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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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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可铎非但没有抽离,反而愈发肆虐地在西容真口中翻搅,吮吸在他口中蔓延的血和津液。

“唔。”辛可铎炙热的鼻息喷撒在西容真面上,西容真被夺去了呼吸的本能。西容真极力想推开辛可铎,却全身绵软无力,使不出半分气力,只能承受辛可铎的粗暴。

西容真运用唇舌驱赶辛可铎的进攻,却被辛可铎引导与他纠缠,难舍难分。

辛可铎终于放过西容真,两人交颈相拥,清新的空气重新在西容真鼻间流转,西容真无意识在辛可铎耳畔吐气如兰。

辛可铎拦腰抱起西容真,转而将他放到床上。辛可铎覆身打量起西容真来,面前的人儿半个身躯都瘫软埋陷在被褥间,染上水渍的朱唇微微轻启,一双因情·动氤氲着雾气的黑眸失了神采,却轻易激起了辛可铎的凌·虐欲。

西容真抬手抚上辛可铎的脸,辛可铎覆上西容真在他脸上游移的手,十指交缠,以脸摩挲。

“万伊。”西容真迷离间偏头翕动双唇,极力抑制的呻·吟在颤动时从齿缝溢出,西容真幽幽吐出两个字。

万一?辛可铎眼底只剩西容真散在身下黑缎似的青丝,和被青丝衬得白皙粉嫩得近乎透明的脖颈。就在辛可铎几乎要问脱口问“万一什么”的时候,辛可铎倏然懂了,万一不是别的,是一个人的名字,是西容真前半生的遗恨。

辛可铎突然觉得西容真万分可恨。他五指紧扣西容真的手,在西容真腕间烙下一个啮噬。西容真抽手,辛可铎却不放,将其五指按在被褥间。

“如果阿真喜欢替身这种情趣,我也是不介意陪你玩玩的。”

话虽如此,但西容真却听得清明,介意,辛可铎每个字都在恶劣地回应着他的介意。

西容真忽然怯缩了,他奋力挣扎推开辛可铎,滚到了床沿。辛可铎却一手抓住了他的脚踝……那一刻西容真才知道,辛可铎的功夫是堪用的,只是平日里他让着他而已。

已经过了申时,西容真裹在被褥间,身上只松垮着了亵衣。西容真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被重物翻来覆去碾压了一遍,没有一处是好的,他动了动手指,慢慢收回身躯的控制权。

辛可铎怜惜地在他额间落下一吻,叫西容真分不清方才在他身上肆虐的那人究竟是不是他辛可铎了。

“你等着,我去取热水来为你清洗。”

西容真闭着眼睛,没有看他。

听见门阖上的声音西容真才缓缓坐了起来,不敢正视自己周身的痕迹,西容真裹紧了外衣衫。

西容真一双脚刚落地,一个来势汹汹的人影提着软剑破门而入,原来是张昂。

张昂左手拿剑抵在西容真喉间,西容真不断后缩,最近退了到床的角落,退无可退。

张昂没有动,只拿了剑尖指向西容真,“你们千机阁还教了以色事人这套本事吗?姓辛的小子被你迷得团团转,只怕是见了阎王爷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死的。”

西容真张了张嘴,却发现嗓子近乎喑哑,他选择了闭嘴静观其变。

“与其互相猜忌,错杀你一个也比我们四人在此被动等死来得好。”

疯了疯了,西容真暗道不妙,为什么堪堪碰上了自己行动不便的时刻。

忖思间,张昂的软剑横劈了过来,西容真矮身一躲,擦着剑刃,顺着软剑划开的床幔口子滚了出去。

还好只是头发,只差一点,软剑划开的就是自己的脖子了。西容真惊魂未定,张昂又是一剑。

几招下来,屋内一片狼藉,眼看西容真就要掠出房门。到了开阔的区域就安全了,西容真这么想着,却撞上了门外的钟原。

西容真拉起钟原逃窜,张昂穷追不舍。

西容真在院内与张昂过招,眼看西容真空手难敌利剑,就要被命中,钟原顾不上自身安危,大喊,“不要!”

