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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活该你狗日的孤独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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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肯定是瞒不住的,不如趁机捞点资源。

思忖片刻,任玄从怀中掏出一方镀银小匣,随手一拂。

匣面铭文繁复,冷光浮动,泛着幽幽的白光。

岳暗山瞪大了眼:“老任,这是什么?”

任玄言简意赅,手指轻挑匣盖:“匠器云影,从陆溪云那拿的。”

光芒四散,千丝万缕,如水雾般浮起,凝成一抹虚浮的影像。

这回,雁书的已读不回没了,对面接通的速度快得让人目瞪口呆。

然而,看清是他任玄,投影里的老板当场就换了张脸色。

听到任玄为了一个陌生小孩,索要阵师。

秦疏脸上,满满都是“你别再多管闲事”的弃嫌。

光影中,秦疏神色冷淡,语气比夜风还凉:“这是银枢城的事,不是你们该管的。”

任玄心里的火苗“噌”地蹿出一丈高。

狗东西!

那是你对象!老子操心得跟我对象一样!你个混账还在那装不识好歹?!

任玄的声音像炸雷一样拔高:“不就是要你派个阵师?!”

“你就当派个护卫来!我和岳暗山对阵法都是外行,到时候真出事,你哭都没地儿哭!”

千里之外,秦疏依旧波澜不惊:“你告诉陆溪云,他什么时候回云中,我什么时候考虑和谢凌烟谈援军。”

MD,拳头都硬了。

活该你狗日的孤独终老!

任玄咬牙,长吸一口气,声音冷硬:“秦疏,你听着,就今天,那小孩手里的刀再偏一寸,你就只能烧纸钱了。”

“你再磨磨蹭蹭,到时候别在老子跟前哭!”

话音未落,“啪”地一声,任玄猛地合上云影,果断切断联络。

岳暗山目瞪口呆,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老任……你这,有点冲动吧?”

任玄幽幽望向对方:“情绪起高点,事情就能一笔带过了。你看,陆溪云受伤这事,这不是汇报完了?”

岳暗山意味深长的望他一眼:“还是你厉害。”

···

银枢城,霁月堂。

空气中弥漫着淡蓝色的薄雾,带着阵法起伏的波动,整座霁月堂笼罩在这层无形的屏障之中。

唐无庸快步而来,远远便瞧见银枢城四堂主——白霄,正站在门口踟蹰。

“四爷?” 唐无庸眉头一挑,语气透着几分意外:“您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干站在这外面?”

白霄摸摸鼻子,讪讪一笑:“刚到城里。”

然后小心翼翼探了个头,压低声音:“唐守备,我师兄最近……脾气咋样?还有这回发银枢令,是个什么路数?”

唐无庸摆摆手,语气笃定:“四爷您就别胡思乱想了。这回是真的有急事,城主忙得脚不沾地,可没空和您算账。”

白霄拍拍胸口,舒了口气:“那就成。”

这时,门口的卫兵神色肃然,拦在门前:“四爷,城主吩咐——外人不得擅入。”

白霄一听就不乐意了:“你新来的?我是外人?”

卫兵神色未变,依旧拦着。

白霄扭头看向唐无庸,意味深长:“唐守备,你这回可是正经来办事的?”

唐无庸配合地点头:“正经事,有劳四爷代为通传。”

白霄满意地一拍衣襟,语气顿时挺直:“那就好!”

说罢,他迈步就往前走,毫不犹豫地踏入淡蓝的结界空间,理直气壮得像是谢凌烟的亲兄弟。

霁月堂内,谢凌烟无奈地叹了口气,简直要没脾气了:“陆溪云,不就是一寸的小伤口,你至于吗?”

陆溪云死死捂着绷带:“谢大哥!你先把手里的瓶子放下再说!”

谢凌烟抬起药瓶,瓶中浅红色的液体在光下微微晃动:“这是义父给的药剂,能防止感染。”

陆溪云一听,脸都白了,警惕得像只炸毛的猫:“父王那玩意兑了烈酒,疼死人的!”

谢凌烟失笑:“你多大的人了?城里还有一堆事等着处理,快点,我连结界都拉了,还想怎样?”

陆溪云死命深呼吸,仿佛在做生死抉择,眼眶都要蓄满泪花,一副英勇赴死的模样:“行吧……那你少倒些……”

正此时,结界外的白霄踏入,一脚刚迈进去,就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鬼哭狼嚎。

白霄脚步一顿,思忖着现在进去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到里面嚎完了。

然后——

白霄就后悔了。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居然给生生错过了?

他抬眼一看——

呦,这不是陆世子吗?几年不见,怎么哭天喊地、嚎成这样啊?

哦,给伤口上药呢?看着伤得挺严重的,嗯?什么?就一寸的小伤口?

白霄低下头,肩膀颤抖。

谢凌烟抚了抚衣袖,语气清寒:“小白,你笑什么?”

