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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紫蔓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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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劭通知了外面的警察,根据他留下的标记进入此洞,秦警留在了监控室,其他人跟着祁教授去了下一个地点。

后来,实验基地出现了数名干警,先将实验室的五人戴上了手铐,又掌控了种植枯藤水的区域。

又有几名干警找到了蛇窝,祁笠叮嘱他们,紫黑的那些是毒类,那么另一种自然是黑眉锦蛇了。

吴警、秦警望着数不尽的玻璃箱,一条又一条的蛇身蛄蛹着,满身的鸡皮疙瘩洒了一地。

秦警还好,不怕蛇只是瘆得慌。但吴警既怕蛇又瘆蛇,着实无法忍受,“他们想干什么,搞这么多蛇,真是艹了。”

秦警摇了摇头,“走了,走了,还是交给捕蛇队吧。”

洞内,数名干警押着昏睡的数人排排前行,何酝走向前,“吴警,多少人。”

“四十人。”吴警说。

何酝站在队伍最前面,从左到后,从前到后,依次细察。过了好一会儿,一手持枪,从队伍的最后疾步走向蓟劭,“少了二十人。”

另一名干警走了过来,“蓟队,已经核实完毕。一共四十,全是名单上的人。”

“少了阿寻、阿飞、王良、王大柴、王小柴……”何酝接过名单,扫视着纸张上的标记。

“蓟哥,什么想法。”何酝望着眼前排排站立的队伍。

“即使炸了这里,他们也醒不了,有人提前一步下了手。”蓟劭说。

何酝嗯了一声,“有一个地方,我再去看看。”转身就要离开,却听见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一眸,竟是蓟劭。

“蓟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何酝问。

“那间卧室。”蓟劭说。

何酝说:“走,我正打算去一趟。”

祁笠跟随何酝身后,再次回到一间卧室。卧室整洁干练,书架排排而立,书籍种类繁多,化学类、物理类、天文类、生物类、军事战略类等。

祁笠抽出一本《植物分子生物学》,随手翻开几页浏览了一下,放了回去。而此时,瞥见上层有一本书,较之其他书籍,显得破旧沉黄了少许。

祁笠伸手抽了出来,书的封面赫然写着‘有机化学’其作者是一名外国人,顿时一愣,“是赫金教授。”

“你是说,这个房间的主人是赫金?”何酝说。

“不是,这本书的作者是赫金教授。真是太巧了,我老师的哥哥就是赫金教授,他也是普林斯顿大学的化学教授。赫金教授在科学界非常有名,是化学界泰斗。也可以这样说,赫金老师比赫森老师还要权威。”

不知为何,也许离开太久了,有些想念自己的老师,当‘赫’字映入眼帘时,祁笠不禁一脸欣喜。

意外见到赫金教授的著作,祁笠不由得随手翻开几页,哗哗一阵声响,三张泛着淡黄的纸张飘飘而落,零乱地躺在地上。

祁笠单膝跪地,一手捡起纸张,还有一张飘进了书架底下,祁笠抻出长臂,探了探,并没有摸到,又压低上身,尽力前倾手臂,摸索书架底下,仍未摸到,只好缩回了长臂。

祁笠捋起长袖,双臂撑地,双膝跪在地上,翘起臀部,弯下腰,额间的碎发扫着地面,衣襟紧紧裹着臀部、脊背,睁着大眼,扫视着书架底下,漆黑一片。

扫视一圈,并未发现纸张,“何酝,手电筒。”

何酝闻声望了过去,见祁笠后臀高高翘起,正对着他,喉结不由得滚动了一下,几秒后,拿着手电筒走了过去,“你在干嘛。”

“一张纸飘了进去,太黑了,找不到。”祁笠粗喘着,一只手后反抬起,“手电筒。”

接过手电筒,灯光照在书架底下,“在那。”放下手电筒,灯光洒向纸张的方向,抻着长臂去摸。

“咦,够不到。”起腰欲要就势移动一下,却被何酝一把拽起。

“你站着别动。”话音未断,拿起手电筒,俯下身,双眸盯着书架底下。

“何酝,向左移一步,能够到。”祁笠见何酝伸着长臂,探向书架底下,摸来摸去,脸上逐渐露出笑意,感觉下一秒,何酝的头、脖颈、肩膀就要挤进书架底下似的。

何酝左移了一步,又抻着脖颈探向书架底下,“残缺的纸?”

“啊?不是,就正常的一张A5纸。”祁笠说。

“你看清了吗,缺了一角。”何酝望着书架底下,紧靠洞壁的一张纸,纸张泛黄,缺了一个角。

“看清了,你先拿出来。”

何酝一出手,手心压着那张纸,拂了几下,那张纸飘出了书架底下,缩回了长臂,“你看,缺了一角。”

“没缺啊。”祁笠弯腰捡起那张纸。

“祁教授,你看清楚了,正常的A5纸只有四个角。”何酝起身,面对着书架,一手掸了掸衣裤上的尘埃,“那张纸只有三个角!”

“是四个角。你看。”祁笠一手捏着那张纸,悬在何酝眸前。

何酝一怔,打量了一眼祁笠,少顷,“蓟哥,过来,移开这个书架。快!”

