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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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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先等一下。”

“不是,今天怎么了你,别,别碰......”

“姓骆的,你,嘶......又怎么了。”

感受到肩上又被人咬一口,姜屿臣都快无语了,扭动肩膀,也知道自己身上的皮肤没一块完整的。

“别说姓骆的。”

“直接喊我名字。”骆肇从他后面抻着腿,精壮的胳膊撑在床榻两边,上上下下地肆意点火。

感受到自己的肩膀不停地被往后扯,姜屿臣费力地眯紧眼。

骆肇丢了个东西在床上,一沓塑料小包装的有点厚,只往那瞥瞥就知道那是什么。

姜屿臣:“.....”

一回到家,刚才骆肇洗澡的时候就比平常腻歪,手停在他腰上的时候嫌不够,里里外外地伺候着。

“什么时候买的你......”姜屿臣嗓眼里带了点轻喘。

“买水的时候。”骆肇说。

姜屿臣心道这还是自己造的孽,心头跟着了火一样,面上却仍坚持道,“都说了等你考试之后在——”

“哥。”

大狗覆在他后背上,低着头道:“你说我们是情侣。”

这个词像是拧开了他身上某个开关,连带着这一年和这人的同床共枕,再想收已经完全收不回去。

“然后呢。”姜屿臣觉得自己快烧着了,面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红晕,头往后仰了点,不可思议道。

他现在是越来越跟不上这野崽子的脑回路。

骆肇把人翻了个身,从上往下俯视他,眼底泛着侵略的目光,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然后......做这些不是挺正常吗。”

新年伊始。

窗外的烟花爆竹声划破整个天际。

奔腾的声音一阵接着一阵,混着房间里的喘息,两人腕上的骰子缠绕在一起,久久不能分开。

他们不停地去撕咬掠夺,反复从彼此身上榨干最后一点亲昵。

骆肇身上的细汗像是蜡油,几次滴在姜屿臣背上,在他面上那层薄皮点上一个个小窟窿,又顺着把那枚洞抚平。

灭顶的情念到来之前。

姜屿臣耳边只剩下一句埋藏在最深处渴望,带着不计后果的少年野性:

“你是我的。”

大年初二。

骆肇早早出门,先是晨跑顺便带早餐回来。

姜屿臣却趴在床上下不去,眼皮半睁不睁的,腰快要给人折腾断。

双喜找个空挡溜缝进屋,在他脚心那儿怎么挠人都没反应。

说好的今天上午要去跟杨宣谈事。

现在可倒好,撑再床上根本没法动,像是给几个钉子固定住了,完全没有起来的可能。

这年过成这样也是没谁了。

重点是姜屿臣从昨晚到家被带上床都没想清楚,骆肇之前跟他黏黏糊糊,但也没真的做到这个程度。

昨晚那样......简直是受了什么刺激。

姜屿臣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家里野崽子还是有分寸,准备工作做得足,倒也是没想像中那么疼。

就是酸和累。

累得他现在眼皮像给捆了俩橡皮筋,根本睁不开。

只是清晨的时候,撑着最后那点意志力,指挥骆肇给杨宣发消息,说是那个项目让江北陪他去跑了。

他现在是真没什么体力。

后来一觉睡到快中午才起床。

睁眼的时候骆肇再给他身体按摩,清凉的精油从他身体各个部位往里渗,逐渐放松下来,舒缓着他每一根神经。

姜屿臣本来已经醒了,但舒服地也没睁眼,只是看到人背对着他,肩胛骨的肌肉线条微微凸起。

手往他这肌肉上报复地捏捏。

因为昨天的事,他使的劲儿不少,奈何身后的男生眼睛都没眨一下。

“知道错了?”姜屿臣声音懒懒的,也是真提不起精神。

骆肇动都没动,知道人今天不出门,临下床之前,又对着他脸啃一口,在他侧脸上留下两道小齿痕。

姜屿臣又猝不及防给弄俩排窟窿,“啧”一声,只觉得身后这人的胆儿越来越肥了。

这要再不管得嚣张到天上去。

“现在你不放我去工作,等到时候咱俩都去大学读书了,你就得挣钱养我。”

姜屿臣翻了个身,故意眯着眼瞅人,“养不好咱俩只能去外边喝西北风,到时候看你还有没有心思做这些。”

结果骆肇还真仔细想了一下,说,“行。”

“我养你。”

这可给姜屿臣逗笑了,抬头看他这英俊的野小子。

“怎么养啊,我可跟你说,我这人挑得很,别拿那些方便面啊便宜外卖的糊弄我。”

他说着又靠回去,故作轻佻地往他背后肌肉一划拉,“不过也是,你这色相拿出去还是能值几个钱的。”

“只要别被你们学校发现就行,你哥我以后就能跟着你吃香的喝辣的。”

骆肇低头看了他会,从床上下来,打开衣柜最底下的那个抽屉。

里面放着姜屿臣的银行卡卡夹,紧挨着是个有点厚度的记事本。

之前姜屿臣见他放这还以为是学习笔记,没想到会跟这些钱不钱的扯上关系。

骆肇把这个本子拿出来,趴到姜屿臣呢旁边,一条条地翻给他看:

“你说的这个我之前考虑过。”

“除了每年奖学金可以冲抵学费,住宿费住家里,我们都不用交,可以等到学期末跟学校退回来。”

“华大附近的培训机构也可以挣不少,学校的勤工俭学每个月也能到手两千。”

“到时候算上房租,起码我们大学前两年的学费生活费都不用愁。”

骆肇说这些的时候很顺畅,显然是早就打算好了:“等到大三我就可以出去找实习,到时候挣的肯定比现在多。”

“养你一个足够了。”

房间里有瞬间的安静。

姜屿臣看着这小本子里的密密麻麻,忽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想起以前骆肇在村里,不仅要负担他自己和家庭开销,还得去没日没夜地还伍婆欠下的赌债。

好像挣钱还钱是刻在他命里的,不管什么时候都得把这个挂心上。

姜屿臣刚那样说明显是开玩笑。

他俩平常哪儿都不去玩,周末也是一个补觉一个去图书馆,也就偶尔去超市买点吃的喝的。

七七八八凑一块能花得了多少。

以他这些年的存款,都可以足够他俩一块从小学读到研究生去了。

再说好容易的大学生活,后面人还要打一辈子工,他哪舍得让骆肇大学就真的苦哈哈在外头为了钱奔走。

不就是搞虐待吗。

“你这话说的,是瞧不起谁呢啊。”姜屿臣坐起来,压下内里那点酸,在腿上这颗毛绒脑袋上反复揉揉:

“你哥我好歹在江城也算有点小名儿,哪儿能现在让你出去挣钱。”

“我已经决定了。”骆肇说。

“决定了也得给我改回去。”姜屿臣故意在他下颚线上掐一下。

这回语气严肃些。

不是平常小打小闹,而是作为一个年长了十岁的哥哥,对个还在读高中的傻小弟,心疼无奈又郑重其事。

“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块儿,身上担的压力挺大的,总觉得自己怎么赶也赶不上,放在心里始终是个负担。”

姜屿臣低头看他的眼,“要真是这样的话——”

“没有。”

骆肇几乎是一瞬间就翻身上来,抻着人脖子趴床上,极快地冲到他耳边,急急重复了句:“没有。”

姜屿臣给猝不及防地一扑,差点弄胸口趴岔气,一巴掌拍他头顶:“干嘛啊你,又发什么神经。”

骆肇抱着他不撒手,眉头拧得死紧,“我已经是你的了。”

“你不能不要我。”

姜屿臣:“......”

他有不要他吗。

无奈地肩膀动两下,想把捁在后面的手扯回来。

刚动一下又给摁回去。

姜屿臣被大狗缠得死死的,动都动不了。

心里无语,对上身后这敏感的神经又不能乱吼一气。

只能憋着点脾气说他,“咱俩昨晚都怎么着了啊,要是我现在踹了你,显得我这人是有多渣。”

骆肇还抱着他不松手,伸长脖子,在底下这如玉的白背上又啃一口。

姜屿臣趴着没动让他啃。

完事又说他,“我的意思是,要真是这样,干脆我再工作两年,晚点再去读研,等你在大学里读段时间再说。”

“省得你总动不动就乱想。”

骆肇手上的力气松了些,搁在人后颈的下巴却没动,半天才闷出一句:“没乱想。”

“你要去读书,我们就得一起。”

“既然知道那还说这些话气我。”姜屿臣反手把他那小本儿拿来,塞枕头底下,“不需要你这么早懂事。”

“好好学习好好玩,反正我俩开销不大,能维持住现状就行了,以后......以后其实也不用挣太多。”

“出去旅旅游,偶尔看到自己喜欢的东西就买,买不起就再攒攒,反正两个人在一起生活真的不需要太多钱。”

再说姜屿臣真觉得,以他和骆肇现在的能力,大富大贵可能得看运气,小富即安却是肯定能实现的。

很多东西急不来也没必要,人活一世已经挺难了,没必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累。

骆肇却没想到这一层,只是听到这人嘴里谈论的长长久久,裹挟只属于他们的未来。

就想把他一口吞到肚子里。

姜屿臣完全没察觉到身后这只两眼莹莹犯绿光的野犬。

只觉得身上的手放松了点,下意识翻个身,平躺下来。

没注意到侧面睡衣衣角翻出个边,露出里面细长的腰线。

几乎同时野狗追着就亲过去了。

胸口的睡衣扣子被再次解开时。

姜屿臣:“......”

起初还跟昨天一样挣两下,后来也猜到最后是个什么后果。

身上的人还红着双眼睛,里面像是有说不完的情绪,在对上视线的那一刻全部涌出来,饱含着全部的爱意和占有。

从头倾泻到底。

姜屿臣只抽了下手臂,后来全身上下哪哪儿都使不上力气。

只是在意识再度模糊之前,轻叹了个:

“骆肇肇......”

“你真学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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