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沉棋一头雾水,他将令牌收好,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
之后的一切都是如此顺利,顺利到燕沉棋有些难以置信,演绎游戏居然会良心大发现。
事出反常必有妖。
程闻然拉着他休息,燕沉棋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从衣服里掏出了那块令牌。
黑夜映衬下,皎洁的月光中闪烁着无边的灿烂。
它冰冷凄凉,白天没有时间去看,燕沉棋借着夜深人静出了门。
这块令牌上刻着两个字【回魂】
好久未能感受到如此的清风,燕沉棋踩着台阶直接翻上了屋顶。吹着凉爽异世界的风,享受从未有过的冒险的感觉。
他伸手抚摸瓦片,粗糙的,但很好摸。
不知何处飘来一阵妖风,竹叶如水波向他刮过。
他倏地睁开眼眸,伸手夹住一片绿叶,站起身来。
远远的他看见对面屋顶上也矗立着一个人,静止不动,像尊雕塑,诡异地盯着他。
时间分秒轮转,黑影突然动了一下,缓步跳着屋顶向他冲来。
刚刚离太远了没有看清,原来他手里挑着一把剑。
那把剑直直向他的腰腹冲去。
燕沉棋飞速从袖子里抽出一张爆符,手指飞转,黄色符纸直接甩到了他的脸上。
“嘭”一声爆炸之后,世界都安静了。
爆炸之后,他刚大呼一口气,那把剑便在空中转了个弯,回到持剑人的手中。
林易闻头发用皮筋高高扎起,没有了往日阴湿的气息,反而又种少年将军的意味。
他挑挑眉,极其顽劣地笑笑,剑知人意,顺势飞去。
“你还真是没完没了”
燕沉棋原本压着心中的怒气此刻又涌上心头,那人随便的一个行为都能导致他不爽很久。
一举一动牵人心弦,这样的想法倘若出现在林易闻的耳中,他怕是会被笑话死。
林易闻晃了晃衣袖,示意他休战,整个人低眉顺眼地,不知在暗自计划何种阴谋。
“你……”燕沉棋狐疑地看着他,手中的另一张符纸也不知该不该甩出去,就这样尴尬地悬在半空。
“别这么生气呀,燕师兄”
林易闻的语气轻侥,话尾还带着不易察觉的翘音。
“看到我给你的令牌了吗?”他问
燕沉棋点点头,刚好对视上另一人的眼眸。
“遇到危险拿出来”
这句话……有点像,额,霸道总裁?
谁疯了。
燕沉棋不屑地笑一声,啪的一声把令牌扔了回去,朝着对面拜拜手道:“我可不要你的‘保命牌’,拿着东西赶紧滚”
它主人不是啥好玩意,它看着也不像。
……
不解风情的男人。
林易闻没吭声,也没有接下他的令牌,高马尾在风中肆意飘散,夜色太暗,燕沉棋只能看到那人模糊的神情,掩埋了眼底那充满了对猎物的浓厚兴趣。
妖风再次挂过,对面瓦片上的男人纵身一跃,潜到黑夜中。
清风中只飘着一句:
“拿不拿随你”
燕沉棋: “切”
拽什么拽。
“师弟,师弟?!”程闻然半夜惊醒,心想着走出门去逛逛,一翻身,发现自己辣么大的一个师弟没了。
出门一看,您猜怎么着?爬屋顶上了。
燕沉棋淡定的笑了笑,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从屋顶跳了下来。
一下摔到了地上,
燕沉棋:“……”
一支白皙有力的胳膊递了过来,朝他伸出了手。
某人耍帅没成功还给自己摔了,自然是尴尬地不行,吹着小口哨,自己扶着地站起来了。
燕沉棋对着程闻然笑笑,表达谢意。
程闻然眸色一暗,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
“师兄,是不是,你也睡不着是不是”
“嗯”
“那师兄教我怎么练功好不好”
程闻然点头,一场神经的训练开始。
“想练什么?”
程闻然一脸期待的看着他。