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都是气,那应当也有破解之法。”
“施法之时灵气波动,只要我能看到灵气,我自然能躲。”
“你可曾记得你我初见之时,你教导我如何吸纳灵气,而那灵气如穿水而过,未曾停留在我体内,旁人施法用的自然也是灵气,为何昨夜她能伤我?”
“不过是因为昨夜的我并非是水罢了。”
惊不飞被她这一番言论说得皱了皱眉,“你这说法挺有意思,只是如何能让你变成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