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读文学

繁体版 简体版
千读文学 > 穿书成反派的我疯狂自救 > 第77章 第 77 章

第77章 第 77 章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寅时,沉闷的梆子声裹着冰冷的雪粒“噼里啪啦”地砸在宫墙上,那声音仿佛是黑暗中敲响的警钟。

王逸尘在朱雀门前勒住缰绳,玄色官服下摆还沾着御史台库房的蛛网,粗糙的蛛网触感让他微微蹙眉。

他骑的马呼出温热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马芷瑶隔着三步距离垂首整理面纱,药箱里账册的棱角硌得她肋骨生疼。

她的手轻轻抚过药箱,回忆起昨夜在御史台的暗中调查。

那时,她借着微弱的月光,在库房的角落里翻找着线索,好不容易才将这些账册藏进药箱。

"工部昨日递的治河折子,王大人倒比朕还上心。"皇帝用银签拨弄鎏金暖炉里的炭火,“噼里啪啦”的火星溅在青玉砖上,发出细微的声响,那火星的光亮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兵部侍郎赵延庆突然出列,腰牌上六道回字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那冷光刺得人眼睛生疼。"王大人寅时三刻自东华门入宫,守城军都瞧见马小姐的药箱了。"

马芷瑶藏在袖中的手指骤然收紧,指甲嵌入手心,带来一阵刺痛。

昨夜潜入御史台的官靴印,分明也是六道回字纹。

"臣奉旨核查河工账目。"王逸尘解下佩剑掷在阶前,剑穗上缠着半截冰蚕丝,那冰蚕丝触手冰凉。"南诏进贡的料子泡过硝水,三个月前就该在户部库房封存。"龙案上的茶盏突然倾斜,褐色的茶汤“汩汩”地漫过奏折上"私矿"二字,那茶汤的温热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赵延庆的笏板哐当撞上立柱,发出清脆的声响:"禁军昨夜在染坊搜到火药残渣,偏巧马家三个月前采买过南诏硝石。"他袖中甩出一张烧焦的当票,边缘残留的"瑶"字绣纹正对着马芷瑶颤抖的裙角,那绣纹的丝线触感粗糙。

皇帝指尖敲在龙椅扶手的螭首上,“咚咚咚”的第三声叩响时,殿外传来马鞭破空的“嗖”声。

马父风尘仆仆跨过门槛,肩头积雪簌簌落在户部尚书的靴面上,那积雪的冰冷触感让户部尚书微微缩了缩脚。"老臣押送北疆军粮归来,倒赶上出好戏。"

"马大人来得巧。"赵延庆的幕僚从阴影里捧出木匣,掀开的瞬间满殿哗然——染着血渍的铠甲上,赫然绣着王家暗卫独有的缠枝纹,那血渍散发着刺鼻的腥味。

马芷瑶突然踩住药箱铜锁,铜锁的冰冷质感从脚底传来。

昨夜拓印的官靴纹样夹在账册间,正与赵延庆腰间令牌严丝合缝。

她盯着父亲战甲下摆的泥渍,脑海中快速回忆起昨夜看到的六道回字纹官靴印,然后顺着这个线索,突然想起回京路上必经的渡口,那里新设的关卡正归兵部管辖。

"陛下可记得三年前的漕运案?"王逸尘忽然割断玉佩丝绦,二十八个刻着日期的玉珠滚落丹墀,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臣每月初七替陛下试毒,这颗青玉珠浸过鹤顶红。"他指尖点在腊月十七的墨玉珠上,"那日赵大人呈的边关急报,盖的却是工部河防印。"

更漏声“滴答滴答”地淹没了皇帝的叹息。

马芷瑶看着父亲解下虎符,突然捂住药箱剧烈咳嗽,帕角"瑶"字堪堪遮住箱缝里露出的半枚官印拓纹。

戌时的梆子撞开马府角门,那沉重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

王逸尘等人在朝堂事件暂时平息后,心中满是对事情后续发展的担忧。

马芷瑶随着众人回到马府,府中的灯笼在寒风中摇曳,发出“呼呼”的声响。

马父卸甲的手顿了顿,铜盆里热水映出女儿袖中寒光,"刑部大牢的钥匙?"

原来,马父在北疆押送军粮时,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迹象。

有士兵偷偷议论着渡口的漕运船,似乎隐藏着巨大的秘密。

他心中便有了一丝警惕,想到了先帝赐的调兵符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发挥作用。

"赵延庆三个月前调换过狱卒。"马芷瑶将药箱里的账册摊在兵法图上,"兵部武库的兵器流向,与私矿运输路线十日内必有交汇。"她指尖悬在黄河改道处,"父亲旧部若能在渡口截住漕运船......"