“何酝,你发现了什么吗。”祁笠见二人费力地移动着书架,也搭上了一手。

轰隆一声,书架移开了,祁笠长吐一口气,“这……书架,什么材质的,重得离谱。”

“蓟哥,开。”何酝、蓟劭双手推动着洞壁,又是一阵轰隆声,洞壁打开了。

“祁教授,你,漏了一个地方。”蓟劭瞥了一眼祁笠,一脚跨出了洞门。

此处的山洞,绕似迷宫,洞中有洞,线路七拐八缠,数名干警到达此地,祁笠成了他们的向导,顺着地图的指示依次控制了各个实验区,查着查着,干警搜罗了数份新地图。

只是新搜到的地图与祁笠捡到的地图大有区别,前者并未标记摄像头,线路也缺了数条,而祁笠手中的地图可以说是最全最完整的了。

祁笠好歹发现了端倪,比照着手中的地图在那些有缺陷的地图上,用手补绘了标记、线路,如此以来,干警多了数份完整地图。

而此时,书架后面蓦然出现了一个新洞门,洞门另一面又出现了一条洞道,按理说,此洞门也应该出现在地图上,只是祁教授没有注意到此处。但现在看来,显然不是。

祁笠快速翻动着地图,那张捡到的新地图,被人做了标记的地图,心下叨叨,“不会的,不可能,我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一定是……”

一手指着地图,“你们看,不是我漏看了地图,是那人省去了这个地方。所有的线指向这个房间,或者从一旁掠过这个房间,但没有一条线直穿这房间。”

何酝走向书架,左探探,右瞧瞧,上瞅瞅,下量量,戴着白手套的双手摸了摸,推了又推,手背敲了敲书架,发出一阵清脆高亢的响音,“这书架确实很重,只靠我一人,的确移不开。”

拿着手电筒照着书架低端,“推,推不动。拉,拉不动。三个人一起出力,抬起了书架,移开了。保险箱也不过如此。”

何酝探着手,“你们看,书架四脚,还有这里有一条细轨。”

三人再次抬回书架,使书架回归原位,何酝拉起书架四脚锁扣,劲力一推,书架像安装了圆车轮,轻而易举地滑开了。

“哦,原来如此。”祁笠一脸醍醐灌顶地站在书架前面,不由得噗嗤一声。

何酝、蓟劭偏头瞧向祁笠,“怎么了。”何酝说。

“没……什么,突然想起了书架脚底有锁扣。”祁笠说。

“锁扣?”

祁笠点了点头,心下想着,书架脚底的锁钉插进了卡槽,丝丝入扣,严丝合缝,再有数名干警一起推动,方向不对,方式有悖,也是无用功。

但,一想起最初时,三个男人吃劲地推动书架,吃瘪发窘,狼狈窘相,一脸憨然,不知所措的神色,就莫名地想笑。

祁笠抑制了笑意,凝神注视书架后面的洞门,心想,不知这条洞道通往何处,这间房间的主人是个什么样的人呢。较之其他房间,这间房最为整洁,所有的事物摆放得整整齐齐,虽然空间小得让人窒息,但如此精练的摆放,反而觉得房间一点儿也不狭隘了。

不由得探出左手去拿书桌上的地图,哐当一阵声响,一沓书从书桌坠落到地面。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啊。”祁笠戴着法检的手套,一本一本地捡起书籍。

书桌距离书架约一步多远,不足两步,空间狭窄,刚好放置一张椅子,若是偏瘦之人坐在此处,刚刚好,先前祁笠试了试座位,但狭隘的空间承不下他的长腿,蜷缩着长腿极其难受,又加之他的左腿受了伤,一秒也忍不了。

移动书架时,三人吃了瘪,怎么移也移不动,于是卸下了书架上的书籍,书籍众多,摆满了书桌,堆叠摞起,层层叠叠,摇摇欲坠。

书桌不大,长宽不足何酝的一只手臂,载不了太多书籍,而这间房整体空间逼仄狭窄,地面空间几乎没有,三人穷尽空间,一大部分书籍放置在一张如硬石似的单人床铺之上。

何酝走了过来,一手拽起祁笠,“我捡。”

蓟劭绕过书桌,也捡起地面上散落的书籍,祁笠拿起书桌上的书籍放回了书架。

何酝捡起了数张泛黄的纸张,递给了祁笠,“这些,应该是从你之前拿的那本书籍掉出来的。”

祁笠嗯了一声,左手翻着那本化学书籍,右手拿起纸张尽量夹回原处,蓦然间,右手腕剧痛刺骨,一只拳头死死地揿住了他,悬在半空中,一动不动,但明显察觉到禁锢他的那只手打着颤。

祁笠一抬眸,整个人怔住了,感觉右手腕愈加吃紧,好似下一秒,咔嚓一声,骨节即刻断裂。

只见那人满脸阴沉,似乌云压顶,欲坠未坠,而他的白眼球布满了红血丝,眼神犀利锋锐,欲要穿透祁笠的脑门,他那精悍修长的脖颈上突起了一根根青筋,似要迸裂外膜,喷射而出。

何酝抱起一沓书籍,欲要放置书桌上,不承想见到如此一幕,一脸诧异地注视着祁笠的手臂,细长手臂越加冷白,赤红从手腕处向四周蔓延。

脸上肌肉一紧,疾速放下书籍,抻手揿住了那人手腕,满腔怒音,“蓟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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