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陆寒松脚步一晃,两眼一黑便一头栽到了地上,陈舟见状本想上前救陆寒松,结果也因吸入了迷药脚步不稳跌坐在地上,慕容离璟走上前去,从陆寒松怀里掏出钥匙便招呼人离开了灵霄派。就在这时,陆寒松脚步一晃,两眼一黑便一头栽到了地上。陈舟见状,心急如焚,本想上前救陆寒松,结果也因吸入了迷药,脚步不稳,跌坐在地上。慕容离璟走上前去,从陆寒松怀里掏出钥匙,便带着手下的人扬长而去,只留下一片狼藉的灵霄派。
温璟连忙上前查看,他轻轻摇了摇陆寒松,发现其呼吸微弱,但尚有气息,而陈舟则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
温璟不敢怠慢,迅速将两人抬到了床上,并吩咐弟子们好生照料。他深知这迷药的厉害,必须等他们自然苏醒,不能随意用药。
三个时辰悄然过去,陆寒松和陈舟才有转醒的迹象。陆寒松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痛欲裂,胸口还隐隐作痛。他环顾四周,发现陈舟也在床上,且门派内空无一人,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陈舟,你可还好?”陆寒松挣扎着坐起身来,关切地问道。
陈舟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无大碍,但心中的疑惑和愤怒却与陆寒松一般无二。他们都知道,这次的事件绝非偶然,背后定有更大的阴谋。
就在这时,温璟走了进来,他面色凝重,手中还拿着一封信。看到陆寒松和陈舟醒来,他微微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皱起了眉头。
“陆师弟,陈少卿,你们终于醒了。”温璟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和忧虑。
陆寒松接过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灵霄派上下已被我转移至安全之地,勿虑。但钥匙之事,我已有安排,望陆师弟见谅。”落款处,竟是温璟的亲笔。
“师兄,这……这是怎么回事?”陆寒松感到一阵迷茫,他不明白温璟为何要将钥匙拱手相让,更不明白他为何要将整个灵霄派转移。“本身这封信应该早到你手上的,结果有事情耽搁了。”温璟解释说温璟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陆师弟,陈少卿,其实这件事我早就有所察觉。杀害师傅的真正的幕后凶手,并非我们之前所想的那般简单。经过我多方打探,终于得知了一个惊天秘密——真正的凶手,当朝皇帝沈承霄是也。”
“什么?!”陆寒松和陈舟同时惊呼出声,他们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当朝皇帝,那个高高在上、权倾天下的皇帝,怎么会是杀害师傅的凶手?
温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知道这个消息令人难以接受,但事实如此。而且,我之所以将钥匙交给慕容离璟,也是为了引出沈承霄。只有让他以为我们已无反抗之力,才会露出马脚。而答案,就在皇宫之中。”
陈舟闻言,眉头紧锁。他身为大理寺少卿,对朝廷之事再熟悉不过。然而,这个指控太过惊人,他需要时间来消化和确认。
“温师兄,你可知这消息的真伪?”陈舟沉声问道。
温璟摇了摇头:“我虽无法确定消息的真假,但这是我多年来唯一找到的线索。而且,以沈承霄的性格和手段来看,他确实有这个动机和能力。”
陈舟闻言,眉头紧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纠结与挣扎。他身为大理寺少卿,一生都奉献给了朝廷,对朝廷的忠诚深入骨髓,可如今温璟所说的话却如同一道惊雷,猛地在他的心中炸开。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握紧了佩剑的剑柄,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那是他此刻内心矛盾与冲突的外在体现。
他的目光在陆寒松和温璟之间来回扫视,犹如两把利刃,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寻找到哪怕一丝谎言的痕迹。“温师兄,此事太过重大,不可仅凭你一面之词就下定论。朝廷的威严不容亵渎,若是有人敢编造谣言诬陷皇帝,我陈舟绝不姑息!”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的重量,这是他多年来在官场中历练出的威严。
陆寒松看着陈舟,心中焦急万分,他能感觉到陈舟对朝廷的忠诚已经到了一种盲目的程度。“陈舟,我理解你对朝廷的忠心,但我们也不能被假象蒙蔽了双眼。我师傅的死绝不能就这样不了了之,我们必须要弄清楚真相!”他向前迈了一步,试图说服陈舟。
陈舟却向后退了一步,手中的剑微微抬起,剑尖直指陆寒松和温璟。“陆寒松,我敬重你是灵霄派的俊杰,但你现在所说的这些如果是真的,那将会颠覆整个朝廷的安宁。我不能让你肆意妄为,更不能让你在这胡言乱语!”
