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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小良你可以玩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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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的下颌在卜长良的指腹下绷成冷硬的线条,墨绿色瞳孔里翻涌的危险气息几乎要凝结成实质。卜长良却恍若未觉,指尖轻柔而暧昧地摩挲着对方下巴,痒意混着血腥气在掌心跳动——他仔细打量被自己捕获的“猎物”,这么近的距离,近到能看清对方眉间深深的皱痕,能嗅到银发间沾着的硝烟味。

他的银发被少年指尖挑得凌乱,帽子从跌落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像是被抽走了某种震慑力——此刻的杀手,腹部缠着渗血的纱布,衬衫被迫半敞着,沾着碘伏的指痕在苍白皮肤上烙下暧昧的印记,倒真像被精心拆解过的困兽。

“摸胸肌?你摸了——然后呢?”他从齿间挤出冷笑,枪管却顺着卜长良的腰线慢慢滑动,冰凉的金属贴住要害,少年却带着淡淡的笑容,无动于衷的垂落视线。

睫毛却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他看见对方胸肌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绷带边缘渗着的血珠正顺着旧疤往下滑。狰狞的旧疤痕遍布这个身体,像沉默的毒蛇盘在苍白的皮肤上。

“小老鼠,你最好祈祷自己缝的线够结实。”

琴酒如此说道,没有做太多的抗拒动作。

目前的情况来看,他很难找到对方的弱点,然后反杀,况且自己亲口承诺了,自然也不会反悔。【这是没办法时的不得不妥协】

“啊,我有分寸的,很结实的,放心吧。”卜长良没理对方那些不情不愿的威胁话语,随口应了一句,伸出去的手指在男人苍白结实的胸肌上轻轻地按压了下去。

可能是失血过多,带走了这具强健/肉/体的温度,他手摸起来有点冷,就像是光滑的玉石,但很有弹性,指尖微微用力,能按下一点印子来。可惜的就是,伤疤也多,那些陈年疤痕,在上面遍布,摸过去时触感有点凹凸不平。

“哥哥的伤疤真帅。”他忽然歪头,指尖顺着疤痕轻轻点下去,在琴酒肌肉绷紧的瞬间笑得像偷腥的猫,“我就喜欢看这个!”

特指在别人身上,来让自己欣赏那种。

双标吗?

没错,他就是在双标!

“其实我没想过接下来要干什么。”卜长良狠狠地满足了自己的想法后,收回手,脸上绽放笑容,“哥哥有提议吗?”

“今天真的很倒霉啊。早上要吃的甜品没吃到,上午好好的约会被突如其来的警察叔叔给搅了,到了晚上,还被男朋友华丽丽的丢下,说是导师有急事找他。”少年碎碎念的吐槽道,他屈膝跪在血迹斑斑的沙发上,膝盖恰好抵在男人绷紧的大腿肌肉上。消毒水气味混着体温在狭小空间里蒸腾,他指尖勾住对方衬衫纽扣,轻轻地刮过男人结实的胸肌线条。

“你说可恶不可恶!那种糟老头子导师,能有我重要吗?明知道今天我都这么倒霉难过了,还直接丢下我去忙工作!我也很有钱的,实在不行,以后跟我回国,当我的小白脸就好了嘛。”

卜长良一边把安静的杀手抱住,一边梳理他的银色长发,然后还不忘继续愤愤不平地数落那个丢下自己跑路的没良心学长。

“但,还好,我居然又这么巧的碰见你了。”虽然后面差点被无情的子弹送走——打得是银长直,那也不能原谅!

万一他被打到了怎么办?

那个可恶的狙/击手真的那么自信,可以只打中银长直,而不会无伤无辜的自己吗?

卜长良拉下脸,越想越气。

呜呜呜,怎么算,今天自己都太难了啊。

“小老鼠,”琴酒突然开口,喉间震动的气流扫过少年手腕,“你在摸哪里?”

话音未落,扣在卜长良腰上的手掌骤然收紧,直接将人按向自己血迹未干的腹部。对方的动作让卜长良睫毛颤了颤,不再回想之前那些让人十分生气的记忆,他的脸上挂着就像是最明媚灿烂的向日葵般的笑容,歪着头看对方:“啊,抱歉,刚刚出了会儿神。”

“不要这么瞪着我,不就是啾咪了几下吗?你一个大男人,这点痛都受不了了?哥哥,拿出你刚刚硬生生剜子弹的气势来啊。”

“……”根本没办法和这家伙交流。

他都不听的,直接当耳旁风。

“我都这么惨了,你不打算安慰一下我吗?”

“呵,安慰?”琴酒张开嘴,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血,表情冷冽,“那不是巧合。”

“小老鼠,我就来专门找你的。”

男人的声音骤然压低,恶狠狠的说:“找到你,然后——杀了你。”

卜长良:……

“是奖励。”他轻声嘀咕了一句。

琴酒:“?”