马父突然掀开地砖,取出一枚青铜虎符,那虎符触手温热。"这是先帝赐的调兵符,可号令渡口三千守军。"他粗糙的指腹抹过账册上的金粉,"七日前工部请修皇陵的折子,要了三倍于常例的楠木。"

更声催到三更时,书房暗格里多了半截烧焦的账本。

马芷瑶望着父亲单骑出城的背影,忽然攥紧袖中染血的布条——今晨赵延庆幕僚捧出的铠甲内侧,分明缝着北疆特产的赤狐毛。

五更天的雪地上,王逸尘摩挲着新换的剑穗。

冰蚕丝在掌心融成水痕,渗进大理寺卿刚送来的验尸格目,那水痕的凉意顺着掌心蔓延开来。

薄雾中传来车辕压碎薄冰的“咔嚓”声响,户部尚书家拉夜香的骡车,正缓缓碾过朱雀街的青石板,车轮与石板摩擦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五更天的梆子刚敲过三响,朱雀门外已有车马碾碎薄冰的声响。

王逸尘将验尸格目塞入袖中,玄色官服掠过晨雾凝结的宫阶,那晨雾的湿润触感让他的官服微微潮湿。

殿内鎏金暖炉飘出的白烟裹着血腥气,那血腥气刺鼻难闻。

马芷瑶的药箱在柱影下裂开道细缝,露出半截染着金粉的楠木残片。

卯时三刻,文武百官鱼贯入殿。

赵延庆的笏板重重磕在青玉砖上,六道回字纹腰牌晃过皇帝微眯的双眼。"臣要参王逸尘私调禁军!"

"不急。"王逸尘解下剑穗掷向龙案,冰蚕丝遇热竟渗出暗红血珠,那血珠散发着淡淡的腥味。"赵大人可知这丝线浸过北疆赤狐血?"他指尖挑起大理寺的验尸格目,"兵部武库上月失踪的二十七具弩机,箭头残留的毒与三日前暴毙的河工如出一辙。"

马芷瑶突然掀开药箱,楠木残片上的金粉簌簌落在账册间,发出细微的声响。"工部请修皇陵的折子,要的楠木尺寸恰与私矿运输车辙吻合。"她袖中滑出半枚官印拓纹,"昨夜刑部大牢的钥匙,倒与赵大人幕僚腰间的玉扣严丝合缝。"

皇帝手中茶盏猛地碎裂,褐色的茶汤漫过龙案上二十八颗玉珠,那茶汤溅出的水花发出“噗噗”的声响。

王逸尘拾起腊月十七的墨玉珠,"那日赵大人呈的边关急报,印泥掺了南诏硝石。"他忽然扯开验尸格目,"大理寺验过私矿苦役尸首,指甲缝里嵌着兵部特制的铁蒺藜!"

"陛下!"赵延庆的幕僚突然扑跪在地,袖中抖落的银票上赫然盖着户部官印。

马父的虎符重重砸在青铜地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老臣押送军粮时,在渡口截获的漕运船藏着工部河防图!"

辰时的日光照进殿门时,十二名禁军拖着赵延庆等人出殿。

皇帝指尖摩挲着楠木残片上的金粉,"马卿觉得新政当如何推行?"

"北疆军粮尚缺三成。"马父的铠甲碰响御前铜鹤,发出清脆的声响。"渡口三千守军已按兵不动。"他战靴碾过青玉砖上六道回字纹,"只是百姓春耕的种子..."

未时二刻,朱雀街飘起细雪,那细雪轻轻落在脸上,带来一丝凉意。

马芷瑶望着宫门处卸任官员的车马,忽然攥紧袖中染血的布条。

药箱暗格里藏着半张当票,票角"瑶"字绣纹下隐约透出新政告示的墨迹。

"姑娘可要买炭?"骡车旁的老汉掀开草帘,车底压着的楠木碎屑混在炭块里,那楠木碎屑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味。

马芷瑶瞥见户部尚书家拉夜香的骡车拐进暗巷,车辙印里渗着暗红的赤狐血。

戌时梆子敲响时,王逸尘的新任官印磕在尚书省案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窗外忽有碎石砸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巡夜卫兵的火把照亮墙角半片告示——"春税加征三成"的字样被雨水泡得发胀,边角还粘着未化尽的雪粒。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