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还是对同学,陆枭都不是会留情面的性格,像疯狗,乘胜追击咬死不松口。
时言不想让他再瞎嚷嚷,忍辱负重地低声说:“反正我什么都没想,你别问了。”
陆枭微微往后仰了仰,眼神下垂,单手撑着脑袋,嘴角噙着一抹笑。
一副看穿他的表现。
时言心虚,咽了下口水。
喉结轻轻一滚。
“言言。”
懒洋洋的嗓音,有几分调侃的意思。
时言:!
又是这个昵称。
亲密,暧昧,从陆枭嘴里叫出来,就多了点不正经的散漫,吊儿郎当的,但又有种很有威慑力的低沉。
时言压低声音:“跟你说过多少次,别在外面叫!”
陆枭凑近他耳根,一副听进去了的样子,“哦,在哪儿能叫?”
尾音上扬,带着点期待。
时言耳朵发热,想躲。
但是陆枭伸手搂住他脖子,轻轻捏住他后颈,软软的腺体肉,上面是硬硬的发茬。
“言言。”
“回答。”
时言头发短,发质硬,全身上下,可能只有这块肉是软的。
时言一咬牙,一巴掌推开他,“…反正别在外面叫,还有,你别离我这么近,热。”
他小时候就爱捏自己后颈,像是对这块肉有口欲期似的。
其实他俩没有什么梁子,也没有仇,但是就陆枭这性子,外冷内疯狗,不论哪一面,都特别难缠。
简直是有毛病!
时言耳朵红红的。
陆枭伸手,轻轻撩开他被风吹乱的发丝,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的耳垂:“好软,想咬一口。”
时言熟练地躲了一下,挑了下唇角,挑衅似的看回去,冷笑着:“你是alpha吗就咬?”
陆枭的眸色微微一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一点沉,有一点疯。
“就让alpha咬?”
时言:?
少年的不发达腺体被一层软肉包裹着,细腻且娇嫩,色泽比周围肌肤略浅,是淡淡的粉色。
用手指轻轻按压,便能感觉到柔软,透着温热。
陆枭的齿尖难耐地磨了磨。
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牙很痒。
“如果我非要咬呢?”
“言言,以前有人咬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