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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CH.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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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完小耳朵,许之娮才回头检查靳商周伤势:“哪里受伤了?”

“手臂,”他握住她指尖、点点他左手臂,疼痛不似假装,“你摸摸,断了。”

那挺严重,许之娮想都没想,掏手机打电话叫救护车。就想求个安慰而已,靳商周愣是一路上没讲话。

到医院,拍片,胳膊错骨。问题不大,却被医生半推半就做了个小手术。

完事儿,他左手被石膏固定位置没法动弹,偏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许之娮坐他旁边埋头削苹果,也没想着关心他一句“还疼不疼”。

“疼。”他冷不丁把心里话讲出来,就好像她关心似的。

许之娮停下动作,抬头:“手疼吗,要不要我帮你叫医生?”

“医生有用的话,怎么我还会疼。”他一本正经,灼热眼神勾魂摄魄,“你摸摸我,它很快就好了。”

“我不是医生,”许之娮忙摇头拒绝,“我不会治病。”

“我的病只有你能治。”他目光愈发侵略,盯得她无处躲藏。

她咬住嘴巴,用回盯的方式反击他。

却没想,听到他不要脸说:“我也想咬你嘴巴。”

“喂!”她简直快奔溃,“你是不是把脑袋也撞傻了?”

岂料,他说:“那你叫医生好了,看看我脑子里都装了什么。”还不都是你。

这话逗乐许之娮,她抿唇笑了起来:“靳商周,有时候你还挺好玩的。”她分神继续削苹果剩下的皮,“我替小耳朵向你道歉,它只是重感情,并没有要故意针对你,给它一点时间,我想它会接受你的好。”

“那你呢?”

他今天不知怎的,持续地刨根究底,想用她的心里话填补他心脏空缺的那一角。

可许之娮偏不如他意,捏着苹果两端、生硬地送到他嘴唇旁边。

冰凉湿润的触感抵着他滚烫的唇,他没吃,偏开头:“我不喜欢吃苹果,不甜。”

“谁说的,多水啊。”她又没轻没重,没防备地咬了一囗苹果,“好——”刚蹦出一个字,她瞳孔地震。

只见,靳商周包住她手、送到他嘴巴旁边,虎视眈眈盯着她,在她咬的地方接着咬下一囗,一声脆响,她耳畔烟花乱炸。

男人眉梢漾出一抹淡笑,喉结滚了滚:“好甜,葡萄味的。”

她的唇膏,葡萄口味。但许之娮起疑:“你不是对葡萄过敏吗?”

“......”他收回视线,语调悠悠,“是对葡萄过敏,没说对唇膏过敏,何况那是以前。”

噢。许之娮没多心,把苹果推给他:“那你还要不要吃?”

他顺手接来,探身搁到床头另一边的柜子上,没吃,吞咽喉咙时撕扯干涩:“能不能,扶我去洗手间。”

许之娮被他突如其来的要求吓一跳。

她手掌摸着两条大腿来回摩擦,好不自在:“你...你很着急吗?要不,你先忍一忍,我出去帮你叫护士。”

“我只是想上洗手间,”靳商周无奈笑了,“你叫护士进来干什么。”

“我?我怕我一个人搞不定你。”

“我有你就够了。”

他情话撩耳,许之娮忙起身,眼睫低垂着,吞吞吐吐讲不清楚:“那个,那个,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嘛,你先,先从床上起来,我...我扶你。”

在她说话期间,靳商周已经掀开被子从床另一侧站到地上,高大身影罩着她脸。

他从架子上把点滴瓶取下来,微微侧身:“乖,帮我。”

许之娮下意识,双膝跪床上爬过去。

娇小身体遮挡半边月光,她脸色尽红:“要我怎么帮你。”

“帮我拿点滴瓶。”他右手低下高度,把点滴瓶交给她,旋即牵住她另一只手,“然后,陪我去洗手间。”

VIP病房有独立洗手间,在推开病房门就能碰到的地方。

许之娮挺不情愿地跟着他,不过五米的距离仿佛走出一百米的架势,僵硬而漫长。

快到洗手间,她赖在墙根不走:“到这里可以了,你自已进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可洗手间不小,输液管也没那么长。

靳商周却不急,慢条斯理笑了下,“我也没那么变态吧。”

“你到底去不去,要去就去,别一直说话。”

“好,那我不说了。”话音戛然而止。

他俯身,右臂抱住她膝盖、把人扛起来放肩上,在许之娮还没反应过来时,洗手间的门嗙一声被破开。

他扛着她走到洗漱台边、把她平稳放到上面,分开两条腿圈禁她腿部挣扎动作:“坐着别动,闭眼,要是不小心看到什么,我也许会更过份。”

他话音刚落,水池应声而出。

又湍又急,水柱猛烈拍打池台,好几颗水珠飞溅她腿上,透心的凉。

腿根密密麻麻,裙子也湿透,有一股好想被浇灌的冲动啃食她小腹。

“靳商周。”她喘气叫他,顺手扔掉点滴瓶。空气弥漫消毒水味,她闭着眼晴闻不到他方向。

只隐约听到,男人哼笑了声。

紧接着,男人低哑而滚烫的嗓近在她左耳侧,很是故意:“怎么湿了?”

他说,裙子。

“靳商周,”她搂住他脖子抱紧他,身体抖得厉害,她也顾不上害臊,小手掐着他右手虎口便往她弄湿的地方摸,“我不舒服,你帮帮我。”

他没动,如指诸掌看她。

看她主动玩弄他手,看她面色潮红地恳求。

他当然知道她怎么了,消毒水里含有酒精,她在医院待不了多久便会起过敏反应,上次扎着针,可今天没有。

他笑愈发阴晦,扯掉手背针头,右手指骨在她腰侧游走:“要我怎么帮你?”

