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放过年假前是最后一天,拍完今天的戏就可以回家过年了。
剧组仿佛已经充满了鞭炮的火药味。
每个人都喜气洋洋。
喜庆的气氛就要拍一些酸涩暧昧的戏份。
江亦寻对江沐桉动心了。
在高强度的要求和病态的控制下,她对那个唯一了解她内心世界,唯一能宽慰她内心酸痛的妹妹动心了。
对一个不该动心的人东西,江亦寻的内心酸涩痛苦。
她只能疏远她的妹妹,她不能打扰到她。
江沐桉不理解为什么姐姐会疏远自己,是发现她的爱慕了吗?
江沐桉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无可救药地爱上了她亲爱的姐姐,在所有人的厌弃恐惧下,只有姐姐会关心她,爱护她,爱上姐姐难道是她错了吗。
看着剧本里的高潮正上演着,李新桐兴奋之余还有心思吐槽。
“你好坏啊,这么喜庆的气氛你拍这个。”
她戳了戳谷清音,揶揄她的恶趣味。
谷清音哼了一声,喊了卡。
“过!很好,下一场!”
今天的拍摄节奏抓得很紧,直到中午吃饭才休息。
“秦老师辛苦了,确确你也是。”
李新桐为两个下戏的主演递上热水。
“你叫我什么?”
秦秋阑注意到李新桐的称呼不对。
李新桐无奈的看着她。
秦秋阑不依不饶。
“嗯?”
她妖魅地盯着她,像是她只要不说就会一直骚扰她。
李新桐只能妥协。
“秋阑姐。”
沈确用纸杯挡住一脸坏笑,虽然答应了李新桐不会再开她和秦老师的玩笑,但这并不影响她磕CP。
“好啦,秋阑姐,抓紧吃饭吧,下午拍摄任务也挺重的。”
李新桐转身去拿盒饭,秦秋阑轻笑一声跟在她的身后。
“我嗫?”
沈确慢半拍跟上去,诉讼到。
下午五点钟结束拍摄,剩下的时间留给大家去收拾行李。
沈确不舍的与李新桐抱了下。
“哎,下次见面就是十天后了。”
李新桐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肩。
“快着呢。”
秦秋阑跟谷导聊完过来拉住李新桐的手。
“回去吧。”
李新桐没有挣脱,引得沈确挑眉。
真不怪她多想,看她这样像是没有意思吗?
与沈确分别,秦秋阑和李新桐一起收拾行李。
“舍不得你。”
李新桐蹲在行李箱前折衣服时被秦秋阑从身后抱住。
“又不是再不见了,很快回来的。”
李新桐安抚的拍了拍她的手。
“你老家在哪啊?”
秦秋阑用脸蹭了蹭李新桐的发丝。
“在笛安市。”
笛安市是北方的一个城市,而她们现在所处的城市在南方。
“啊,这么远。”
秦秋阑感叹。
“是啊,所以我今晚就要走。”
李新桐漫不经心的说到。
“你会想我吗?”
秦秋阑松开李新桐,帮着她折衣服。
“会啊,我会想你和确确的。”
李新桐不忘强调她的身份是朋友。
有秦秋阑的帮助,李新桐很快收拾好行李。
“谢谢。”
李新桐将她的行李箱与秦秋阑的放在一起。
“不要跟我这么客气。”
秦秋阑注视着李新桐的眼睛。
李新桐被她炽热的眼神烫了下,慌忙扭过头,她的爱意无法忽视。
“要看电影吗?”
秦秋阑转身拿起遥控板不再挑逗李新桐。
“嗯。”
李新桐摸了摸耳垂,她感觉头脑都在发烫。
没看秦秋阑调的什么电影,李新桐躺靠在了床上。
调出电影,秦秋阑也优雅地靠坐在她旁边。
片头刚放出来李新桐就认出了是哪部片子。
她看向秦秋阑:“是《做对》吗?”
秦秋阑点了点头:“想带你认识认识小时候的我。”
李新桐又把目光放回荧幕:“电影刚出那年我就看过了。”
想到小时候,她不自禁地笑了出来:“那时我就喜欢上这个小演员了。”
画面里刚好出场的是小秦秋阑。
秦秋阑看着以前的自己,惬意的说到:“你也可以喜欢上演员以外的我。”
李新桐没回答,聚精会神地欣赏着这部经典影片。
秦秋阑知道她听见了,遂转换了话题。
“那时的我还是太青涩了,这一段最终还是不够好。”
李新桐即刻接话到。
“可我还是喜欢上了你。”
秦秋阑的心又悸动了,虽然知道她说的是角色。
“都是从青涩过来的,我那时的剧本也经常被打回。”
李新桐回忆起自己刚入行那会儿,只是自己的机遇好,磨砺的多一些,才得以快速成长。
“你有没有想过与一个有相似才华的人发展亲密关系。”
李新桐的心悬了起来。
秦秋阑耐心观察着李新桐的反应,等待着她的回应。
李新桐故作镇定。
“不已经有你和我做朋友了吗。”
秦秋阑摇了摇头:“我是说爱情的关系。”
李新桐的心怦怦直跳,她以为秦秋阑终于要告白了。
没想到秦秋阑只是轻飘飘的揭过了这个话题。
“我有。”
秦秋阑没再说话。
李新桐的心不上不下。
她挠了挠头,罢了看电影的心思,想着找什么话题拉扯住这一次心脏的升空。
可无奈这一刻的大脑一片空白,李新桐只能强迫自己集中于电影。
变化的光影在另一个世界,隔着层热气下的玻璃,怎么也印不入脑海。
本来喜欢的电影,李新桐食不知味。
闹铃打断了李新桐的坐立难安。
“我要准备走了。”
她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了,她是十点的飞机。
李新桐下床拉上行李。
“我送你。”
秦秋阑连忙起身为李新桐拉开门。
秦秋阑开车一路送李新桐到机场,看着她检票进去混入人群,直到再看不见踪影。
明明才分开,秦秋阑已经有了数年不会再见的失落。
她没有马上回去,而是来到机场旁的茶馆里坐下,直到目送李新桐的飞机腾云不见才怅然离开。
回到只有一个人的酒店,屋内的暖气依旧充足,可秦秋阑仍觉不复温暖,少了一个李新桐,那种空虚恐惧又爬了上来。
秦秋阑抱紧自己的小鹿娃娃,洗漱时都要将它放在目之所及的地方。
睡觉更不用提,她将小鹿紧紧圈在怀里。
“晚安,小木头。”
泛红的脸颊深埋在小鹿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