白霄一个激灵,瞬间站得笔直:“没有!”

关于陆世子为了一寸伤口上药,哭天喊地这事——我绝对什么都不知道!

白霄瞄了一眼陆溪云——这位祖宗已经把被子拽到了头顶,整个埋进去,一副“此世再无我这个人”的架势。

谢凌烟叹了口气,伸手去扯被褥,试图把这只正在逃避现实的家伙从里面刨出来。

毫无进展。

谢凌烟神色不变,语气倒是更冷了几分:“怎么就你一个?”

白霄头皮一紧,立刻汇报:“收到银枢令时,二位师兄在南疆,现在应该还在路上。”

说着,白霄赶紧捧出一只土瓷陶碗,像是献宝一样递到谢凌烟面前:“不过我刚去二师兄房间,把他的传家宝翻出来了。”

谢凌烟目光一沉,周身气温骤降几度:“银枢令都发了,人影都找不到?你告诉他们——干脆别回来了!”

白霄默默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嘀咕:“你们几个师兄的事,就别牵连我嘛……我可是一收到银枢令,就飞快赶回来了。”

对比之下,谁才是您最乖巧懂事师弟,不言自明。

说话间,白霄手中的碗竟寸寸裂开,脆片在空中自行凝聚,眨眼间,竟变成了一个矮胖的不倒翁形状,在半空中晃晃悠悠。

下一秒,那不倒翁开口了,声音带着几分悠哉:“老三,尊师重道,尊师重道呀。”

谢凌烟面无表情,语气冰冷:“哦?原来师兄也知道‘尊师重道’怎么写?”

不倒翁晃了晃,继续劝道:“老三,火气别那么大嘛。南疆毕竟远了些,我们这一路赶来,马都跑死好几匹了。”

谢凌烟冷笑:“那师兄不妨说说,南部泗洲的任务,怎么就能跑到南疆去?”

不倒翁一顿,干咳了一声:“咳……这都要怪大师兄——”

话到一半,空中的不倒翁忽然一僵,像是被人从灵魂深处掐住了脖子,瞬间——静止不动。

白霄:“……”

白霄摸了摸鼻子,小声补充:“二位师兄……可能又打起来了。”

谢凌烟无语,直接挥出一道光符,半空中的不倒翁再度炸裂,重新化作一只普通的瓷碗,落回白霄手中。

——这两个便宜师兄,谁爱要谁要吧。

谢凌烟耐着性子重新回到床边,温声道:“溪云,别闷着了,介绍我师弟给你认识。”

被子里传来陆溪云闷闷的声响:“不用,认识。”

受不了谢凌烟赤裸裸明示暗示的目光,白霄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自认为友善地拱手:“皇城一别,经年未见,陆兄别来无恙乎?”

被子里,死寂一片。

明摆着是“不无恙”了。

白霄无辜地回望谢凌烟,对上了一道“你惹的祸,你自己哄”的终极死亡视线。

他幽幽叹了一口气,语气里透着几分世态炎凉的心酸:“诶……师兄,十几年的师兄弟情谊,比不过你随手捡的野弟弟,果然是人情冷暖,世道无常啊。”

话音未落,谢凌烟的剑锋出鞘三寸,寒光冷冽。

白霄眼疾手快,光速滑跪认怂,笑得比哭还真诚:“哎呀呀,陆兄,是在下错了!还不行吗?!”

白霄正襟危坐,竖起三根手指,表情肃穆得仿佛在立什么歃血为盟的毒誓:“这样,您要是不放心,我们立契!陆兄,您借我三剑,我把今天的事烂到肚子里,半个字都不外传。”

话音刚落,他面前的空气中缓缓浮现出一张金色符文契书,内圆外方,契文流转,隐隐散发着淡金微光。

陆溪云仍旧闷在被子里不理人。

白霄继续一本正经地劝:“陆兄,借我三剑,您稳赚不赔,我来帮您保护师兄。”

室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烛火轻轻晃动。

片刻后,被子里才终于探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带着明显的不情不愿:“……谢大哥。”

谢凌烟被白霄的提议说服,语气平静却不容置喙:“溪云,先养伤。先躺三天。”

陆溪云盯着谢凌烟看了一会儿,似乎还想挣扎几句,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把手掌贴上了白霄的契书。

金光流转,气息涌动,陆溪云脸色瞬间白了三分,整个人像是被瞬间抽干了气力,一个踉跄,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谢凌烟脸色微变,疾步上前将人接住,眉眼间透出怒意:“老四!你又胡来!”

白霄无辜地摊开手,表情坦荡得仿佛刚才根本不是他下的黑手:“师兄,您看看他这伤,养两天就好了,浪两下就废了。我这不是帮他物理静养吗?”

说完,他自觉摸了摸鼻头,很有求生欲地转换话题:“对了,师兄,唐守备在外面找你,看着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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