“看看我。”她直白过份。

他搂着她腰把人往前放了放,让她斜坐在洗漱池边上,裙子湿得一塌糊涂。

他双膝笔直跪向瓷砖,脊背挺拔,目光灼灼地盯着...,半身前倾,在她肚子落下一吻,她腿不受控地张开角度,却不够清晰。

他握着她脚踝让她脚舒服踩着他两边肩膀,近距离地看着...,欣赏、打量。

她穿件纯白蕾丝,粉得透出来。

光是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她能感觉从水龙头源源不断喷涌而出的水柱溅得她衣服上到处都是。

什么都没做,她便已经爽得不认人。空荡洗手间里,男人喉咙溢出一声闷哼。

完事儿起身,他从外面拿进来两件干净病号服,别开视线、替她换上,另一件他自己穿。

用湿巾收拾完泥泞,他单手抱起许之娮、走回外面、把她放到病床一侧,一整晚都坐在旁边守着她直至打完点滴。

这次过敏并不严重,许之娮对昨晚发生的事有点印象,但仅限于到洗手间之前的事。她先一步醒来看到,本该睡在病床的人却枕着手臂趴她身旁,心脏竟有片刻抽搐。

她靠过去,缓慢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却在起身时,听到他清楚问:“醒了怎么不叫我?”

她愣住,他起身。

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脸,他歪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嘴巴。

“昨晚,我们没发生什么,对吗?”许之娮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当然,”他说,“就算你想折磨死我,我还是会先经过你同意,所以下次醒来以后可以别问吗,能不能给我一点信任。”

不知怎的,她脱口而出:“对不起。”

“这句也收回,”男人逼近些距离,“否则,我就亲你。”

她忙捂脸撤退,嗓音闷闷:“仅此一次,以后我尽量克制。”

“那现在,我们可以正经亲一下吗?”他态度诚恳。

想到他生病却在椅子上将就一夜,许之娮心生疚意:“就一下,不许贪心。”

就在两人贴近彼此脸颊作势便要落下一吻时,病房门赫然被推开:“颜颜,快来帮妈拿东西,我这。”话音戛然而止,涂芈转身退出病房,盯着病房号“9-606”再三确认。

与此同时,许之娮忙拽靳商周上.床,而她则坐到椅子上,双手规距地搁在腿上,刻意放声:“你醒啦,饿不饿,我去买早饭给你吃吧。”

就挺假,涂芈盯着她后脑勺走近病床,她侧眸,吓一跳:“妈?你怎么会来?”

“我还纳闷,”涂芈拎了拎她衣服,“你又没生病,穿病号服干嘛。在这儿当娃娃玩换装游戏呢?”

“啊?对啊。”她甚至点头。

就很可爱,靳商周将她表情尽收眼底,不动声色地抿唇笑了笑,撒谎也面无表情:“昨晚妻妻留在医院陪我,没衣服换,病号服是我强迫她穿的。”

她仗着有人撑腰,立马附和:“就是。”

“就是什么你就是,”涂芈不知怎的来了脾气,把带来的东西一股脑扔床上,拖她胳膊,“你跟我出来,我有点儿事问你。”

她被拖进安全通道,涂芈没给她反应机会,直接解开手机、把屏幕怼她脸上:“来,告诉我,这个男的是谁。”

她压根没办法聚焦,往后退了退。

照片里的男人愕然闯入她视线,她空咽两下喉咙:“是,是。”

“是什么?”涂芈吼出来。

她惊得双肩颤栗,唇齿打颤:“是...是我在京城。”

“是你在京城谈的男朋友,人家现在找到家里来说你是他女朋友。”

“他胡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对,你前男友,既然分手了他还来找你干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也有气,“妈您讲点道理好不好,他做任何事都有他的理由,我既然已经和他一刀两断,又怎么知道他为什么来找我。”

“你别跟我绕圈子,你跟你爸一个德行,做错事总有理由。”

“我做错什么了?”她语气用力,眼泪打转,“为什么在您眼里我永远落不得一个好啊,是不是在您心里根本没把我当亲生女儿,我就不会难过吗?”

“这么多年,不管我做什么决定您都有意见,文理分科的时候我就特别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

“许之娮,你...你,”涂芈气得浑身发抖,伸手指她,“你疯了敢对我讲这种话,什么叫不是我亲生的,我十月怀胎生的是谁我能不知道么!你对我有意见,以前怎么不说,文理分科我问没问过你,你一声不吭,现在冲我嚷嚷什么?”

“好,都过去了,我不跟您翻旧仗,但就这一件事,您有认真听我说过么?

“从京城回来您就逼我走出来,每天在我耳边念忘记忘记忘记,我不是没努力,但就是忘不掉,您关心过我么。”

“相亲,好,我相亲,我知道靳商周人特别优秀,有他这样的女婿您觉得有面子,好,我同意跟他交往。

“任何事情只要您满意,只要您开心,我什么态度,我喜不喜欢,根本不重要,这样您舒服了吗?”

“许之娮,你白眼狼,我,”涂芈用手背抹掉眼泪,气焰愈发嚣张,“我告诉你,如果你敢跟那个男的藕断丝连,我立马把小耳朵送人。”

“凭什么?您能不能别无理取闹?”

“我无理?我取闹?你扪心自问,我从没打过你吧。如果你不是我涂芈的女儿,我早一个巴掌抽你脸上去了。”

她顺承,“您打啊,打我消气。”

这话逼急涂芈,她扬起手臂,对准许之娮左脸落下一掌。

只是,她脸一点儿也不疼。

浓烈焚香将她圈在怀抱里,她睁眼,瞳孔凝滞,靳商周却在她眼晴里垂头笑了起来:“打我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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