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私人诊所。
我头顶打出一个问号。
随即,我反应过来友良先生会错了意,不过我也没有说什么,打开车门下车,然后自然地和友良先生告别。
来都来了,我也可以在诊所这待一会儿,毕竟我一时间还没想到去哪。
医院大体上都是素白的颜色,成为了一场纯白的梦魇。消毒水的气味总那么让人不安。生与死的界限在医院最明显,一边是新生儿的降生,一边是病重者的离世。
我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面前就是窗户。
这里视野开阔,抬头是东京的晴空,低头可以看到花园里的曲水亭台、繁茂草木。
发呆久了,我回过神里才觉得喉咙干涩。不过,我咽了口口水,如果不是医院禁烟,我倒想在这吸根烟。
我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眼瘾犯了。
不高兴,烦躁,焦虑,迷茫,心里空落落的。我想打电话给筱原鹤,想抱着阿尔贝尔闹腾,想跟他们倾诉我现在的心情超级糟糕……我严重怀疑我对绫子产生了情感上的戒断反应,所以才会这样。
我生气了。怒气降下来,我又陷入了颓废和沮丧。
什么嘛,戒断反应也不是不能克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但是,为什么一闲下来就不可避免地想到她啊?!可恶。
我从裤兜里摸出手机,屏幕亮起,上面一条一条的消息还在刷着。
输入密码,我点开了收件箱。
大部分消息都是绫子发来的,她问我在哪,她说要来找我……别不理她。我熟视无睹,把手机里这些联系方式通通拉黑,做完这些,把没了动静的手机放在一边,我继续坐在长椅上发呆。
阳光静悄悄地铺在走廊,白凛凛的,带着不属于这个时节的冷意。
隔了一会儿,我紧绷着脸拿起手机把绫子拖出黑名单,给她发了一条消息。看着消息,我难得懊恼,马上把绫子放回黑名单。
我:等我想明白了再谈吧。
后面有一条绫子发送失败的回复,可惜我看不到。我还在自闭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