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同僚,晕了也好。”
让人换下皇帝的衣服,按安排好的路线送出宫。
那头太后宫中,她因头疾发作,一整日都躺在宫中,等她醒来,只闻到一股血腥味,太后心中不安。
“仪桉!仪桉!”
她方一起身,门被猛然推开,仪桉满身是血扑了进来,她朝太后伸着染红的手心,“娘娘,快逃……”
冷光乍现,太后晕了过去。
太后迷糊中醒来,已是在马车上了。
直到送到一个别院,绑架她的人恭恭敬敬将她请下,在院中,她见到了意料之中的人。
“越国公。”
蓝正麒恭敬请安。
“好你个越国公,你不是在家陪产?好一招瞒天过海。你把皇帝怎么了!”
“娘娘放心,皇上我安置在隔壁院子,如今世态不平,我请娘娘在此安身,待事了,定会送娘娘回去。”
“你要逼宫!你满门忠烈!蓝家竟出了你这个狼心狗肺弑君夺位之徒!”
“成王败寇,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娘娘还是安心待在此处吧。”
蓝正麒离开别院,匆忙赶回家中,实际上他离开没多久何咏芳就安全生产,她封锁整个公府,不让任何人出入,也不让她平安生产的消息传出去,蓝正麒一回府,就有人来报信,她连忙让砚清把孩子抱下去。
蓝正麒一进门得知母子平安,老来得子,比他逼宫谋逆还让他激动,进了房,见何咏芳只是有些虚弱,并无大碍,心放下来。
“你如何了?可有不适?辛苦夫人了。”
何咏芳一一应过,蓝正麒又问道孩子,她道:“孩子刚生,娇弱不能见人,我让砚清抱下去了,老爷一会儿再去看吧。宫里如何?”
屏退左右,“太后和皇帝都给我安置到安全地方,明日开始,太后和皇帝都会病卧,朝堂由我主持,直到皇帝下任禅让书。”
何咏芳感怀,“太后可有提到我。”
蓝正麒摇摇头,“她气得很,一时没想到你,把我骂的狗血淋头。”
“老爷,你后悔吗?”
“怎么会,我都是为我们将来谋划。”
“看看孩子吧。”
蓝正麒忙唤砚清,砚清把孩子抱来,放到何咏芳怀中,巴掌大的孩子,全身皱巴巴红彤彤的。
砚清退下,何咏芳抱着孩子竟硬是要起身,“你做什么,快躺下,我这样看也行。”
何咏芳跪在蓝正麒面前,他实在不懂对方是何意,把她扶起坐到床上,“有话说话,你无端端跪我作甚。”
何咏芳掀开襁褓,“她不是男孩,我骗了公爷。”
蓝正麒不可置信看着她,却还说着:“御医把脉错了也是有的,哪儿能一诊便知男女。”
“我知道,我一开始就知道是女孩,我是故意骗你的。”
“……为何……”
“只有这样,才能逼公爷做你不愿的事,做大逆不道的事,做辱没家风的事。什么为孩子谋划,都是骗你的。”
蓝正麒后退两步,“我不懂,时机摆在眼前,就算没有孩子,只要你说服我,我还是会去。”
“江山是静儿打下的,这个位置除了她,不能给任何人,包括她的父亲,和她的弟弟。你逼宫谋逆,又无兵权,名声不好,绝不可能得位,你做这一切是为了这个孩子,她若是男孩,你做的才有意义。”
“为何要告诉我,你以诊脉搪塞过去,我依旧会心甘情愿。”
何咏芳低下头,“我不想再骗你。”
“说到底,你不信我,二十多年夫妻,我究竟哪点做不够,我只以为你面冷心热,不想你是心冷意冷。”
砚清见蓝正麒愤然离去,忙进到屋子,却见何咏芳抱着孩子流泪,那是她跟何咏芳以来,第一次见她伤心如此。
“夫人,你怎么哭了?老爷一时气头上,过几日就好,他一向很敬爱你不是?”
“砚清,我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