陆寒松望着那冰冷的剑尖,心中一阵刺痛,他没想到陈舟的反应会如此激烈。“陈舟,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相对我们不重要吗?”
“真相当然重要,但不能以这种莫须有的方式来探寻!若是让朝廷知道你们在这里散布这种言论,后果不堪设想!”陈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陆寒松咬了咬牙,还想继续辩解,却被温璟拦住了。温璟看着陈舟,叹了口气说道:“陈少卿,我知道你忠于朝廷,但请你冷静思考一下。我们先不说这消息是真是假,难道你就不想查明我师傅真正的死因吗?灵霄派上下一百多条人命,难道就这么冤死了吗?”
陈舟的身体微微一震,他的目光有一瞬间的动摇,但很快又坚定起来。“温师兄,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们不能冲动。这一切必须要按照朝廷的规矩来办,若是有人真的犯了罪,自然会有律法制裁。”
“律法?哈!”陆寒松忍不住冷笑一声,“陈舟,你太天真了。如果是皇帝杀了人,谁会去制裁他?律法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
陈舟的脸色变得更加阴沉,他手中的剑又往前递了一分。“陆寒松,你再敢出言不逊,休怪我不念旧情!”
陆寒松毫不畏惧地直视着陈舟的眼睛。“陈兄,我不是故意要与你作对,只是不忍心看到师傅他们含冤而死。如果你执意要维护朝廷的权威,而不顾真相,那我们只能分道扬镳了!”
陈舟听了陆寒松的话,心中一阵刺痛,他真的不愿意与陆寒松成为敌人,但此刻他却感觉自己被架在了半空,进退两难。“陆寒松,你若执迷不悟,继续追寻这个所谓的‘真相’,我就要按照朝廷的律法来处置你了!”
说完,他深深地看了陆寒松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孤独而坚定,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沉重的责任之上。
陆寒松本想上前追赶,却被温璟紧紧地拦住了。“陆师弟,别追了。让他冷静一下吧,他现在被朝廷的权威束缚得太深,需要时间去思考。”
陆寒松看着陈舟远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失落。“温师兄,难道我们就这样放弃他了吗?”
温璟摇了摇头。“不,我们不能放弃。我们要想办法让他看清楚真相,只是现在不是时候。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更周密的计划。”
陆寒松与温璟一同前往永乐城,这座繁华的城池隐藏着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其中就有能揭开灵霄派惨案真相的关键线索。
他们踏入永乐城时,夜幕已经降临。城中灯火辉煌,人流如织,然而陆寒松却无心欣赏这热闹的景象,他的目光急切地在人群中搜寻着可能的目标。温璟则沉稳许多,他提醒陆寒松:“师弟,我们需得谨慎行事,切莫打草惊蛇。”
他们首先来到了一家老旧的客栈。这家客栈是江湖人士常聚之地,消息最为灵通。陆寒松和温璟在客栈的角落里坐下,装作不经意地与周围的人攀谈起来。很快,他们就从一个醉酒的侠客口中得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据说在永乐城的城郊有一座废弃的古宅,曾经有一些神秘人频繁出入,行踪十分可疑,而那段时间正巧与灵霄派的灭门惨案时间相近。
得到这个消息后,陆寒松和温璟心中大喜,决定立即前往城郊探查。他们趁着夜色离开了客栈,向着城郊奔去。一路上,月光洒在他们身上,映出两个坚定的身影。当他们找到那座废弃古宅时,一股阴森的气息扑面而来。古宅的大门紧闭,周围杂草丛生,仿佛许久都无人打理。陆寒松毫不犹豫地上前推开大门,里面漆黑一片,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温璟点燃了一个火折,借着微弱的光线,他们小心翼翼地走进古宅。
古宅内破败不堪,蛛网密布,灰尘厚积。他们仔细地搜索着每一个房间,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突然,陆寒松在一间卧室的床底下发现了一个暗格。他打开暗格,里面藏着一些书信和一本账本。书信上的内容让他们震惊不已,原来这些书信是沈承霄与一些人勾结的证据,而账本上则记录着一笔笔与灵霄派有关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