋,咬着唇:“未婚妻妻成亲前不能同房。”

“可是,我们早就……”

令月转头瞪了她一眼,闻商弦不敢说了,摸了摸鼻子,讪讪道:“能不分房嘛,那些劳什子礼数不遵守也罢,没人敢嚼舌根的……”却不敢再说下去。

令月不说话。

其实她并不是拘泥于世俗之人。记忆中,她的娘亲和母亲也是有了她之后才举办婚礼的,娘亲热烈坦率,在外人面前毫不掩饰自己的情感,母亲性子清冷含蓄却对娘亲句句有回应,事事皆依从。她也曾撞见母亲耳根红透地在山花烂漫的野外温柔地亲吻娘亲,动作局促紧张,只是那时的她还不懂。

在她心里,最美好的爱便是娘亲和母亲那样的。

阿商爱她,她明白,只是总分不清她对自己是爱多一点,还是欲多一点。

她们之间从一开始,地位便是不对等的,阿商不可避免地会对她有很强的占有欲,甚至控制欲,她不希望如此。

闻商弦显然不知道她的纠结,也未深想。

罢了,左右是自己心仪的人,来日方长,总有明白的一日。

令月静静地靠在她身前,情绪不明,半晌悄声说:“阿商,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若负我……”

令月暗下眼眸,却狠不下心伤她。

那便与她一刀两断,永世不见。

闻商弦捂她的嘴,横眉嗔怒:“你还说这话,是不信我?我对你的心意如何,天地可表,再怀疑我,我就……就不理你了!”

令月“扑哧”一笑,眉目舒展,讨好地搂住她脖子在她下巴处印了一下:“好了,错啦,我再也不说了。”

又接连亲了好几下,闻商弦才堪堪“消气”,撒娇赖皮地闹了她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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