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的气息如此陌生,甘洌又好闻。
白祁的信息素早已填满整个房间,他看见alpha走来,步伐随着靠近而凌乱,喘息和面色也在信息素的引诱下变得不寻常。
omega迫切地向他伸出手,被褥,衣衫,甚至周围的空气似乎都是烫的,体内的燥热只有alpha飘来的信息素能安抚,他急切,贪婪地想要更多。
alpha很拘谨,他蹲下握住了omega滚烫的手,瞬间,omega得寸进尺般,四肢快速而饥渴地爬向alpha,他哪里受过如此大的诱惑,整个人僵硬地任由omega挂在了他身上,凌乱的床铺成了被抛弃的垃圾。
“临时…标记……快点。”
滚烫的呼吸洒在alpha脖颈上,整个人难捱地摩擦着,alpha的腹部能感受到硬物。
白家和城主大人叫他来就是干这个的,可真切感受到高高在上美到不可方物的城主大人挂在他身上求标记的模样,那感觉……简直不能用言语形容。
他亮出犬齿准备一口咬下去,蓦然,他觉察到一个陌生又强大的信息素。
alpha顿住动作,正当他准备查看四周时,眼前忽然一黑,整个人晕了过去。
岳斯桦将omega死死扒住的alpha剥离开,丢了出去,带着沾满了其他alpha信息素的白祁破窗离开。
夜晚的天漆黑非常,城主发情期,除去alpha之外的所有人皆要远离,于是alpha带着他堂而皇之地逃跑了。
白祁晕晕乎乎的,直到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才发觉眼前早已天翻地覆,他一抬头,看见岳斯桦清晰的下颌线和紧绷的脸,抱着他的手把他锢得死死的。
白祁无法考虑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他只是想要标记,想要亲吻,甚至想和眼前人做#,只想和他做。
岳斯桦看了他一眼,没给出任何反应。
白祁难受的不自觉咕蛹起来,哼哼唧唧地从公主抱到侧躺着半蜷缩在人怀里,后尤嫌不够,又八爪鱼一样将alpha牢牢禁锢,低头亲了上去,alpha黑了许久的脸终于在这一刻破裂。
他停下脚步,捧着omega的脸凶狠又急切地回应,发泄差点让他气到崩溃的情绪。
“嗯……”
白祁喘不上气了,“你……标记……”
说着,他抬手撩开后面的头发,亮出诱香的腺体,岳斯桦只觉得双眼发红,他真的快抵抗不住omega的信息素了。
不行,不能这样。
要是他发情,白祁醒了会怪他的。
他放开omega。
白祁不满地哼唧,凑上来还想亲。
“白祁,”岳斯桦轻唤,“这里是野森林,没有人,旁边有个山洞,我带了抑制药,给你短期标记,你自己去里面呆着。”
“不要……”
白祁一听alpha要抛弃他,瞬间红了眼眶。
他好难受,他要alpha,不要抛弃他。
“你不清醒,听话,我为你好。”
“不…我不要……”
岳斯桦深吸一口气,还是决然抱着他往山洞,漆黑一片的世界里,他将白祁放在了石阶上,然后拿出一颗药丸,放在嘴里,捏着oemga的脸送入其口。
两人唇齿相摩着,白祁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没一会,alpha的腰带就被他解开了。
岳斯桦眼瞧不好,连忙扒开他的手,扣着脖子,亮出犬齿对准香气扑鼻的腺体一口下去。
“啊!!”
微末的鲜血随着腺体破裂流出来,猛地疼得omega神情清醒了些。
“自己呆着。”
岳斯桦喘着粗气,丢下一句话慌忙逃开。
白祁靠在墙上,看着alpha离开,看着他施法将山洞保护了起来,他听不见外面的声音,出不去,也闻不到外面alpha的信息素。
他摸了摸脖子,有点痛,嘴唇似乎也破了。
随着离开,山洞里alpha的信息素越来越少。
抑制药和临时标记让他身体好了一点,但不够。
发情期的欲望会随着omega的武功逐步提升,而s级,需要的远不止这些。
白祁一股脑把岳斯桦留下的唯一一颗药丸灌进嘴里。
可心底压下去的欲望不过一炷香又攀了上来。
他还是想要。
想他的信息素,他的温热,他的吻,更想他的身体。
思想中极致的贪婪让身体难受起来,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痛,抑制药的后作用让白祁不由痛苦地倒在地上,尽力想去够山洞外面,月色下,隐约能看见alpha靠在一旁山体的衣角。
岳斯桦,帮帮我。
岳斯桦念了无数遍清心诀才把欲望降下去。
太要命了。
白祁,每一次都勾得他无所适从。
咚,咚,咚……
咚,咚,咚……
安静的世界,他终于发觉一道轻微的声音,没有规律,只是一下又一下,沉重,却又轻描,像生命最后之人用尽力气的呼救。
咚,咚,咚……
声音还在响。
他疑惑地开始用神识查看,可附近,乃至于方圆十里,一个活人都没有,那这声音……
他转头往山洞看。
地上,omega满头大汗,已经爬到了用来抵挡一切的屏障面前,渴望地拳头一下又一下在敲击。
对视的电光火石之间,他消耗大半功法施的屏障被击溃。
白祁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心底藏了很久的爱,促使他,控制他,一点点爬到了alpha身边。
捍卫死久的理性终于被击溃,眼下什么都不重要,他就要岳斯桦,就要他的alpha。
山洞里沉重呼吸的回升,和滚烫到让人窒息的空气,霎时击溃岳斯桦一切的心里防线,他直接将omega提起来,抵在墙上,低头不顾一切般深吻了下去。
泪水混合着吻。
是白祁痛苦的泪,也是岳斯桦幸福的泪。
山洞的石阶有些坚硬,密密麻麻的石子在撞击时膈得皮肤生疼,然沉溺天堂思绪被高高抛起的感受全方位占据感官,安静的森林,漆黑的夜,只有一阵又一阵飞的禽类扑扇翅膀的声音。
一直以来安静的夜不断有尖叫声穿出,动物习性,警惕居高。
最后的最后,omega的升值qiang被完全打开,疼痛伴随巨wu挺/入,alpha扒着omega的脖子,最后一根理智的神经强迫他改变方向,犬齿只能在雪白的肩膀上狠狠刻下印记。
伴随又一阵禽类的飞翔,一切终于结束……
天,亮了。
白祁被alpha抱在怀里,连手指都抬不起来,眼皮耷拉着,忽闪忽闪的。
s级在期间对欲望的要求极高,被他引的,岳斯桦的易感期也提前到来,于是原持续一个时辰的##,他们做了一整晚。
早知道omega眼神恢复清明,岳斯桦依然不愿意松开他。
“后悔了吗。”
omega在他luo露的胸tang亲昵地啃了一口:“没有。”
岳斯桦猛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我还没够。”
omega勾着他的脖子,将人带下来点,在耳边道:“那轻一点。”
于是熬了一整晚,刚要睡下的禽类再次被惊醒,它们没有思维,像木偶般对一切做出反应,和夜晚般飞了一次又一次。
一晚上时间对于白祁来说差不多,但再承受一次晚上的凶hen显然不能。
最后omega哭着想跑,alpha锢着他的脖子将人定住。
“我现在问你,后悔了吗。”
omega哭着骂他。
“我要听没有。”
但回应他的只有随着摆动的惨叫,于是他再次加kuai频率。
一天一夜过后,荒野##终于结束。
omega瘫着,直接睡了过去,alpha为他穿衣,给他擦身,动作很轻,很恩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