钟原倾身挡在了西容真身前,西容真瞳孔微缩,时间定格在此刻。

西容真接下被吓得瘫软的钟原,张昂的剑就停在钟原胸口咫尺之处。张昂身后,辛可铎两眼直愣愣盯着自己沾满血的双手,满脸的惊魂与不可置信。

张昂低头看了看前胸穿出的刀尖,一口血气上涌,吐血不止。

辛可铎抱着头颅,失魂落魄地呢喃。西容真放开颤巍巍的钟原,夺步靠近辛可铎。辛可铎突然爆发,反复癫狂大喊“我杀人了”,西容真见状只能用手刀劈晕了他。

这一幕恰好被赶来的马善看见,马善瞧了瞧西容真凌乱的衣衫和掩不住的吻·痕,和西容真怀里双手染血的辛可铎,再将视线投向背后从刀口晕开一大片血迹的张昂。

难道是张昂强迫阿真被辛可铎撞见,最后被辛可铎愤怒之下,一击击杀了?马善在脑内根据所见瞬间补全了“真相”。

马善手足无措之际,辛可铎猛然睁眼,叫嚣着“我杀人了”奔出院子。西容真蹁足追赶,马善权衡之下跟了上去。

院中且剩一个垂死的张昂和一个魂魄还在生死边缘徘徊游离的钟原。

张昂抛下软剑,抹了抹口中溢涌出的鲜血,拖着残躯一步一步靠近钟原,同时抬起了手臂。

张昂粗砺的手掌停在了钟原眼下,一滴滴泪珠坠落在张昂指缝间。张昂突然大笑,又咳出一口血。

“别哭,我本就该……死。”张昂凄楚道。

说罢,张昂再支撑不住,摇摇欲坠几息,终于倾倒。

钟原堪堪接住张昂的身躯,却也支撑不了,最后只能跪倒在地。

张昂头枕在钟原腿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道,“小……心……真。”

钟原的泪珠滚得更密集了,悉数落到了张昂脸上。

张昂艰难地牵动着唇角,缓缓阖了眼。

钟原行尸走肉般捡了张昂的软剑立起来,顿足抹去了残留的泪痕,头也不回地走了。

张昂的尸体带着笑容就诡异地躺在院落里,无人问津。

西容真和马善合力绑上了陷入癫狂的辛可铎,丢进了一处客房。

马善想问究竟出了什么变故,看向恍惚守着辛可铎的西容真欲言又止。

“马谷主,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你去忙自己的事吧。”西容真背对着马善道。

马善道:“阿真公子,难道张昂就是杀手?”

西容真摇了摇头。

“不是他?”马善却想起来不出还能是谁,除了辛可铎失手杀了的张昂,就只剩钟原、癫狂的辛可铎和阿真了。

西容真道:“我不知道,我从前怀疑辛可铎,现下却不确定了。”

“钟刺史看上去是最没可能的一个……”马善打了个激灵,不敢往下想。

西容真冷道:“该死的一个都逃不掉。马谷主,准备好六副棺椁吧。”

马善被西容真的话吓了一跳,愈发摸不准两人谁是杀手。

马善正要离去,西容真提醒:“马谷主,你身上还沾了没烧尽的黄纸。”

马善忙不迭拍了拍衣衫,道了句谢匆匆走了。

西容真紧盯着茫然的辛可铎,似乎想从他眼神中看出什么破绽,可是西容真除了自己,什么都没在辛可铎眼眸中找到。

或许自己真的错了。

西容真转身想走,辛可铎突然攥住了他的手腕。那里还有一个很深的齿痕,西容真“嘶――”地一声抽出了手。

“别走。”辛可铎茫然道。

西容真蹲身轻轻摩挲着辛可铎的脸,辛可铎本能地眯起眼,像一只得到安抚的大狗。

“如果你真是他该多好。”西容真喁喁道。

辛可铎自然给不了什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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