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时（李志浩坚持这样更"节约空间"），话题不可避免地回到了谢祈的病情上。

"那种病毒...很不对劲。"李志浩皱着眉头说，"它好像会学习，会适应...几乎像是有意识一样。"

林予安靠在他肩上，手指无意识地玩着那枚新戒指："顾衍生说来源？"

"他没提，但我觉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李志浩叹了口气，"如果下次治疗还是这样效果递减..."

"会找到办法。"林予安坚定地说，然后突然换了个话题，"曾永洋。你怎么看？"

李志浩眨了眨眼："那小子？虽然冒冒失失的，但本质不坏。水系异能也很有潜力..."

"他崇拜你。"林予安指出，"像弟弟。"

李志浩心头一暖。确实，自从救下曾永洋后，那小子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粘着他，虽然烦人，但也莫名让人感到责任和...温暖。

"是啊，像个烦人的弟弟。"他笑着说，然后突然想起什么，"等等，你该不会吃醋了吧？"

林予安白了他一眼，却更紧地靠在他怀里："我的。"

这两个字，配合着她手指轻抚他脖子上项圈的动作，让李志浩浑身一颤。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永远都是。"

窗外，末日的夜空罕见地繁星点点。在这个充满危险和不确定的世界里，他们至少拥有彼此——这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