“哥哥,你明明就是我的奖励啊。”

他指尖轻轻点在那道疤痕上,感受到琴酒肌肉瞬间绷紧的震颤,“怎么绷紧了,比我想象中硬呢,不要紧张,千万不要紧张…不过这里——”指尖突然滑向锁骨下方的凹陷,“你流汗了,是疼的吗?”

琴酒没躲开那作乱的手,那不是他能拒绝的事情。少年掌心的温度像团小火,顺着伤口周围未愈的神经一路烧进脊椎,连带着被压制的失血感都变得清晰起来。

“差点忘了。”卜长良从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掏了掏,然后拿出一把橡皮筋,“还好我带了这个。”

他按着男人,让他不准动,然后快速利落的给人扎了双马尾出来。

卜长良心满意足打量对方顶着这副滑稽的模样,拍拍手。

“又一件事情,搞定了。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卜长良想了想,摸胸摸了,双马尾也有了,好像剩下的想法就有点太超过了——扒掉对方的衣服什么的,他还有男朋友来着,真的要做吗?

琴酒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他在少年拧眉苦想的时候,抬手把那双马尾给拆了。

幼稚而愚蠢的单纯小老鼠。

只会用这些无聊的把戏。

看来,他根本都不用担心对方会对自己不利,甚至于——他所设想的东西,都不会发生。

眼前突然递了一个红色的苹果,琴酒愣了愣,不知道对方又想干什么。

黑发黑眼的少年看他愣神,又往前递了递,开口道,“哥哥,在进入下一步之前,先帮我削个苹果吧。”

“你哪来的苹果?”

“就沙发旁边。”卜长良努努嘴,“难道不是你买的吗?”

“我可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浪费时间。”大概是上一个使用这个安全屋的人留下的。

“原来你也是牛马啊。”

这点时间都没有,鉴定为顶级牛马。

琴酒不说话了。

他怕自己真的会被气死。

“哥哥,你的手没因为失血的问题而抖到连水果也削不了吧?”

“闭嘴!”

琴酒咬了咬牙,但还是接过了那个颜色鲜红的苹果。

刀光闪过白光的瞬间,卜长良本能地闭眼。

他听见金属碰撞声,睁眼时,衣衫凌乱的银发男人,正皱着眉,一副好像要杀人的样子,用蝴蝶刀削苹果,银刀在指间翻飞如芭蕾舞者。

“给。”

削好后,话都不再多说一句,直接丢给了卜长良。

卜长良捧着苹果,黑色透亮的眸子若有所思的闪了闪,划过莫名的神色,消弭不见。

真不错啊,银长直的好哥哥——

唔,总觉得,如果我不继续下去的,今天才是真的亏大了。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仿佛喘/息声就在耳边。

健实而有力的肌群在他手下颤抖,是他亲手让这张冷峻的脸上沾染上绯色,让他的身体从干燥变得沾满汗水。

当这样兼具力量与美的存在被强迫跪在身前时,将他束缚在原地,不能逃离的东西,不是什么锁链和绳索……

他是“自愿”的,不是吗?

我只不过对他说了几句话。

他自己跪下的,也是他自己动手的。

于是“野兽”不得不仰着头,伸出舌头,舔/弄他的手指,即使口水会从嘴角流下。

他将不得不俯下身,弓起脊背,如月色的长发滑落倾泻,只有几缕会被汗水粘黏,任由自己将光/裸的脚踩在他背上凸起的脊椎上,无法抬起头颅……

即使腹部的伤口会崩裂,再次变得鲜血淋漓,他会按照自己的意愿服从指令。

直到最后,那双野性难驯的墨绿色眼眸,在他的视线里变得浑浊、恍惚。

拥有完美结实肌肉的身体再提不出一丝的力气,像被挤压榨干所有水分的海绵,任自己揉捏,折腾,没有任何的反抗力。

最后因为失血,体力耗尽等多重缘由,再也支撑不住的昏迷过去。

看,事实证明,嘴硬没有什么作用。

到了身体极限,拥有钢铁意志的铁人都要被强制下线休息。

可惜,直到最后,少年也没有磨掉男人锐利的棱角。

野兽如果失去了那股凶狠的气势跟意志,变成狗的话,也太可惜了。

卜长良喜欢的一直都是这个原滋原味的危险家伙啊。

——

叮铃铃。

晨曦里,换了一身衣服的少年,接起电话。

“嗯?摩西摩西?”

“啊,是学长啊——问我怎么一夜未归?”

“因为学长跑路,所以无聊自己找乐子玩去了——因为太入迷了,忘了时间呢。”

“学长,工作顺利嘛?”

“哈哈,现在已经在我家等着了?”

“那等会儿见!学长,爱你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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